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短暂的思考完毕之后,来到自己刚开始劈成的深坑之中,找到沙盗首领苟寻被劈成两半的尸体,迅速的搜索了一下他的尸体,但是除了一些银票和散碎的金银以外,并没有找到什么其他有价值的东西,从这些东西之中很难判断出到底是谁雇佣这群沙盗对自己进行伏击,然后来到自己今天第一次对沙盗弩弓手进行伏击的地方,找到沙盗伏击自己一伙人用的大夏军方制式弩弓,因为大夏的军方制式弩弓每一架都有相应的编号,如果这些编号还在弩弓之上留下一些模糊迹象,凭借编号顺藤摸瓜就可以知道这些弩弓到到底出自那个具体的军队,到时就会有很多的机会查到经办这件事主要人物,但是令秦越失望的是,这些弩弓上的所有与军队有关的标记都被处理得非常干净,没有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可供追寻,可见雇佣沙盗伏击秦越的人是一个极其细心谨慎的人物,早就计算到就算秦越没有被沙盗伏击致死,找到这些弩弓,也不会有任何线索发现这些弩弓到底出自何处,他本身根本不会有任何暴露的机会。秦越通过这些弩弓知道,刚才就算留下沙盗首领的活口,也不会有更多值得追问的价值,背后这个消息灵通的家伙肯定做好了一切准备,不会轻易让他的知道几次被袭击自己的内幕。
既然已经没有其他可供自己查找的东西,秦越没有任何理由在这个地方久留,迅即离开了这个杀戮的现场,虽然被自己杀死的沙盗不会再活过来找自己的麻烦,但今天既然有人能够找到纵横沙漠多年的沙盗团伙对自己进行伏击,难保后面没有其他针对自己的毒辣手段,在这个一片狼藉的杀戮现场停留得越久,自己的安全越得不到保障,而且这个到处充满着鲜血味道的现场,也并不是一个适合停留的地方。
秦越快速奔跑在树林之中,间或停在某些树木之前,四处观察周围有什么异样的地方,寻找一些沙盗留下的细微痕迹,因为沙盗既然在这个地方对自己进行伏击,必然清楚了解自己行进路线,自己同几个侍卫一路是快马加鞭,除了在客栈停留了一晚以外,基本上没有浪费任何时间,那么这些沙盗能够抢到自己前面,当然也是没有做任何停歇,骑马快速来到这个地方,寻找好了埋伏的位置,沙盗为了尽量在埋伏的地方没有任何引起他们注意的地方,留下马匹的地方距离埋伏之地必然有相当的一段距离。
在秦越的估计中,沙盗下马之后肯定留下几人照顾众多马匹,然后步行来到埋伏的地方,这个地方当然不会在大道的两边树林,多半是对面树林之中一个僻静的地方,为了不让他听见马匹的嘶叫声音,那么这个地方距离屠杀现场应当有颇远的距离,留下照顾马匹的沙盗应该没有听到屠杀现场中沙盗的呼喊声音和自己低沉的啸声,但是万一这些沙盗带着马匹逃走,对于秦越来说也是相当麻烦的事情,毕竟他也不希望这些沙盗把任务失败的消息带回去,给算计自己的人更加充足的时间准备另一次的伏击,再说,自己骑乘的马匹被沙盗弩弓射杀,不管自己是返程回去还是继续前进到达秦家祖地,都需要代步的工具,如果马匹都被带走,他岂不是在很长的时间都得步行,那可就相当辛苦了。
秦越一路行进,一路根据留下的痕迹追踪沙盗马匹藏身之处,以他的追踪速度,很快就顺着沙盗留下的痕迹追踪到一个秘密的地方。
“不知道老大他们现在解决点子没有,老子还急着回家呢。”
“牛二,**的是急着回去抱你的******小翠吧。”
“老子就是想着小翠,怎么的吧,你小子啃老子两口啊。”
“就******知道挂记着裤裆里的玩意,你的娘们除了屁股大,还有什么啊。”
