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纯理了理思绪,感觉能面对的时候,挂上招牌的笑嘻嘻:“凤尧啊!你也知道我现在不想看到这个女人,这儿就交给你了,如若你喜欢就把她包养起来,反正我不想明天还要在见到她。”也不知道他刚刚听到了多少,希望不要误会什么,毕竟是她的不对,没事发什么酒疯。
突然一道嫣红刺入端木纯的眼中,凤尧的唇有些红肿,而且肿的有些过了,都破皮了。那不会就是她的杰作吧?她记得她当时迷迷糊糊有咬汉堡的,而且咬的还很用力。
低下头掩饰自己心中的尴尬,踢踢青梅的“尸体”,放下不雅的脚,理理身上的杂乱,走过宵兰身边对她挑衅的一笑,路过凤尧身边又显愧疚的拍拍他的肩,然后给他们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离开。
“凤尧哥哥是真的吗?你要娶我。”宵兰在见到凤尧立马变得小鸟依人,刚刚的刁蛮不复存在,心扑通扑通的跳,小鹿般眨巴着水盈的眼睛,希翼的看着这个第一眼就让她心动得男子。
“你没听到刚才的话吗?滚,不要让我在看到你,后果你付不起。”凤尧厌恶的看了她一眼,不管她心里的受伤,头也不回的留下这么一句讽刺的话,大步流星的离开。
留下宵兰傻傻的呆愣,泪在瞬间留下,卸去了平时的高傲,只是一个为爱心伤的女人。像想起什么,恶狠狠的对着端木纯离去的方向呲牙,眼里全然都是对夺走她所爱的嫉妒和报复。
有声音,仔细一听是凤尧的脚步声,看来她是故意让她听到的,知道她耳朵比一般人要好,她也不点破,继续往前走,当没有听到,她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呢?
凤尧走上前与她并排,双手好整以暇的枕在脑后,昂首挺胸,斜睨着她:“你就想以这样的沉默来打消你昨晚犯下的罪行?”
停下步子,侧过身子平视着凤尧的胸口,他今天穿的依然是红色的长衫,红色的长发自然的垂下,上部分的一半长发都用红色的奢华的簪子轻松的固定在头顶,松懒的刘海帅气的别过,垂挂在耳边。
高挑的身材,虽然有些清瘦,却被红色的衣裳包裹出结实的效果,全身散发着妩媚的慵懒,深邃的红瞳颜色很深,勾出那份独有的邪魅,轻佻的嘴角,怪不得连这么高傲任性的宵兰也会折倒在他的瞳孔下,他真的有这个资格。
他特别喜欢红色的东西,曾经她也一度好奇问过他,他说红色代表生命的活力同时也代表血液,够张狂,妖精的野性,也不知道是什么妖:“昨天是个意外,我也不知道这身体喝了酒会这样,你就当不小心磕的。”
“你说的轻松,就没有发现我开始为你沦陷了吗?”他久久的凝视着端木纯,通过眼睛希望能传达到她的心里。
这,这是表白吗?端木纯惊呆了,这还是她来这个第一次心慌,就因为一个吻是不是太快了,慌乱的低下头,避开他灼热的眼睛,深吸一口气抚平心中的凌乱,当没有听到一般转移话题:“走吧,快开工了。”转过身子,若无其事的向前走。
刚跨出一步,手用力的被他一拉,遂不及防的她由于惯性被拉入一个清瘦的胸膛,他的胸膛很热,像搁到了骨头,撞的她生疼,眼泪都快被撞出来了。
抬头离开一点,条件反射的伸手去,手还未碰到撞疼的额头就被专注,一个吻毫无预兆的贴上她的唇,惊恐的睁大眼睛看向那双同样凝视着她的红瞳,他的眼瞳中倒映着只有自己惊愕的脸孔,一动不动,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一条灵活的小蛇撬开她微张的贝齿,游入她的口中,在她的口腔内肆意扫荡,吸取她的呼吸,掠夺她僵化的小舌。
很快她镇定下来,不悦的皱起眉,想要伸手去推开他,可是在下一刻她看入他的眸中时停止了动作,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她知道她中了凤尧的媚术。可惜没有机会等她想清楚,所有的意识都被尘封,任由他的掠夺,慢慢闭上眼睛,脑中不受控制的去回应,连她自己都忘了自己在做什么。
沉迷之际,体内突来的一阵颤动惊觉了脸色开始绯红的端木纯,不自知的睁开有些迷离的眼,入眼的依旧是那双红的越发深邃的瞳眸和蹙起的眉峰,好像很痛苦的样子,一颗颗密汗凝聚从他的额头滴落。唇上的触感让她回过神,没有多想,用力的推开他,同时他也没有预兆的踉跄几步,口中喷洒出一大口嫣红的血液,随之身体向后仰去,砰的一声倒在地上倦躯着身体。
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一时忘记喘息急急的跑过去,抱起他急急的擦拭着他嘴边的血液,拍打着他的脸庞:“怎么回事?哪里不舒服?”
他没有说话,时有时无的发出几声微弱的呻吟,脸色变的惨白,嫣红的唇顿时失去了血色变成虚弱的淡粉,与胸口的血液形成鲜明的对比,汗比之前流的更凶了。看的端木纯越发惊惶,急急的叫唤:“有人吗?快来人,凤尧昏倒了,快来人啊!”可是四周回荡的都是她着急的声音,却没有一个人出来,让端木纯的心更急了。
眼看凤尧妖艳恶红瞳开始疏散,端木纯眼泪不自觉的落下来,滴落在他惨白的脸庞上,在上面溅开一圈白点,双手不断的掐他的人中,做人工呼吸。她不想让他死,虽然气饶他对她引用媚术,可是她还不至于会让他死的地步。到底是怎么回事,刚刚明明还好好的,为什么下一刻就变成这样,在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刚刚体内的一阵颤动到底是怎么回事?
无论她怎么做,凤尧都好像死了一般寂静,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血腥,炎热的曙光一点点的炙烤着大地,披上一件刺目的银装,反射过来的光刺痛了端木纯的眼睛,泪凝固在眼眶,很快就被热气蒸发掉,留下一圈红肿。
四处环顾,可是她这身体还快过弱小,抬不起凤尧这一米八八的身体,眼看着他生命快要流失,就一会儿的时间,他的反应实在是让端木纯没有任何思考的空间,正想着出去叫人过来,眼角的余光刚好看到一抹白影从走廊的另一头一飘而过,急忙喊道:“这,这里有人晕倒了,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