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藤野先生和我们坐了不一样的航班,他去了美国,拉着大小包,我当时还记得他临走时的背影。我们去了瑞士当时我不知道瑞士是一个多语言国家,怎么个情况我也搞不清楚,想问藤野先生还是没有机会,问问程楚菲又讲的不够深入,所以就把瑞士的历史课程给耽误下来了。
我问程楚菲,“藤野先生去美国做什么?”
程楚菲撇了撇嘴,说:“不晓得啊,你也不用去管大人的事情撒。”
我问程楚菲为什么不上飞机,而是赶车去,程楚菲说,“因为欧洲就那么大,没有必要。”
我总觉得和程楚菲在一起总有些条理分不清的感觉,我在车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当头照了,昨天还说好的坐飞机去,总是欺骗我的感情,我看着程楚菲,问道:“你说说这瑞士有啥好的?不就冷了一点吗?”
程楚菲笑了笑,戴上太阳眼镜,说:“把包里面的寸衫给我拿出来。”我看了看前座的包,然后伸手拿到了后座,一打开,不到一秒钟脸就红了一半,看着前视镜自己的脸就跟关二爷似的,虽然我也没有见过他本人,但是还是很形象啊。
里面到底是什么?呵呵,上头一层全部是内衣和小背心,总让人感觉特别不舒服,我看了第一眼,愣了一会儿,然后就立马把拉链拉上了。
程楚菲立马就哈哈的笑了出来,我有点生气,道:“你是在逗我吗?”
程楚菲点了点头,说:“是是是,我的不对,我的不对。”然后使劲的笑,还一边拍着方向盘。
我想找一家旅店,好像还是很不错的一家,并不是什么酒店,在这儿啊,没有什么可以建酒店的地方。我觉得有些地方开始了一些污点吧。
我还能说些什么呢?看着程楚菲那猴子样的脸,笑的真想一只猴子,嬉皮笑脸的。
我们找到了一家旅店,但并不是我想象中的豪华,我本以为欧洲的生活是高于国内的,然而这家旅店也并不是特别的干净吧,不能说不干净,应该要说是非常的朴素,这就是普通的宾馆嘛?
但是这儿还是有一点不错的,不像是国内,基本上每家宾馆都有那么一两个......小气球?
我一直想要自己住一间房间,但是程楚菲说,“开支太大。”但是我会信嘛?我的身子能保留到现在已经算是不错的了好吗?不知道这个老变态会对我什么时候下手啊!!!
我有些纳闷儿了,我有些不知所措,我们买好装备,准备坐缆车上去滑雪,但是只是是准备,我们并没有做那玩意儿上去,而是徒步走了上去,那是程楚菲提议的,说是要陶冶情操,让我们的生活更加的丰富,我走到十分之一的路程大概,就喊累了。最后猜拳决定,走回去,然后左缆车上去,我有些觉得是无聊的已经是蛋疼的节奏。
从缆车上往下看,白茫茫的一片,并没有特别好看的风景,但是我刚刚在记忆中描绘的那副场面,后来进行对比了一下,其实也没有多远,并没有十分之一的路程,可能是......五分之一这样,只是坡度比较大而已。
程楚菲看着我,说:“这不是你想来的地方呢?现在来了,怎么不说话了?”
我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也许这是最让我伤心的地方,或者换一句话来说,是我最不想来,但是非要来的地方,这是一个约定,约定两个人一起来,现在的确是两个人一起来,而我身边的这一位,并不是当初约定的人。
可能并没有什么关系,我觉得有些累了,更有些不知所措,我更不好意思说,不好意思说的是自己还是非常不要脸的来了。
我把东西办了下去,把滑雪板套上脚,我套的是双板,因为我觉得双板有安全感。我正要滑下去之前,程楚菲递给了我一张纸头,和一支笔,然后叫我写一篇文章,也就是心德,换一句话来说就是让我写一首小诗,来赞美一下这个大雪山。
然后我就按着自己心里的格式,在纸上写:
眼泪每天低落,只是很想你。窗外的阳光洒下玲玲的落下,生活为你而变成黑白,五彩斑斓的彩虹唯有你笑容没。背后默默的守护你,傻乎乎的笑容,细巧的手指。
如果没有你真的活的很艰难,桃花落。风吹过;吹乱发,鸟飞过;破幽静。
只当做;白日梦,只笑过;傻笨呆。
若想你;天蔚蓝,如双眸;流过泪。
像棒棒糖一样甜到悲伤,像苦瓜一样苦到受伤。
一个月的日子,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的美好,一个月的开心,一个月的怀念。
只想慢慢的等待,为了你只想慢慢的等待。
生活若此,只为你开心而笑。朝霞的灿烂、晚霞的暗淡、天空的蔚蓝、雨天的浪漫......
白色的阿尔卑斯山顶为你停留过、唯美的埃菲尔铁塔为你闻名、黄金色的金字塔为你威立、我只为你等待。
刀割开了双手会流血,我只是创口贴。
黑与白的相间。
白柔的身影,热泪从脸庞流过......
程楚菲拿过来,看了一看问:“题目呢?”
我看了看说:“我想不出来,要不......”
程楚菲摇了摇头说:“我叫你写看了雪山以后的感想,不是叫你写情书。”
我脸一热,两眼一瞪,道:“这他妈叫艺术,你懂个屁!”
然后我就有拿了一张纸,写了几段:
风刮着我的脸。
有谁为我挡?
你?
他?
她?
真的没有人了?
我真想好好拥有一段感情。
没有金钱的干涉,没有虚假的面具。
只有快乐无邪的友谊。
我递给了程楚菲,说:“这下行了嘛?”
程楚菲摇了摇头,说:“啥玩意儿啊?这嘛东西啊?乱写,文笔呢?”程楚菲把这张纸头收了起来。
其实这两张纸头,从那一天,一直留到了现在,不管是怎样的褶皱,我都放着,我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些还念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