“马三,**的是故意找茬是不是,老子这么多年过来,还怕你个毛头小子。”
“牛二,别他妈嘴上说说,要么在这里比划比划,看看谁******是怂货。”
“别吵了,大家都少说两句,马三,你小子留点口德,知道老大没带你过去,心中有火,但是就**的稀松本事,出去送死啊。牛二,你小子也别呈老资格,满腹牢骚,被老大回来知道,没你小子的好果子吃。”
“大家不过开开玩笑嘛,于哥何必生气。”
“哈哈,于哥,小弟回去以后,一定加紧苦练。”
“好了,继续等待,你们照看好马匹,别出现纰漏,到时老大回来,照样有你们的好处。”
“是的。”
“于哥,你说老大有必要这么大题小做吗,把这么多兄弟都带去进行埋伏。”
“老大总有自己的考虑,你小子管好自己的嘴巴,别废话了。”
听见沙盗的话语,秦越心中也是一松,知道刚才杀戮传来的响动并没有惊动这些照顾马匹的沙盗,而且这些留下来的沙盗明显没有什么警惕之心,甚至都没有派出岗哨,想来认为自己老大带去这么多的弟兄,一定能够顺利的解决自己,他们不过是在这里等等,无聊的打发时间而已。
秦越提身一纵,轻轻的落到一棵大树树梢之上,没有传来哪怕一丝一毫的响动声音,从浓密的树叶之中看去,沙盗隐藏马匹的地方是相当的隐秘,这块地方刚好是在山脉凹进去的一块空地,三面环绕着山壁,只有一处出口,而且这处出口的地方只是山谷露出一个小小的缺口自然形成的,缺口的地方树木很是浓密,一般的人不是非常特意的观察寻找,很难发现,要不是秦越的追踪之术也是相当高明,今天也很难发现这处隐秘的山谷,这里很有可能是被自己杀死的这伙沙盗一个重要的中转地方,这个地方如此隐秘,怪不得外面这么大的响动,也没有惊动这些沙盗。
山谷之中的空地之上,随意的搭着几座临时歇脚用的草棚,几个沙盗懒洋洋坐在其中一个草棚里面,一百多匹的骏马随意的拴在另外的草棚之中,秦越甚至看见一个沙盗脱下靴子,抠着自己的脚丫,还有一个闭上了眼睛,明显已经睡着的样子。
好机会,秦越轻轻的跃下树梢,隐藏自己的身形,慢慢的潜进这个隐秘的山谷,这几个沙盗根本没有任何的发现。
秦越慢慢的加速,逐渐的靠近沙盗坐着的草棚,然后猛然一个加速,冲进草棚之中,找准其中一个沙盗,伸出左手手指对着这个沙盗身体几处穴位就是一点,完全封住了他的穴位,让他根本移动不了,然后一个侧身踏步,来到另外一个沙盗的面前,右手手指并剑,同样精确点中这个沙盗身体上的穴位。
秦越在草棚之中,只是几下闪动,用同样的方法控制了另外两个沙盗的身体,然后直接飞身而起,把那个抠着自己脚丫的沙盗用右脚踏着他的胸膛,直接踩在了地上,这时草棚中的五个沙盗好像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睁大了自己的眼睛,张大自己的嘴巴,不可置信看着秦越三招两式就把他们五个给控制住了,只有被秦越踩在脚下的沙盗发出哼哼唧唧的痛叫声音。
“听清楚了,谁是你们带头的?”秦越脚上一下用力,对着自己踩着的沙盗问道。
“那…那…那个。”秦越脚下的沙盗吃不住疼痛,伸出自己的手指,指着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沙盗回答道。
秦越抬起右脚,脚尖发力,在这个沙盗身体的穴位上一点,控制住他的身体之后,随脚一个轻踢,把这个沙盗踢到草棚一边躺着。
然后顺着刚才沙盗指着的满脸络腮胡子的沙盗走去,秦越来到这个满脸胡须,一脸横肉的沙盗面前,锐利的眼神盯着这个沙盗,开口问道:“你们老大叫什么名字?”
