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按照老伯你的意思在做了,在等几天吧!半个月都等了,还差这几天吗?”端木纯有些沮丧,也只能继续等了。
吃过早饭后让云福收拾好,自己一个人绕到屋后,钻过围墙上被砸出来的一个与端木纯一样大小的洞,这是端木纯为了方便砸出来的。
当时还被云总管说了:“这儿怎么会有个大洞。”
当时她还说了一个很经典的话:“这我也不知道,一定是哪只老虎熊猫之类的看这墙不顺心,趁我半夜睡着了,给撞的。“
云福那时被她气的不轻:“你就这么唬人的,自己干的就自己干的,还推赖到老虎熊猫的身上,再说这里怎么可能有老虎出没。”
“老伯,你怎么可以误赖我,都说是晚上大半夜撞的,你怎么可以说是我,难道你大半夜起来看到我挖墙了?至于有没有老虎我就不知道了,有可能它喜欢不远千里来此撞墙,现在又回去了。”唬人哪有这么容易被拆穿的,黑白就要倒着说。
云福说不过端木纯,脸上有些松懈的肌肉被气的一点点的抽动着:“老奴说不过夫人,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老奴等一下叫人给它填了就是。”
“那怎么行,不行的,你也知道这是老虎熊猫之类的看不顺心这墙才撞的。要是你填了,哪天又看不顺心给撞了,到时要是连着我的房子也看着不顺心一起撞掉。你也知道,我现在还没得到王爷的宠幸,这要是死了多可惜。”说着端木纯还一把泪一把鼻涕的流,当然这流鼻涕是假,眼泪当时为了博同情还真有滴几滴。
这洞确实是端木纯半夜失眠没事干的时候砸的,这要是再填上了,还要砸不就麻烦的要死。
“算了,既然夫人这么说,那老奴也没办法。”
就这样,这洞在端木纯胡言乱语、胡说八道的情况下留了下来。
每次经过这洞的时候,她都会忍俊不禁。她怎么可以这么邪恶,唬人也不带眨眼,一定是被林萧整多了,看多了,相熏目染,连带着自己也跟着学坏。
捧起一口河流里的水漱口,她没有想到这清澈的河流水会这么甘甜。
当初也是抱着玩玩看的心情,却就此让她欲罢不能,也不知道这河流是从哪里流淌而来的,会这么甘甜。
现在她每天喝的水都是喝它,种子浇的水都是这里提过来的,就连她洗澡也是在这里洗的。这河流是流动的所以不担心会影响以后的饮水问题。她一开始还嫌水太冰了,不过现在习惯了就好。
这样又过了两天,这样安静的日子却被一个突来的人打断,改变了她的一生。
这天和往常一样乖乖的睡觉,一粘床就睡着了。
睡的很熟的时候,耳朵动了动,感觉有东西推门进来了,漆黑的房间里看不清是什么。
端木纯立时打起十二分精神握起放在床边的镰刀缩到床角里警觉的看着。这把镰刀也是当初割草时留下的,只为了方便图个安心亦或是不急之需。
随着洒进来的月光,看清是一个人影,太黑看不清其轮廓。只见那人影在屋内不知道张望着什么,走到床边发现床上乱糟糟的有人躺过的痕迹,被子还是温热的,一角突起,立刻警慎的看向四周。可是他迟了,在他抬头的时候,端木纯也看好时机,把镰刀横送到那人影的面前,离脖颈的大动脉处不到一厘米,接着小声狠觉地问道:“说,你是谁。”
“纯儿!原来你在这儿。”那人惊呼,是一个好听的男音。认识的?端木纯歪头想了一会儿:“你认识我,我不记得你,说你是谁?”正在这时院外传来一阵整齐有力的脚步声,像是来了很多人,其中一个声音高喊:“王爷,刺客跑进这间院子里去了。”
看向那人影:“你就是那人说的刺客。”说着刀更贴近了。
那人影急了:“纯儿,你不认识大哥了?我是你大哥端木晟佑啊!快放开大哥,不然来不及了。”
大哥?好像珠儿说过端木府有个大少爷,那就是现在在她面前的这个人。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看来逃是不可能了,也会连累自己。“别说话,等一会儿在解释。”端木纯把那个自称是端木纯的大哥的端木晟佑拉进床,打开床板上的一道闸门,把端木晟佑一脚踹进床底。
这床与现代的不一样,它就是一个立体的长方形立在那里,相当于东北人的那种暖炕。床底是空的,外面也是看不到里面的,除非把它拆开,而这道暗门也是端木纯失眠没事干的时候割的,好让自己有难的时候躲人,所以没人会知道这道暗门的,也就不担心会被发现。
端木纯趁人进来时,赶紧整理好被子躺下,侧身倦躯装睡。刚闭眼,门就被人踹开,立时火把照亮了整个房间,也照亮了惊慌失措,睡眼朦胧的端木纯。
端木纯在床上跳跃而起,随便拉过被子的一角,遮住裸露在外胸部以下的位置,故意露出肩膀和锁骨一带,不解的看向一大群涌进来本想找人,又被这一片惊艳吓到的人,惊叫道:“啊!你们是谁?赶快给我滚出去。”边说边把整个身体都用被子包起来,只露出眼睛以上的部位。
那一群侍卫被这十二分贝的惊叫声吓到了,眼睛四处转动着,有些还时不时的把眼睛转回来看端木纯,站在中间的云剑擎不自觉的蹙眉。
“对不起,夫人,我们不知道夫人你……刚刚有一个刺客闯进王府被发现了,跑进了夫人的院子,所以我们一时情急就……”
端木纯直接打断那个站在云剑擎旁边的侍卫说:“那还不快查,站那里等着刺客跑了才查,云王府的人怎么反应这么慢,连刺客都进来了,还闯到本夫人的院子里来了,平时是怎么教的。”
“是是是,夫人说得对,快去查,把这院子里里外外都给我仔细的看一遍,不要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好给夫人一个交代。”那些侍卫接到命令都听话的四处散开去检查。端木纯在被子瑟瑟发抖,连着被子一起抖动。
云剑擎走进端木纯,从进来开始就一直蹙着眉头没有松开过,拿过放在床柱上的衣服甩向端木纯,冰冷地说:“把衣服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