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泛起鱼肚白,黑衣男子终于睁开了眼睛,满眼的恨意,那种眼神就连夏以沫看了都为之一颤。
“那个,小叫花,你醒了?”夏以沫讪讪的摸了一下鼻子开口道。“我不叫小叫花”黑衣男子沉默了许久才回答。“那你叫什么”夏以沫好笑的看着他。黑衣男子低头看了自己一眼,才惊觉自己狼狈的模样,终于嘴角抽了抽不再说话了。“喂,你是皇室的人吧。”夏以沫笑着晃了晃手中的玉佩。“所以?”黑衣男子再次开口,十分吝啬的甩出来两个字。夏以沫撇撇嘴“随便问问不行啊”说完把玉佩丢向小叫花。小叫花坐了起来伸手稳稳地接住飞来的玉佩挂回腰间,微微一笑“凡天。”夏以沫愣在了原地,她没有办法想到任何词语去形容那个微笑,但是那股与生俱来的慵懒劲儿,便足以让众生难忘。虽然他一身血污,衣袍因为战
斗有些破损,但是银环束发,长发及腰,虽在笑,但黑色的双瞳冰如寒潭,薄唇微泯,鼻梁挺拔,细长的脖子下锁骨若隐若现,这要放在现代全欧洲的女人不得疯啊。
“那个。。”凡天见夏以沫傻呆呆的看着他忍不住出声道。“啊?额,你衣服该换了,我去给你买一件。”夏以沫俏脸一红,顺手拿起铜镜下的银两跑了出去。看着那个处世未深的女子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跑了出去,凡天再难掩眼中的笑意。
“小叫花”人未到,声先到。夏以沫拿着一个白色衣袍冲了进来。“我不叫小叫花”凡天咬牙切齿道。如愿以偿的看见他的愤怒,夏以沫才放下衣服,走了出去。“你叫什么”凡天换好衣服走了出来,一袭白衣,纤尘不染,差点让夏以沫再次看呆了。“夏以沫”夏以沫笑道,随即又得意忘形的补了一句“还是我眼光好,看你之前穿的一身黑,乌鸦似得。”“.”凡天自知油嘴滑舌比不上夏以沫,就识趣的闭上了嘴。
“属下失职,让凡天跑了。”森林深处黑衣人单膝跪地对着眼前的男人低声道。“废物!”那男子一掌落在黑衣人的头骨处,瞬间黑衣人便断了气。“凡天,早晚有一天我让你生不如死。”男子握紧了拳头冷声道,及腰的紫发格外显眼。
夜,格外的静。凡天若有所思的看着已经入睡的夏以沫,他很清楚他对这个女子并不反感,但是为什么?因为她把玉佩还给了自己,没有贪图权利?或许吧。“呜”凡天还没回过神,就听夏以沫轻轻呜咽了一声。凡天见她做了噩梦竟走过去把她揽入怀中,凡天本想安慰夏以沫一句,结果发现自己无话可说,只好就这样抱着夏以沫。“小叫花”夏以沫从噩梦中惊醒,看见凡天抱着自己心头一暖。“是凡天,做恶梦了么?”凡天松开手笑着问道。“嗯,也算是记忆。”夏以沫想起那场火灾不由得一皱眉。“莫忆”凡天毫不吝啬的对夏以沫露出一个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