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纯安静下来了,也不再抵触,所有的理智在这一刻瓦解,慢慢的贴近,他身上的衣物在水的打湿下完全的紧贴在他的身上,显出他健壮有力的身躯,全身的肌肉因常年习武而变得坚硬,散发出属于男人的强悍,热量染晕了冰凉的水流,热气源源不断的从他身上或从她的身上传出,滚烫着一波又一波流动的水源。
在热吻的端木纯迷乱的眼角余光看到缓缓而来的可可,它好像是听到动静好奇而来,当看到她和云剑擎,眼中充满讽刺和一些她看不懂的深意,绿色的眼中在黑夜中吓的甚人,最后头也不回的消失在黑夜中,发现他没有回院子,他会去哪儿?突然让她想起了林萧,林萧如果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是不是会很生气很生气,用她最后还未完全丧失的理智推开云剑擎:“别动我。”
“你会死的,我是你的夫,你的贞洁早在当初你嫁我的时候已经没有说不的立场,还想给自己立这个毫无意义的牌坊,没有人会信的。”他又被打断了,这种事被三翻两次打断,任哪个男人都不会有好脾气,更何况是自己认定了的女人。
“不要管我,你是王爷,永远也不会明白女人心里的那份爱情,因为你没有爱,你现在接近我只是因为你的好奇,满足你们这些大男人的私欲,记住我不是玩物,你玩不起。”云剑擎对她好感,她怎么会不知道,毕竟是过来人,他的那份好感只在于他摸不透她,好奇她与以前的不同和那份男人都喜欢的特别。
云剑擎不屑一顾:“会有本王玩不起的女人,宠你那是你的荣幸,不要把荣幸当矫情,男人不喜欢那样的女人。”他宠幸她,竟然还要被当作是私欲,那他何必和她客气,以为很看的懂本王,他不讨厌聪慧的女人,但他最讨厌的就是自认为能看懂他,了解他的女人。
“那你就当我是矫情,既然讨厌就给我滚。”一时情急,加上火急攻心,端木纯一个没忍住,一口鲜血直挺挺的往外喷,洒在河流里,在银光里绽放、晕开、消散,最终融入河流里随着水流流向别方,消失无影无踪,只有嘴角遗留下来的一道如罂粟般妖敛的鲜红的血证明刚刚所发生的事。
“纯儿,怎么样?是不是那里难受。”云剑擎急急上前抱住他,担心的看着她的嘴角,刚刚的强劲在她面前消失。
“我全身都难受,但不是你能治疗的,滚开。”她用尽全力,发现推不开,因失去力气有些笨拙的在他怀里钻入水里,向上游游去,游开离他好长的一段距离,也花光了她全身所有的力气,无力的溺进水里。
云剑擎生气的以为她又要没完没了的钻进钻出,可是过了两三分钟还没见她出来,她所呆的地方也没有丝毫的动静,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急忙钻入水中,果然看到端木纯奄奄一息的躺在水中,脸色变得苍白,原本红似血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不假思索的抱起她,后悔自己既然没有看出异样。冷酷的神情不复存在,急急的在王府上方飞窜,惹得王府以为出现的刺客,纷纷向他看来,只见人已经不在。
“东峥,东峥。”很快到一间于之前不同风格的院子,急急闯入,不管三七二十一扯过一边的围罩包裹在端木纯****的身体上,冲进还在睡觉的东峥的卧房,把他拉出床,让端木纯躺进去。
东峥大半夜被打扰了睡梦,语气显得很不好:“干嘛!大半夜的你把什么抱到我床上?”
“快,快看看她怎么样了?”云剑擎快速的生起烛火,拉过东峥急切道。
是刚刚的那个女人,怎么才一会儿就这么狼狈,到底都去做了什么,他也不含糊,急忙翻看着:“她怎么会溺水?”
“你先别问这么多,看看她到底怎么样?”
“还好及时,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只是昏厥过去,明天就会醒来。我只是奇怪她身上的蛊毒怎么解的。”如果是行过房解了毒,他不好奇,可是他们什么都没做又怎么解的。
“这我也不知道,我和她争执了一会儿,后来她钻进水里没有出来,就发现她溺水了。”
“是吗?说的还不是很具体吗?怎么也会有人拒绝你这么英俊,整个京都的女人梦中的情人的王爷,是不是还有什么没有说。”既然解了,他就不用去纠结了,开始空闲的调侃起自己这位寡言少语冷酷无情的朋友,从他认识他到现在为止还从未见过他何时这么慌张过,他能不激动八卦一下吗?
“你就别多管闲事,没事替我找找这阴阳蛊怎么解,越快越好。”云剑擎收起脸上的表情,又恢复以往那个英姿冷酷的面貌提醒着东峥,他刚刚看到的是错觉,是错觉。
“呵呵,也有你搞不定的女人,有趣,都要让我对她好奇了她到底有什么样的魔力,如果你玩够了,记得借我研究研究。”不要看他成熟,说话和蔼,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灰狼,随时吞吃一些无辜的小红帽。
“她是本王的女人,就算本王玩够了,也轮不到你。”说着云剑擎连着东峥的被子裹上端木纯的身体带走。
东峥对着云剑擎消失在黑夜中的背影喊道:“我哪敢,记得明天还我一床新的被子。”
第二天,端木纯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时过后,感觉全身像被人拆皮剥骨后又重新安装过一般到处都是通,痛的她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干脆就放弃起床,看向四周,昨晚零散的记忆在她脑中来回回放、组成,越想心中的眉结越深,她这到底是招谁惹谁了,怎么所有的坏事都往她身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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