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华耀眼的黄金屋中,此时大殿上站满两排的文武百官,大多数都是些花甲之年或强仕之年,刚及弱冠之年也不在少数。
大殿上到处都是金灿灿的光芒,在阳光的照射下更甚,代表帝王的五爪金龙到处可见,雕梁画栋,美不胜收。
悬挂有正大光明字样的牌额下,一张代表权利的龙椅上坐着一位年轻的帝王,有着和云王爷一模一样的脸,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云剑擎谋反坐在上面。
俊秀的脸上带着因几天没有好的睡眠而来的疲惫变得有些暗沉,眉心紧紧锁起,形成一个永远也解不开的川字,阴郁布满整个愁容,带着暴伐,有着与云剑擎没有的霸道,帝王的果断绝伐,如鹰一般的眼睛犀利的扫视着底下的文武百官,看的那些文武百官个个犹如如芒在背,明明是夏天却感觉坠入冬窖里一般,冷汗密密渗出。
“皇榜昨日就贴出,为何还未有人前来?”云剑颢终于在早朝上开了第一句话,语气可见有多不好。
一群老臣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最后还是一位具有代表性的左丞相步前开话:“皇上,你就听老臣一句劝。这黄石城是上天对我民国的一种惩戒,我们不可违抗天命,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老臣知道皇上刚刚登基,想要做出些政治来,可也不急于这一时啊!皇上……”
“好了,郭爱卿,朕知道你在忧虑什么?朕现在想听的不是这些,朕想听你们想出来的政策,念你是三朝元老,退下。”云剑颢明显的不爽,他从登基开始就说要这块地复活,只要能救活他这块地,他就不用在怕水国何时来攻,百姓也不用再受干旱之苦。现在黄石城上万的灾民流露在全国无数个街头,黄石城的人越来越少,守护它的人也越来越少,一年前水国就想要攻下这块肥肉,要不是派云剑擎前去守护,他们有所忌惮,早被占了。
谁都知道黄石城是云国最重要的城市,不但占地面积大,矿物丰富,而且地势严峻,群山叠绕,是军家必备的重要之地,易守难攻,要是失了这块地就相当于失了云国的整个命脉,现在就连一些小国也开始虎视眈眈,让他怎能不忧心。
“可是谁又能与天对抗?”郭丞相也是知道这块地的重要性,但老天五年前就将黄石城陷入如今的地步,它气哪能这么容易消。
“不要和郑说这些,什么上天的惩罚,都是胡扯。老天如若因这点小事要看这天下生灵涂炭,那它还真是昏道。”
“皇上,不可说,谁都知道五年前的那件事有多弑天,要不是老天一个雷火劈下,烧了黄石城,只怕现在不堪设想。”这时在郭丞相的另一列里右丞相杜袁也站出来急忙阻止云剑颢的话。
“好了,别说了。朕要结果,那些陈年往事你们这班老臣不要拿出来威胁朕。”云剑颢吼道,他最讨厌的就是这些有的没的的破事,他只想知道有何办法解决。
“皇上…”
正待郭宰相想再说什么,一个侍卫急急向大殿跑来,轻松跨过一米来高的门槛,步入大殿,单膝抱拳跪下,低垂着头恭敬地说:“秉报皇上,在宫门外有人揭皇榜说要见皇上,他说他有办法结了黄石城的干旱。”
这句话无疑是在河水里投了一块大到举不动的石头,溅起一层的浪花和一大圈的涟漪,云剑颢终于展开了登基以来第一个政治上的笑容:“现在在哪?速速带来见朕。”
“是。”
那是侍卫出去了,很快后面就跟来了两个人,无疑这两人就是侨装后的端木纯和莫言殇。
费力的步入那一米高的门槛,端木纯必没有像别人那样恭敬的不敢斜眼,目视前方,而是像刘姥姥观大院一样东张西望,这里的一切对她都是新鲜的,这儿的民族风还有建筑上都是和历代王朝时代不同的,是端木纯没有见过的。
可以说这个大殿是用整个黄金砌盖而成的,屋顶上的瓦片、屋内的栋梁、地板上的砖块还有就连她刚刚跨过的门槛,可以说都是金子,刚刚她跨过的时候就确认过了,纯金,不是渡的,这无疑是让端木纯激动无比的地方。
转头小声的对走在后面的莫言殇说:“你们云国钱很多,连金屋都出来了。”莫言殇没有说话,无奈地摇摇头,好笑的看着她的好奇。
见他没答,端木纯也不再问,摸摸怀里的可可,却被它不满的咬了一口,无奈的拍拍它的脑门。拍第二拍的时候,却被坐在龙椅上的男人吓倒了,第二拍无论如何也拍不下去。
失措的撞撞走上来的莫言殇,疑惑地问:“那不是云剑擎吗?他怎么坐在上面,要是没错的话,那是皇帝的位置吧!”
