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回到表演大厅端木纯都在想玉邪君跟她说的事,不管真还是假她都愿意去相信,因为他没有必要骗她。
他说凤尧是狐狸也就是说凤尧是狐狸妖,这倒是像,可是他是怎么发现她体内有天地珠,一年多都没有动静,偏偏在今天行动。还是说前几天天地珠第一次问世的时候,虽然不能确定是她,但那天王府确是出现蓝光,所以他先试探,最后演变成被其反蚀的结果。
那莫言殇知不知道这件事,现在只有云剑擎、凤尧和玉邪君知道,影院外围又掩藏了多少伺机而动的人。
“七妹你去哪儿了?我们去你房间找你不在?出去也没见到踪影?”
“快点去准备一下,马上就要开演了。”
“今天来的人特别的多,可都是冲着七妹你来的。”
端木纯一进入化妆间,她们纷纷上前围拥住她,七嘴八舌的说着自己的担忧,八卦,打乱了她的思绪,把其抛在脑后:“知道啦!只是出去有事,你们先去后台等我,马上出来。”笑意吟吟的把她们一窝蜂的全推出门外靠在门板上慢慢滑落身体坐到地上,她现在好乱,心情烦躁不堪。
就这样心不在焉的演完两集,稍微敷衍一下那些关心她的姐妹,直奔凤尧的房屋而去。
到门口的时候急躁的心开始慢慢沉淀,平静下来,扯开嘴角轻轻地推开门进去。没人?放下比哭还要僵硬的笑容,不满的皱起好笑的峨眉。
低头想要去莫言殇的房屋里看看是不是在他那里疗伤,一个没注意撞上了一个结实又硬邦邦的胸口,捂着撞疼的额头,泪眼模糊的抬头看去,既然是段离曦,他怎么会在这儿?
他像是知道她心中的疑问,帅气的斜靠在门框上,挑眉说:“看你今天心不在焉的样子,又急急离开会场,担心所以就跟来了。”说着意有所指的看向端木纯身后凤尧的房间内,嘴角的笑意更深一分,一种暧昧不明的取笑和她看不懂的苦涩深意。
“你不要管,回去做好你自己的本分就可以,走开。”每次看到他,端木纯就没有好心情,他这人就喜欢和她犯冲,每次都喜欢拆她的台,端木纯对他可谓是恨之入骨,在舞台上她是演戏,无所谓,可现实生活中她绝对不喜欢容忍,愤恨的挥开那只拦着她的手,见无效,拿眼死瞪着他。
段离曦也不断她的抗议,反正习惯了,什么都无所谓,**样的对着她吹口哨:“你找他干吗?孤男寡女?”
“你管的太宽了。”端木纯一字一顿咬牙切齿道,她最不喜欢的就是他管她,每次好像老婆出轨来抓奸似的。
“怎么不关我的事,你以后可是我的女人,我怎么可以看着我的女人出去找别的男人。”段离曦俯下身体,在她的耳边轻轻呻吟道,末了在她圆润玉泽的耳垂上轻轻吹起,挑逗的含住那颗他想了很久的耳垂,惊的端木纯一跳,离开一段距离,愤怒的揉捏着不受控制发烫发热的耳朵,不用想也知道她现在一定很红,连脸都在发烫,那可是她的敏感地带,无论是谁轻轻一动都会像她现在这样。
如果眼神能杀死人,段离曦现在肯定死了一下百次,可惜眼神杀不死人,他还这么嚣张的在她面前笑,笑的爽朗,笑的阳光,笑的帅气可是她就是讨厌他。这句我的女人,他每次见到她都会很重的强调,巴不得在她的脸上都要刻画上她是段离曦的女人,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她最不喜欢的就是轻浮浪荡的人,好像玩她很好玩的样子。
感觉把他遗留在她身上的气息所抹掉,她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道:“那是以后的事你以后在来管我,现在我没时间跟你磨蹭,快点让开。”
“以后管就后悔了,要不你今天就还嫁我吧!这样也好管制你,以免跟别人跑了。”说着他还真手扶下巴作思考状,为自己不知道想到什么好的而露出洋洋得意的笑容。
晕,这么会有他这样的人,端木纯头疼了,她现在急着去看凤尧怎么样,哪还有闲情去开玩笑,可是她又打不过他,只能有气往肚子里咽,一把打断段离曦的幻想:“我已经是有妇之夫,你就不用开这些有的没的的玩笑,凤尧受伤了,我要去看他。”
“受伤?天下没有几人能伤的了他,他怎么会受伤。”段离曦狐疑的看着她,眼里明显的不信。
“反正就是受伤了,我随便你信不信,要不你就和我一起去看他总可以了吧!”她妥协了,她怎么感觉她活的越来越窝囊,越来越没气势了呢?连下属都能爬到她的头上来。
“不过你还没答应我今天嫁给我呢?”他点点头,想起什么又像个耍赖的孩子摇摇头,有些孩子气的出声。
端木纯无语了,扶额作头疼状:“我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我已经是有夫之妇,不可能嫁给你的,你就别幼稚到去玩小孩子的摆家家游戏。”
“谁说我玩的,我可是认真的,日月可鉴,至于你的有夫之妇我不介意,再说你们不是没有同房过吗?”
