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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扭曲的斧头(6)

“是啊,小雪回来说这话时,也怪难为人的,是怪我没有照顾好孩子,还是怪我儿子没能力养好家啊?”母亲又提让小雪的爸妈过来照顾孩子的事,被我一口否决。小雪的爸妈根本不想在我这儿养老,让他们来他们也不会来的。

话是开心锁,我给母亲讲了几件小雪干的蠢事。“小雪有一回不知道听谁说的,说吃肥肉补脑,这话她都能当真。她就是那性格,外面谁说话她都信,就我说话她不信,外面的狗都比我有能耐。”我讲着讲着,母亲想开了,也就不再生气了。

我不想把精力浪费在这些琐事上了。对于贫穷的人来说,爱情是奢侈品,无论多么坚贞的爱情,被贫贱的生活折磨两年,剩下的只有百事哀,更何况我和小雪的婚姻。我也许不是她的爱,她也不是我的爱,以前我还是装作爱她,毕竟婚姻是两个人的事情,何必冷冰冰地对待她。她提前要孩子让我们双方都付出了沉重的代价,让我们仅剩余温的一丝情义也彻底冷却。我的梦想变成泡影,生活死死地勒住她的脖子,这些都是我们应该承受的,最残酷的是让无辜的小生命来到这世上受苦。以前看妻子傻乎乎的感觉挺可爱,同样的性格现在看来,简直是可恶至极。

早上妈妈换我吃饭,我先跑进卫生间去吃药,我正站在凳子上从卫生间水箱里拿药时,手机突然振动,吓得我差点儿从凳子上掉下来。

是油锯来的电话。

“喂,油锯,今天还真早啊。”

油锯小声地说:“斧头,我发现个地方,你赶快过来,老地方见。”油锯说完没等我追问便挂了电话。这么神秘八成是和枪有关系。我赶紧吃了药,扒了几口饭,脸都没洗,带上止痛药溜出家门。我出家门时身上穿着常穿的衣服,米白色卫衣,蓝牛仔裤,白色运动鞋。我把昨天新买的衣服背在背包里,找了个偏僻的地方换上,换下的衣服连同背包用塑料袋装好藏了起来。

油锯神神秘秘地说要带着我先干一票,看样真是去弄枪,也没多问,随着他上了公交车。这个时间正是上班高峰,车里人挤人,密不透风。我和油锯往车后面挤,油锯挤过的地方,人们的衣服都被他染上一层灰。有个女生穿着一件白色卫衣,我和油锯从她身后挤过,她后背立即变成灰色。我和油锯下车时,又给乘客们的衣服上一遍色。

我们走过一个满是垃圾腐败味道的小区,来到被几栋住宅楼包围的旧仓库。油锯领着我绕到仓库的偏僻院墙处,他从怀里取出一个撬棍,看样子这就要下家伙,我一把拉住他,示意他等一会儿。我观察一下四周,都是那种老式的住宅小区,应该和我们刚才经过的那个大杂院一样。我拉着油锯走进满是狗屎和白色垃圾袋的破旧小区,爬到靠近仓库的一栋住宅楼楼顶,整个仓库尽收眼底。

荒草枯树中间一个破旧的仓院,一条小路横在仓院门前,两端分别通向两个居民区。这个仓院由三个长方形仓库组成,成品字形,一横两纵,仓库中间空地上堆放着很多建筑用的木材、钢筋、掉漆的水泥搅拌桶,堆得乱七八糟。在品字上口仓库门前停着一辆货车、一辆红色小汽车,有几个工人模样的人正在检查货车,轿车旁边好像是有个女人在擦车,离得太远,看不真切。

我掏出小本在上面记下买望远镜,监视了约半小时,仓库的情况基本上弄清楚了,几个类似保安的人在最前面的仓库附近活动,右侧仓库门前堆的东西比较多也比较乱。

“油锯,你怎么看这三个仓库?”

油锯看看我,又看看仓库,用手隔着帽子挠头,嘴里嘀咕着:“怎么看,怎么看?反正东西就在里面。”

我说:“好东西应该放在左侧的那个仓库,另外他们可能一会儿就会走,我们等一会儿动手。”

油锯拍拍我肩膀,然后说:“早几年遇见你就好了!来吧!”