莫言殇不解的看向端木纯,又很快的转身,小声的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说:“你不知道云王爷和皇上是一对双生子?”
“咦,这我还真不知道,还以为是云剑擎呢?吓一跳,说真的我好像一年多都没见到他了,他去那儿了。”只是双生子哥哥,端木纯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了,庆幸不是云剑擎,要不然麻烦可就大了,边说边步入大殿中央。这么说云剑擎也会在这大殿上,这她倒是忘了。说着在大殿上寻找云剑擎的身影,可是只有龙椅上那个帅气的男人,再没有和他一模一样的脸孔,又疑惑的问莫言殇。
“他一年前就去黄石城了,你不知道?”莫言殇开始怀疑这端木纯是不是云剑擎的小妾,怎么云剑擎的一切动向都不知道?
端木纯转视着的眼睛不小心对上那双有些暴怒和探究,更多是猜解的眼睛,更压低了声音问莫言殇:“那个,云剑擎的哥哥是不是听到我们说话了?”她可是听说古人习过武的人,听力和现在的自己一样或更绝。
“应该听得到。”
“是,是吗?希望没有听到我说他什么坏话了。”
“害怕了?”怎么她也有害怕的时候,莫言殇好玩地问,他可记得她从来就没有怕过什么。
“没有,我只是怕我的金子跑了,别说了。”她现在真的怕她的金子会跑了,毕竟这皇帝在她看来脾气暴伐的很,比他那冰山弟弟要深沉火爆的多,看来所有的双生子性子都是相反,这是真的,眼前就是个列子。说真的,她还真没听说过帝王家有双生的,而且一个是皇帝一个是王爷,不怕搞错了?
他就知道,前进的脚步在正中央停下,低垂着头颅,准备把下人演绎的淋漓尽致。
那带他们进来的侍卫再次单膝跪下:“秉报皇上,揭皇榜之人,奴才已带到。”
云剑颢挥挥手:“下去。”然后一直盯着端木纯看到,这少年很俊,俊的有些男女不分,如果是女子定然比他**佳丽三千还要倾国倾城吧!
在端木纯与云剑颢无畏的对视着,站在云剑颢旁边的一太监厉声喝道:“大胆刁民,见到皇上还不下跪。”
下跪?这端木纯倒是没有想过,她从来就没有跪过,让她如何去跪,她变得有些纠结,到底跪还是不跪,连看着云剑颢的眼神也开始变得纠结。
大殿上的大臣们此时变得鸦雀无声,一开始听说有人能解得了黄石城的灾难,他们是兴奋的,谁不想自己的国家能够昌盛繁荣,一统天下。可看到的是一个毛都还没长齐的小毛孩,而且还是一个不懂礼数的小毛孩,他们的心开始凉了,这小孩无疑就是来闹场,不知天高地厚,冲着万两黄金来的。
“免了,殿上何许人也?”云剑颢并没有怪罪,他好奇这小孩是真懂还是假懂,看样子不是无礼之人。如若真懂,日后一定是个栋梁之才,当然不懂他那真骗死人不偿命的脸照样要人头搬家。
端木纯知道问的是自己,把可可放入自制的兜中,上前一步作揶,虽然不用跪,但基本的礼节她知道还是不能少的:“在下毛毛,黄石城人氏,今沦落至此,看到我皇贴出皇榜为小人的家乡如此劳心,小心不惜斗胆来见,顺便提上小人的一些愚建。”
云剑颢明显的不信,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他刚刚可是把这人和她旁边的那个皮肤黝黑之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又如何能信得过她此时的话,好像和胞弟交情不浅。
“你是黄石城之人,为何有建议不上报与在边关守护的王爷,而今日非等朕亲自贴出了皇榜才来?”
“王爷在边关?这小人真不知,小人两年前就来了,一直在京都小姨过活。”
“竟然如此,那你给朕说说,你有何方法解决黄石城的干旱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