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穿破了黑夜,黎明悄悄划过天边,破旧的木屋里传来一阵大笑声。
“不会吧,你小时候真的这么搓啊。”屋里夏以沫指着凡天笑的花枝乱颤,这要让皇宫里的人看见非砍了她不可。“什么叫搓啊,就不小心好吧。”凡天翻了个大白眼。正当两个人胡闹时只听外面一阵脚步声,大概五个人,并且毫不掩饰的杀气,告知屋内的人,来者不善。“你快走!”凡天收起表情,一脸冰冷盯着门口,眼中的杀气不弱于门外来者。
开玩笑,她夏以沫可不像那些大小姐一样是绣花枕头,玩剑?凡天都未必是她的对手。“怂包。”夏以沫伸手拿过床边凡天的佩剑,手腕一转,刀便架在了凡天细长的脖子上“玩剑,你们都不是我的对手。”“玩。。贱,噗”凡天一低头躲过夏以沫手中的剑,重复了一遍那两个字,然后噗的一声笑了出来。(门外的杀手:T-T,我们被无视了吗?)
“魑、魅、魍、魉,上”五个人中一个首领模样十分霸气的指了指凡天,虽然着蒙面但眼神中带有一丝不自然,有些奇怪“擒贼先擒王。”夏以沫动作敏捷的绕过魑、魅、魍、魉,微风扬起她的发丝,形成了好看的扇形,红衣飘扬,几个人都看呆了,那场景犹如天仙下凡。就连那个首领都忘了反抗,直到夏以沫将剑架在他脖子上是才浑身一颤,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夏以沫。首领想退,却被夏以沫一剑挑破了脖子处,血不要钱似得往外涌,从首领苍白的皮肤滑落,消失在衣领处。
“滚—活,留—死。”夏以沫得意的挑挑眉。那首领一咬牙冷声道“退。”“废物”首领话音刚落,远处便传来一老者的声音,紧接着银光一闪,五人摔倒在地,脖颈处留下一道伤痕,只有首领还有一丝微弱的气息。
“喂,凡天,要不要留活口?”夏以沫回头问道。“。。呃,随便。”正倚在门框上看好戏的凡天连忙站直干笑一下转身回房了。
夏以沫起了玩心,伸手摘下了首领的斗笠,一张有些稚嫩,大概十六岁的脸映入夏以沫的眼球。“凡天,凡天,你认识这个人吗?哎哟我去,好年轻啊。”让夏以沫如此失态的不是那张脸,而是腰间写着凡字的玉佩。“我说你到底救不救人啊,看猴那!”凡天骂骂咧咧的走了出来,看到那张脸一愣道“凡宇?”“。”夏以沫无语,你丫不是让我快点救人吗?那你站在这发呆是什么意思!
凡天扶起凡宇,看了看凡宇脖颈处的伤口轻声道“不是致命伤。”那说话的语气就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他是?”夏以沫看了看那张与凡天有着七分相似的脸,明知故问到。“堂弟。”凡天回答。“哥,柳韩。。要杀你,对。不起,童。。熙在她们。手上”凡宇突然转醒死死的抓住凡天的袖子。“我知道了,不怪你。”凡天在凡宇耳边轻声道,凡宇这才松了一口气似的,昏睡过去。夏以沫抓了抓头发,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啊,她有点怀念不同学科的安眠药在讲台上走来走去的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