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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莫道因缘无有分,万事只怕有心人。

——《彩楼配》

我到家的时候,傅辉窝在沙发里喝酒,显然已经等了有一段时间。

我一进门先看时钟,三点五十五,路上用掉了二十五分钟,我有十分钟可以在家消耗。我先跟他解释:“他生病了,又没亲没故的,我在照顾他,没别的。你千万不要多想,过两天他好了我就回来。”说完我拿出两个月的房租交给他。

他不接。于是我放到桌上,转身想出门。

傅辉走过来,把门按住。

我心虚了一下,可是想到我这十分钟里还牵着个孩子的病弱身体,只能咬牙迎视他的目光。

傅辉却没多说,一如他往日风格。他盯着我眼睛,尽力让声音稳定平静,可是他的双眼已经燃出火来:“你跟我还是跟他?”

那两点小小光芒,跳动着嘲笑我,已经分不出是怒火还是情意。

我犹豫了两秒钟,然后说:“跟你。”

他点点头:“那你今天就乖乖待在家里。”

我摇头:“不行。”然后把声音放软,“我保证没有任何其他想法,我就是看不过他一个孤单孩子。你上次受伤,我不也是天天去照顾你吗?”

傅辉脸色已沉下来。我伸手去拉门把手,他一把提起我的手腕到他面前。

事起突然,我惊叫失声,傅辉毫不停顿,拖着我走回自己房间。

他将我按进椅子里,声音已不似往日平静,带了些怒气出来:“你既然跟着我,今天就出不了门。”

我讶异地看着他,又盯盯自己手腕。他此时才想起松开,我腕上已有了淤血痕迹。我想我应该震怒,可是没有,我心里只是深深怜惜和自责。

他看看我的手腕,伸手过来揉了揉。

他恐怕从没有想过我居然敢违抗他。从我认识他到现在,这是第一次。是不是因为我心里走进了别人的缘故?

然而无论如何我都不能留下。我起身又向门外走。傅辉握住我的手臂:

“你一定要走?”我点头:“以后我会跟你解释道歉,但是现在得走了。”

“你觉得,如果我不让你出门,就凭你这力气能抢得出去?”他并没想再弄痛我,可是手上不自觉地加力,直到我呻吟一声他才恍然惊觉。

厅里的挂钟敲了四下。

我问他:“要怎样你才肯放我走?”

傅辉被我的问题惊住。他没想到我还在盘算着离开。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而后冷笑一声,说了一句:“把你给我。”

我看了看他眼睛,是我爱的人。

我又想了一下。刚听到时是很生气,可是,也没什么不妥。这次是我的错,没能让他放心,这么心急火燎地赶着去看望别人。只要能让他放心,反正都是早晚的事。于是我说:“好,我答应你。”他不说话,只盯着我,依然是愤怒的神色。我只好又问:

“你是说现在?那可有点急。”

他听了我这话眼中怒意更甚,一把推开我转身离去了。

我已没有时间去想,赶紧接着跑出去。

回到诊所时晚了十分钟,在病房外就听到欧阳昕跟人大声争吵的声音。我以为他受了欺负,赶紧跑进去,却看见医生正亲自端着一杯水劝他吃药,他却在呵斥人家,角落里一个小护士正偷偷抹眼泪。我急急问怎么了,旁边的护士告诉我,那个小护士来让病人吃药,结果欧阳昕把药含在嘴里后又偷偷吐掉,被那个小护士发现,于是叫了医生来。后来那个小护士就被病人无理斥责得哭了出来,他还不依不饶,东西砸了满地,屋子里一片狼藉,典型的明星耍大牌现场。

我先去安慰那个小护士,一看正是借给我钱的那个,回头又从医生手里接过药,向他们百般道歉和感谢,让他们把这里交给我。

医生临走前一再交代,药要按时吃,不然有了抗药性很麻烦,病好得不彻底就更麻烦。

欧阳昕坐在床上,委屈地看我。我把药递给他,他转开头去,还是不肯吃。

我训斥他:“你多大了?吃药还要别人管着。”他忽然就把我手里的药打落在地:“反正也没人管我,我从小就没什么人理。你也不用假惺惺了。”

我刚要发作,他却连枕头被子全都扔到地下,一个人在床上蜷缩起来,完完全全就是个发脾气的孩子,不停地伤害自己,以此引起别人注意。

可是那些医生护士都只是为工作,谁会真的关心他?他这样发脾气多么滑稽可笑。

所能打动的,也不过就是我一个人罢了。

我捡起被子把他裹住,他挣了两下,被我按住也就不动了。我又拿了一粒药出来,轻声唤他。他回头看看,问我:“是不是我病好了你就再也不理我了?”

