要说程楚菲这人呐,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不像是女孩子家,有很多的老女人的味道,但是一点少女心都没有,这让人十分的不舒服,很少有人会喜欢这样子的女生是吧?诶!这还有一点,就程楚菲啊,如果没有脑子,那也是必定出现在窑子里头的货色,我们不说别的,就她那懂得各国言语的成熟女性来说,是很难在大街上随便碰到嘀!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还真的认为成除非就大脑发达一点,但是没有想到小脑也是如此,那整个脑袋为什么没有鼓起来呢?那说说,你有看见过爱英斯坦的照片上,他的脑子是鼓起来的吗?
就看着程楚菲撩起地上的一根小树枝,撇了撇地,然后看了看,说:“这玩意儿不错,咱就用这玩意儿吧。”
我抬头看了看,学着她的北京腔调,问:“啥玩意儿啊?”
程楚菲说:“没啥,没啥。”说完就往下滑,我有些害怕一屁股坐到了雪地上,虽然裤子穿的多,但是还是凉飕飕的,头顶上阳光明媚,毕竟是在夏天,空气吸到鼻子里,穿过口腔,也没有让人干燥的感觉。
我看着程楚菲越来约远,到最后没了人的影子,我有些急了,往手上吃了两下热气,一股劲的撑起来,然后往下滑,没有走两步就摔了个狗吃屎,这也是难免的,让我玩旱冰我至少不会摔倒,可玩这东西,别说摔倒了,就站着也很难。
但是让我庆幸的是,还好我没有选择单板的,双板至少还有让你撑地的俩玩意儿,可以一步步走,单板的只能像僵尸一样跳了。
程楚菲是追不上了,我摸着我剧烈跳动的心脏,闭了眼睛,就往下滑,呼吸十分的急促,我也不敢睁眼,在此时有人突然从后面把我抱住,看了一眼,黄头发,白皮肤,深邃的大眼睛,这显然就是一个外国人啊,长相十分的端正,是少女们喜欢的类型,我看了看,问:“You......iswho?”我的英文不太好,太好,发现了自己说错了,立马改正道:“Whoareyou?”
那人没有用英语回答我,他说的好像是......法语?我不懂,然后又重复了刚才的话,他显然知道我听不懂啊,然后也用英语回复道:“MynameisSend。Thisisverydangerous。”前面一句我听懂了,意思就是我的名字叫森德,后面我并没有听懂然后我就用非常尴尬的表情看了看这个森德。
森德知道我没有听懂,就拿出手机,找到了一个翻译的软件,后来才知道,他说的是,这样很危险。我也用他的手机回复了,“谢谢,我是初学者。”后来不知道怎么,我俩就聊起来了,这是很少见的吧?被人看到还以为我们在干什么事情那么开心,换一句话来说还以为我们很熟,我用手机翻译着说:“我找不到我的姐姐了,能不能帮帮我。”正输入完、听完,森德刚要回复,然后程楚菲就在远处喊我,我花了三秒钟的时间,判定这绝对是程楚菲的声音。
我回头看了看,固然是,穿着厚重的羽绒服,但是走姿依然轻巧,森德指了指远方,看了看我,我点了点头,说:“Yes,isshe。”森德和我告别,程楚菲和我解释说画完一圈然后又坐缆车上来了,我没有听她一句,一溜烟的没了影的往下滑,突然才发现,诶?我怎么会了呢?程楚菲追了上来,说:“你怎么那么快就学会了呢?”我想着想着,“啪!”的一下又摔了一个人狗吃屎,这可得了,今天****吃的还真多,没有说什么扔了杆子,气的我差点就吐血而亡了。程楚菲二话没说,拍了拍我的肩,说:“小伙子,咋了,赶紧的,站起来。”
我听了程楚菲的话,慢悠悠地站了起来,然后我看了看程楚菲,问到:“你花了多少时间学会的?”程楚菲看了看书生出了三根手指看着我。
我看着说:“三月啊?”
程楚菲摇了摇头,说:“老娘智商160,你和我说三月,你这也太侮辱我了!”
运动和智商有什么关系?我咧了嘴,道:“三礼拜?”
程楚菲摇了摇头,我接着说,“三天?那么快?”
程楚菲叹了口气,说:“也就三小时。”我叹了口气,没有再理会程楚菲,沮丧着一脸,走了,程楚菲看我不高心,问:“是不是怕学不会?”
我没有理会程楚菲的话,还是继续往下走。程楚菲往下开了看我,我没有在意,然后挥手说:“你走错啦!”她没有讲的太大声,也许是怕雪崩,大夏天的,雪又不是很厚,怕什么?我没有再听她,我还是继续往下走。
程楚菲滑到我一旁说,“走错了,回去的方向在那儿。
我懵了一脸,然后我咳嗽了两声来缓解一下自己的尴尬的表情,然后我绕了弯,向旅店的方向走去。
我们泡温泉浴,当人是男女分开的,住一起还行,要是在泡在一起,看光了身子,指不定在温泉里头做什么苟且之事。
我在想着那些事儿,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什么,我还有多久能回到他们身边,最近我一直在做一个同样的梦,我不知道为什么过去了那么多年,我竟然还是想着她,这是在暗示什么吗?我不明白,我只是明白自己的生活可能即将拥有一切了。
也不能这么说,因为我什么都不懂,也许只是徒劳的一种方式罢。我喝了一口果汁,把身体浸泡在了温泉里,整个身体十分的舒坦,温度虽然有点过热,但是出去会很冷的,这是旅店的私人浴池,就在阿尔卑斯山的山脚下,我刚刚只是想到了那个人,好久不见的那个人,我也是不明白,为什么到底是什么什么会梦到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