我摇了摇头,问他:“你怎么习惯白天下手,一般不都晚上动手吗?”

油锯说:“我经常偷工地的东西,晚上都入库了,更不好下手,白天忙忙活活的谁在意这些?我常这么干,再说你不知道,要是接国家工程,好多值钱的东西也就用一回,晚上就被当垃圾回填了,那才叫败家呢!”我一想也是,白天大工地进进出出那么多人。

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我和油锯坐在楼顶吸着烟,油锯深吸了几口说:“这仓库的老板是我的大仇人,他有个当大官的亲戚,谁也惹不起,寻个机会我非找他报仇不可。”

我深吸一口烟,吐了个烟圈,不够圆,技艺生疏了。

“你仇人?什么仇啊?”

“晚上咱哥们儿喝酒的时候,我再给你细讲,让你知道知道那王八蛋害了多少人。”我点头。

这时十多个工人先往卡车上装工具,然后都爬上大卡车。红色轿车在前面开路,卡车跟在后面,驶离仓库。等卡车开出大门,有个保安关上门。然后就狗追兔子地往回跑。我和油锯趁这个空当下楼,绕到仓库围墙右侧,油锯掏块布递给我,重重的柴油味呛得慌,用破布遮住脸,心狂跳着,双腿不住地打战。油锯先翻过围墙,我拿下布,深呼吸可是还是感觉气不够用,用力拍拍脸稳住心神,随后也跟着翻进去。

我和油锯利用中间堆放的杂物,靠近两边仓库察看,右面仓库里堆的是建筑用的材料,只有左面的仓库里可能有东西。

我感到憋闷,掀开布狠狠地吸了几大口空气,手心额头全在冒汗。油锯溜到左侧仓库小门用撬棍撬锁,我猫着腰躲在门口,死死地盯着前面仓库,紧张、担忧,心脏疯狂地跳动,全身都能感到心脏的抖动。油锯撬开小门,我跟着油锯溜进左侧仓库,里面很宽敞,有三个篮球场大小,两辆钩机,一辆叉车,再就是几垛水泥。

仓库里一点儿声音也没有,空气似乎凝固了,我的心跳声如同擂鼓一般。为了弄枪一切都值得,我鼓励自己。油锯沿着仓库的墙壁弓着身子向里面快走,我紧跟在后面。

里面的墙角放着几个落锁的大木箱子。油锯迅速下家伙,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仓库正门,生怕这时有人打开仓库门。

“哗啦”一声巨响,锁头掉在地上,我和油锯双眼直直地盯着仓库大门。油锯继续下手,我跑过去打开箱子,结果令我大失所望,没有枪。里面是一些电动工具,第二个箱子也是,第三个、第四个,都是工具,电钻、电锤、射钉枪、电锯等等。

我和油锯聚在最后一个箱子边上,我小声说:“看样枪应该在这里了。”

油锯疑惑地看着我:“枪?什么枪?”

我赶紧追问:“我们不是来搞枪的吗?”

“不是,手头没钱了,来弄点钱,老李告诉我的。”

我很失落,气愤迅速冲走失落,我双拳紧握盯着油锯。他根本没注意到我的愤怒,继续撬锁,我强压住火气说:“那看什么值钱,弄点快走。”油锯点头。

油锯撬开最后那个木箱子,里面装着一部没开封的电话,几部电击器,还有女人用的化妆品和内衣,剩下就是轿车上用的东西,什么玻璃水还有各种油。他从怀里掏出两个大编织袋,我俩往里装东西,两个袋子都装得满满的,最后我把电话和电击器随身带着。我俩一人拎一个编织袋,猫腰溜到仓库门口,借着门缝向外观瞧,一个保安歪戴着帽子正朝着这个仓库走过来,他哼着小曲,越走越近,心跳声怦怦响,感觉就要逃脱胸腔的束缚。保安离正门还有十几步、十步、几步,我感觉他应该能听到我的心跳声。我随手抓过一根一米来长的铁管,紧紧地握在手中,眼睛死死地盯着门外的保安,现在也就离着五六步远。我蹲低身体后撤一步,举起铁管,我回头看一眼油锯,他额头上也满是汗水。