我说:“我就是在路上耽搁了几分钟,你别发这么大脾气。”

他盯着我看:“我没问你这个,我是问你,是不是我病好了你就再也不理我了?”

我说:“不会,你永远是我的朋友。”

“可是,你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根本就是理都不理我,我试了所有办法都联系不到你。你知不知道我那时候多着急?”他还记恨我。

我理亏。可是,药总是要吃的。

我托着药送到他嘴边。

他说:“我不吃了,病死好了。反正生病的时候你会陪着我。”我再也忍不住就要发火,他却抬头看着我眼睛:“你就算现在逼我吃下去,明天呢,你能逼我一辈子吗?我含在嘴里,过会儿就吐掉,你又能怎么样?”

我的火气被浇了一盆冷水,只好坐在床边不说话。

他又靠过来提醒我:“医生说这药要按时吃,现在已经过了十五分钟了。”

说完他就笑。

我无奈地叹口气,放下杯子,回身握住他手。他很乖巧地又靠近一些,我看他那故作讨喜的样子,忍不住抱怨道:“你其实是最狡猾世故的,还整天在这里装纯真。”他笑,朝我另一只手里的药片努努嘴:“现在已经过了十六分钟了。”

我试探地把药片递到他嘴边,他重重“哼”一声,然后将头远远偏过去。

我只好问他:“你到底想怎样?”

他雄心万丈地回答:“我要你回到我身边,做我的女朋友。”

我苦笑:“这个问题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说开的,你先吃药,我们待会儿再说。”

他坐回到床中间,不再理我。

我看看时钟,又看看他,叹口气,把药片放进自己嘴里,拿起杯子含了一大口水。

他是个聪明的孩子。他一把捏住我的软肋,然后死不放手。

傅辉就不会这么做,他虽然不自觉地捏痛过我的手腕,但是他不会去捏我的软肋。他要的爱必须是高贵无瑕的。

这只是各人观点看法的不同,谈不上谁爱得深一点或浅一点,更谈不上好或者坏。我和傅辉的观点应该更相近些,可是我却被这个孩子捏住,动弹不得。

他知道我不可能坐视他伤害自己而不理,而我果然就是这样。

我转过身去,慢慢靠到他唇上。

他却往后躲:“别,我会传染你的。”

我伸手钳住他脸颊,慢慢用力,他张开了嘴,我将水连药都慢慢放进去。

水只能小口小口渡过去,否则他会呛着。我全力顾着他的药,他却慢慢把手攀到我颈上来,犹疑了片刻,终于还是按着我吻起来。我正喂他吃药,也不敢反抗。

他的身体果然恢复了很多,手唇并用,已经慢慢将我按倒在床上,一手还紧紧捏住我腰际不放。这个两小时前尚叫我姐姐的人,却是玲珑剔透,用力不疾不徐,恰到好处,不知不觉间,身上一凉,上衣已经散开。我大惊起身,背对着他系扣子,他在身后环住我,轻声说:“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我答:“无论如何,我都会在这几天下定决心,以后再也不改了,不然这样下去,大家都吃不消。”

他靠在我背上点点头,而后说:“你只能选我,不然我跟你没完。”

我气他这般威胁,冷笑道:“你要怎样?大男人家就天天跑出去淋雨?跟小女孩儿似的。我还就偏不选你了。”

我本来也就是随口一说,不想他立刻回应:“好,我再不去淋雨了,我死给你看。”

我大惊,回身照他脸上就是一巴掌,打完却仍是气得说不出话,只是浑身颤抖。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他些什么,我只能喃喃自语:“我怎么会喜欢了你这样一个人……”

他却是伸手过来抓住我:“你承认还喜欢我了?”看他脸上被打得红起来,我忍不住伸手抚了抚,然后训他:“你怎么样也是二十多岁了,还真的就以小卖小了?说出这种话来,让人多难过,你怎么是这么自私的一个人?”