这个沙盗作为一个小头目,还是有几分硬气,摇摇头没有开口说话,更是用一种不屑的目光看着秦越。
“嗯,还有几分硬气,不知道接下来能不能好好回答我的问题。”秦越看见这个沙盗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左手伸出,抓住这个沙盗的手指就是一掰,直接折断了他的手指,稍微停顿一下,看见这个沙盗还没有回答的意思,左手手指做成鹰爪,对着他的琵琶骨就是更为厉害的一招分筋错骨,击碎了他的骨头,挑起他的大筋。
这个沙盗被秦越这式分筋错骨弄得痛得大叫出声:“好汉,饶命,我…我说…我说。”
“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再问一次,你们老大叫什么名字。”秦越冷眼看着这个沙盗,再次开口问道。
“苟…苟寻。”这个沙盗被秦越弄断了琵琶骨,痛得话语都说不太清楚了。
“老巢在什么地方?”秦越紧接问了一句,收回了自己的左手。
“西…边…的…沙漠,那拉提绿洲。”
“知道是什么人雇佣了你们进行今天的伏击?”
“不知道。”这个沙盗痛得可能麻木了,现在说话也比较清楚。
“最近有什么特别的人找过你们老大吗?”
“有一个蒙着面纱的中年汉子前几天来找过老大,随后我们就来到了这里。”这个沙盗仔细回忆了一会,才开口回答道。
“见过这个人面貌吗?”
“没有,一切都是老大亲自处理的,我也是偶然之间碰见这个人的。”
“这个人有什么特征?”
“没有仔细注意过,不太清楚。”
“这里其他人见过刚才你说得这个人没有?”
“应该没有。”
“除了你们,还有谁知道这个山谷?”
“没有别人,这里是老大偶然之间发现的一个地方,除了我们,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个地方。”
秦越又来到其他几个沙盗的面前,重复的问了这几个问题,那些沙盗看见自己头目的下场,哪里还敢再充硬汉,痛快的就回答了这几个问题,这些回答基本上都是大同小异,跟刚才络腮胡子的回答基本差不多,秦越知道已经不可能从这些沙盗的口中,了解到更多的信息,但是知道这些沙盗的老大名字和老巢所在,从这些线索当中,以后可以搜寻到更多的情报,对自己以后也有一定的作用。
看来组织一支完全属于自己的情报队伍,已经迫在眉睫了,要不然自己在这个世界就是瞎子,聋子,纯粹就是一个摆设,没有可靠的消息来源,自己很多的情况都不了解,更何况进行组合分析,来到这个世界,自己已经遇到两次袭击,不是每一次都会有这么好的运气,只要有一天,自己对周围的情况有所疏忽,暗中的敌人绝对会把自己置于死地,在祖地面壁结束之后,回去了解一下天香楼的那个小厮黄四,看看他的情况,如果调查可靠的话,准备把他收拢作为己用,谁让自己的前身连一个这样的心腹之人都没有,怪不得被人伏击,让自己鸠占鹊巢。
秦越问完之后,毫不犹豫的对这几个失去行动能力的沙盗痛下了杀手,随意的扭断了这几个沙盗的脖子,这些沙盗至死也没有明白自己已经老实回答了问题,怎么还是送掉了性命。杀死这些沙盗,秦越没有一点负担,因为他知道这些沙盗也不是什么好人,不过都是一些无恶不作的混蛋罢了,送他们早死早超生,相反倒是做了一件好事,免得他们再去祸害其他良民。
做完这些,秦越想了片刻,没有牵走所有拴着的骏马,只是骑上其中的一匹骏马,转身打马出了山谷,向着来时大道方向策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