保安哼着小曲停在大门前,他用力地推了一下大门,大门发出雷鸣般的声响,一瞬间,汗水打透衣服,油锯一屁股坐在地上,他沿着门缝往仓库里面扫一眼,我举着铁管如同雕像一般站在那里,一步也动不了。我的思维却无比清醒,下一步他应该要掏钥匙打开大门。我在等,这时的我完全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我听到他掏出钥匙的声音,接着是钥匙插进锁头,锁头弹开的声音,锁头被取下来,大门咯吱咯吱被缓缓拉开,先是一条细细的缝,细细的光线如同利剑,慢慢展开,这柄利剑慢慢砍向我,光线慢慢地延伸,仓库变得明亮。眼看利剑马上就要砍在我身上,我蹲下身就要冲过去,利剑划到我咽喉前停下了,门也不动了。他吹着口哨从我眼前经过,朝着大门方向走去,不一会儿,我听见哗哗哗的小解声。

还没等他方便结束,就听见有人喊:“有完没完,等你呢,尿尿还挑啥儿地方?”

保安大声地回道:“给水泥通风,那么着急把钱输给我,好兆头啊。”

我抬起已经麻木的双腿,拎起油锯靠在阴影里,哗哗声停止了,保安手提着裤子往回跑。等他跑远,我绷紧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了,手扶着墙拼命地喘气,油锯直接坐到地上,有气无力地说:“头回儿这么险,还给仓库通风,好悬没把我吓没气喽!”我趴着库门向外看,四下无人,我撒腿就跑,油锯紧跟着,一路狂奔跑回右面院墙,翻墙而过。我俩又是一顿狂奔,直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瘫坐在路上喘着粗气,这时我才发现手里一直攥着那根铁管。

油锯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说:“这回咱哥们儿能好好乐一乐了。”

我用手狠推他一下,喘着粗气说:“哥们儿,咱们要干大事,以后这样的事不要干了,免得耽误正事,我还以为来弄枪呢。也行,弄了几个电击器,也没白来。”

油锯掏烟给我点上,说:“行,兄弟听你的,你说这些东西一共能卖多少钱啊,能不能卖上五百块?”

我一听差点儿没乐出声:“走吧,咱们先把东西送到烂尾楼。”

“不卖啊,我连吃饭钱都没了。”

“放心吧,有我就有饭,这些东西以后也许能用得上,有备无患。”

我和油锯费尽力气把东西弄到烂尾楼,不知道从哪里跑来几个捡破烂的,正在收拾烂尾楼,看那架势要长住,连煤气罐都弄来了。油锯一看骂了一声:“竟然敢挤对老子。”从怀里掏出撬棍大踏步向前,看样就要动手打人。

我拉住油锯笑着说:“今天晚上这里一定闹鬼。”

油锯一听还要往前走:“闹鬼都是瞎说,我住这长时间,鬼影都没见着,闹什么闹?”

我哈哈大笑,油锯看着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说:“鬼不闹,咱俩闹,先让他们给咱们收拾房子,咱好住现成的。”

油锯这才明白,也嘿嘿坏笑。我俩拎着编织袋离开烂尾楼,在附近找一家小旅馆住下,我从怀里掏出那个没有拆封的手机,油锯凑了过来,问道:“这玩意儿值钱吗?”

我点点头。

手机是最新款,还带着发票,看发票日期刚买没几天,真是天助我也。东西放在旅馆里,我和油锯搭乘公交车直奔卖手机的商场。下了公交车,我在地摊上买了个茶色眼镜,油锯弄了个黑色的,镜片圆圆的,戴上以后活像黑帮电影里那种凶狠的老大。

进商场之前,我告诉油锯和我分开走,免得惹人注意,一会儿在商场门口会合,油锯干脆直接就在商场门口等我。我找到专柜,要求办理退货。服务人员很客气,也就五分钟,退回全款五千多块。

出来后,油锯看见我就问:“卖了多少钱,多少?”

“五千块。”

油锯嘴巴张得快有那眼镜片大了,“啊,多少?五千?”他搓着两手,“这么点儿个小玩意儿就五千块,上哪儿说理去。”

“是啊,现在手机很值钱。”

“要是我,给我俩儿钱就乐和了,”油锯看着我说,“那,那,那钱怎么分啊?”

“平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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