他冷冰冰地问我:“谁会难过?”不等我回答,又淡淡笑着接下去,“也不过就是你而已,我一个亲人都没有。你要是不理我了,我过得也真没有什么意思。”

我叹息:“我敢保证难过的人会很多,你要有什么事,先哭昏的肯定不是我。”

他的笑意更浓:“那我这就去划花了脸,沦落成乞丐,然后再死,看那些人还会不会哭。”他一边说着一边就腻进我怀里,我只好一边推他一边叹气:

“是,那样的话我还是会伤心,只不过,伤心也不能当饭吃,弄到最后受伤的只是你。”

他依旧笑着抬起头:“为什么受伤的是我?你一定会选我的。”我想了片刻,答了声“未必”。他哼一声:“我要是到最后连你这个花痴都制服不了,也就不用活了。”我长这么大头一次被人说“花痴”,立刻横他一眼:“你别污蔑好人,我是个最见色不乱的了。”他冷笑一声,坐直身躯伸手到我胸口上拍两拍:“话别说得太满了,沈倾倾。”

我信守诺言,一直守到欧阳昕病全好,中间也没有再敢回家。心里多多少少是有点怕见傅辉的,虽然这怕只是爱的一种折射。

本来以为出院那天欧阳昕一定会不高兴,谁知他却满面笑容。一大早小欢来接我们,先送我回家,下车时他问我:

“晚上我们有个party,你来不来?有很多人,不是两个人那种。”

这话自然让我想起在山顶上的拥舞,那时我还懵懂,他却已经那样清楚明白,告诉我他“志在必得”。可是,我今天晚上是要等着傅辉向他道歉的,所以我坚决摇头,原想着他又要闹腾一番,可他这回一句废话都没多说,只是撇嘴笑笑,说了声“随你”。

傅辉不在家。

我先昏沉沉睡了一觉,下午起床好好炒了几个菜打算等他回来一起吃。做到最后一个鱼香茄子,我刚把茄块倒进锅里过油,正乒乓乱响的时候,手机在口袋里响起来。

我犹豫一瞬还是接起来,心里想着多半又是那个喜欢纠缠人的孩子,同时下定决心无论他如何要挟,我今晚还是要在家里等傅辉吃饭。

然而却不是他。

对方客气问好,我在忙乱中连号码都没看,从声音中也听不出对方是谁。

油锅里的茄子还在等着,我无暇迂回于是直接问他是谁,找我何事。

他说:“我是郑之华。”

我怔了一秒钟,然后赶紧把火关了走出去。电话里的声音接着问:“今天在我家的聚会你还来不来?小昕让我问问你。他说你不认识地方,让我过去接你。”

我定了定神,问:

“你是那个常演武侠剧里面男二号的郑之华?”

他应道:“是啊,不过也演过一号的。”说着笑起来。

我的天!这是我从小到大的偶像啊。小时候到处搜集他的照片,如今还放在父母家里收藏着。我开始发呆,开始迷糊,开始疯狂,开始热血上脑,开始不知道该说什么……对方没听到我回答有些着急:“你要是来的话,我现在应该出发去接你了,这边都已经开始了。”

我赶紧点头:“好啊好啊。”

谁心里都有那么一根针,我不喜欢看现在的偶像剧,却很喜欢看我们那个时代的成人童话。要是错过今天的机会,恐怕日后会时时后悔吧。我当然知道不可能也并不希望有什么事情发生,我只是想看看他,亲眼看看我的偶像,了我幼时的心愿。

以前看流行演唱会的时候总有人扑上去亲吻拥抱偶像,还常会有淑女在大庭广众下失态,或尖叫疯狂,或激动哭泣,我那时十分不解,总嫌人家幼稚,现在算是体会了:自己也没成熟到哪里去。

他说过半小时来接我。

我立刻冲进厨房把茄子盛出来,然后又冲进浴室开始梳洗打扮。

头发有点油,可是因为太长来不及洗了吹干,我编了一条麻花辫子,配了一条淡灰色的连身蓬蓬裙,一条黑色的宽丝绒布带挽个大结扎在腰间,刚好衬出纤腰。我在镜前仔细照了照,对自己还算满意。

我的偶像准时到达。他跟电视上看起来有点区别,好像更生动因而更吸引人一些,皮肤微黑,背脊如梁,神色间自然而然流露一股不容侵犯的魅力。各人的审美标准不同,我对大眼高鼻、面色如玉的帅哥早已经免疫,看洋人看得太久了之故,而且我从小受的就是传统教育,因此更喜欢郑之华这样凛然的气质。

我看着他很是呆了一会儿,唉,色字头上一把刀,千躲万躲也没躲过。

他向我点头致意,过来为我打开车门,我有些紧张,不停搓手就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憋了半天却说出一句:“我是你的影迷。”说完就懊悔,这么一句开场白,可是一点我这个“文字工作者”的优势都没体现出来,至少也该吊吊“日日思君不见君”之类的书袋文。

他笑笑:“早听说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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