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剑擎知道端木纯现在的理智已经完全散失,他与她说什么她不可能在听得见去,想要问她一些他想知道的问题也不能在此时问得出来,最重要的还是解决了她的蛊毒。
抱起还来不及穿戴整齐的她,急速的在黑夜中飞窜,走廊道道迂回轮转,密密麻麻,分不清东南西北。云剑擎飞窜的身影在夜色中若隐若现,成为点点黑影,还未看清,就消失在你的面前。
端木纯在他的怀里没有丝毫的颠簸,就算速度再快也没有,可他真的很细心。不安分的靠近云剑擎,吸取他身上的冰凉,双眼意乱情迷的微闭着幻想。在徐徐吹拂的清风中,理智恢复微许,但还是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月光很清晰的打在她的脸上,红中带着淡淡地银光,好看的峨眉邹成一团,眼泪在脸上留下一道道泪痕。
很快河流到了,河水在月光的照射下波光粼粼,反射的光照在脸上,形成一道道模糊的容颜:“到了。”
端木纯在他怀中转动身子,找回一点点的理智,适应折射出来的光:“放我下来。”然后开始不安分的挣扎、挣脱。
云剑擎不知道她要干嘛,不过还是轻轻的放下,搀扶着她发软的身体,问:“你知道怎么解?”
她摇摇头,忍受着小腹下传来的一波波空虚,热流,像虫啃光了她的五脏六腑,其它的知觉一点感觉都没有,留下的都是痛。借着他的搀扶力,慢慢移到河边,然后推开云剑擎,快速的让自己的身体降落,掉落到河水里,“扑通”一声吓跑了在水里自由游动的鱼儿,溅起了一成浪花,任由身体落到河底,让夜间刺骨的河水淹没自己的全身,让它们从她的四面八方涌进身体,与体内的热源抗衡。
云剑擎跟着跳落到水里,打捞起完全掉落在河底的端木纯,拉上岸,怒吼:“你在干嘛?想死吗?本王还没同意,你怎么可以违抗本王。”
本来可以熄灭体内叫嚣的热源,得到短暂的清醒,让云剑擎这么一打断,空气见入肺,养活了它们的抵抗,一下子就乘胜追击打压了河水涌进的间隙,完全把它们赶出体内,她火了,比云剑擎吼的更大声:“你知不知道刚刚我可以把它们赶出体内,被你这么一打断,全都前功尽弃了,你不知道对付火的是水,不知道以毒攻毒吗?”其实她不知道这样能不能解毒,只是想用原理来试试看,其实有一个很简单的解法,但就是让她死她也不会采用那个方法。
她随意裹着的衣物,在跳入水中的时候漂浮在水中,随着河水的流动不知道飘到何方了,一阵清风吹过,立刻打了个激灵,全身的鸡皮疙瘩全部完完全全的竖起。
“你知道你中的是什么吗?”云剑擎有些心虚的别开脸,面上的表情依然冷酷,不过那样真的能解了蛊虫?失传数千年的蛊惑,会这么好解,还是她根本就不知道。
端木纯挣开云剑擎的怀抱,摇摇头,爬下河水,泡在水中,任由冷然在体内抗衡,打仗,强忍着一仗又一仗的余力,额头的青经一根根暴起。至于到底是什么这她还真不知道,虽然没有吃过****,小说看多了,其反应也不会像****这样轻微,说是中毒,可是又是什么毒,什么时候中的,今天没出门,也没吃什么,怎么就中毒了。
“失传上千年的阴阳蛊,必须要男女结合才能解毒,每月十五发作一次。”云剑擎用内力烘干身上的水分,双眼在月下直直的注视着端木纯强忍的眼色,希望能看出些什么。
“真的,没有别的解法?”既然失传了,为什么会在她的体内出现。蛊,记得小说里说的都是南蛮的人会种蛊,他们是很神奇的一个族群,她好像没有惹到他们吧?蛊,就是在身体里养虫子,等等,虫子,一年前刚来的第二天就有感觉到一只虫子在身体里爬过,难道是那时候,那时候遇到的是今天出现的带着漂亮紫眸的北寒,难道是他,可是为什么?他说端木纯是他的妻,难道是报复,报复她嫁给了别人做小妾,南蛮人心眼挺小的。
“没有。”“你回去吧!我在这泡一会。”端木纯闭气在水中任意浮动,等空气完全抽空,在浮出水面深吸几口,在钻入水底,她不知道这样行不行,也不知道会不会就这样死掉,可是她不想云剑擎在这是,她怕被这什么阴阳蛊控制,一不小心就把扑到,做出后悔的事,她会对不起林萧的。
“你想死。”生活了这么久,虽然在一起的日子不多,但他了解她,她宁愿死也不和他结合解毒吗?呵,哪有这么简单。云剑擎跳下河水,游到她的身边,怀抱住她****的身体,在她耳边吹气:“这样不是更简单。”
端木纯心里一惊,他知道他要干嘛,可是她真的不需要,虽然心里这么想,身体却很诚实的在他的呵气中瓦解,瘫软,空虚已久的身体,拼命的引诱她靠近、叫嚣。
“你已经踩到男人的底线了,你难道还不知道吗?有时候我会在想,你是端木那老贼的女儿吗?你到底是谁?”他很早以前就怀疑现在的端木纯不是端木浩那老贼的宝贝女儿,根据他的调查回报,是一个没有生气,整天刺绣画画、哀怨发呆的女子,她替她大姐端木凤代嫁说的好听是她自己强行骗过所有人代嫁,其实是那老贼安排的;而眼前的她灵动调皮,时而像个孩子,时而聪明绝顶,别人看不懂的她都能猜透,怎能不让他怀疑,在她出嫁的路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快放开我。”丝丝话语在她耳边已成为诱惑,控制不住的贴近,根本就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只是小声抗议,却也成为两人之间软绵细语。
她的蛊惑着着,抛弃所有的想法,在他此刻他想好好的享受,他在她耳边轻吐:“乖,好好享受就一点都不痛了。”然后移动她的唇边,掠夺她所有的话语,让她变得享受,没有多余的时候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