“你怎么知道?”她从来就没有和他说起过她是云剑擎的小妾,更不可能知道他们有没有同过房,他又是如何知道?难道她又被人跟踪了而不自知。
他一副看白痴样的看着端木纯的手臂,慢悠悠的道出实情:“你手上的守宫砂告诉我的。”
她一般穿的都是短袖口的衣服,虽然在这个时代是有些伤风化俗,但没有敢说什么,所以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到她露在外面的守宫砂,而守宫砂代表的就是女子的清白。
端木纯不敢置信的看着那颗小小的,红红的痣,她一直以为那只是一颗红痣,却没有想到会是守宫砂,她是现代人,守宫砂这词也最多是在电视上和小说上看过,谁会去想它是干什么的,所以一直都不会想起那是红痣是什么,原来真的有守宫砂一说:“反正这些东西我不管,你别给我开这些玩笑就行,我是不会一直跟你玩这些游戏的。”
“你今天不答应,我会等到你答应为止。走吧!我们一起去看看凤总裁怎么样?”端木纯听到他不在玩世不恭感激的涕流满面,可是下一刻她就后悔自己感激的太早了,他既然搂着她的腰不放,半推半就的拥出凤尧的房门,就说狗改不了****。
无论她挣扎了多少次,都是以失败而告终,实在是他的力气惊人,她捍卫不倒丝毫,不学武功是不行了,得马上去拜个师傅不可,要不让那个神仙给她过渡一些仙术,,简单又快捷,还安全不用浪费时间。
“这种不劳而获也就你想的出来。”在她幻想着这么从玉邪君那弄到一些仙气时,耳边突然响起他的声音,吓得端木纯四处观看,可是除了她和段离曦没有一个人,不确定的问问身边一直看着他傻笑的男人:“你刚刚有没有听到谁说话?”
段离曦环看了一圈周围说:“这里除了我们还有别人吗?”
“哦,当我没问。”敷衍的回答段离曦的问题,在心中默念:“你怎么可以每次都读取我的隐私?”
很久都没有回话,以为他不会离她的时候,脑海中的声音又响起:“是你想本君了,本君自然就能听到你心里所想的。”他的理所当然让端木纯气得牙痒痒,偷听别人隐私他还有理了,什么烂神仙,不过转念一想:“你现在在哪里?”
“恩,问这干嘛?听你语气,不会想让我解决你身边的那个男人。”虽然看不到他的神情,端木纯也能感觉出他的臭屁,没有什么事能瞒过他的得意。
对着空气白了一眼说:“既然知道还问,你是神仙,没什么做不到的,是吧!”
“说是这么说,可是本君是神仙,这里是凡间,本君不能随意在凡间释放法力,被上头发现是要受罚的。”他无能为力的叹气,能听出他语气里玩意的邪笑。
“得,不帮就不帮,别说废话。问你,凤尧他现在怎么样了?”这是她现在最担心了,她知道他一定知道。
“没事。”
没事,端木纯悬着的心因为他的这句没事总是放下,皱起的担忧慢慢卸掉,心情好自内而外的面容也焕发了些许,同样感染了她旁边的段离曦,收拢手中的力道:“什么事这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