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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扭曲的斧头(5)

我拿起酒杯,说:“好,来,干了!”一饮而尽,酒就像一条火舌沿着嘴一路烧到胃里,对于还有那么几十天生命的人来说,还有什么值得顾忌的?他看我干了,说“痛快,走!”也一口见底。

我拿起筷子,吃几口菜,把酒满上。他掏出烟和一次性打火机,先递给我一支,自己也叼上一支,先给我点上。

“戒烟也有七八年了,早知道就不戒了。”他点着烟,吸了一口,“趁早别扯那淡,能有啥用?要活就活他个痛痛快快的,你说呢兄弟,我蹲过大狱,不也就那么回事,管那许多,是吧?来喝酒。”我喝了一大口,等我放下酒杯,春生说:“对了,兄弟,我找你出来还真有事。”他给我夹菜,我看着他等他往下说。“我想入伙,兄弟你放心,刀山油锅咱兄弟决不走样,道上混的弟兄,都知道我春生讲义气。”

“哥们儿什么时候的事啊,我怎么没有印象?”

“就上回咱俩喝酒,你不是说你要干一笔大买卖吗?”

我含糊地应着:“啊,怎么了?”我在脑子里搜寻,我什么时候说的,怎么说会出这话?可能当时酒后说出来的。

“兄弟,咱都是实在人,我也不瞒你,昨天我折腾一宿,今天这又小半天了,把我弄来的东西全卖了,加上预支的工钱去医院。”他深吸口烟,接着说,“说实在的,兄弟我还从来没挣回这么多钱,我连人家做饭的铝盆都划拉来了,到医院一打听,连零头都不够。”

他说完看着我,我拿起酒杯,说:“来,喝一口。”

我把酒杯放在嘴边,脑子飞速地转着,干笔大买卖,干笔大买卖,如果那样不就什么事情都解决了,横竖也是一死,要是成了,我也无遗憾了。挥霍曾经想超越平凡的躯壳,却证明我是平凡中的垃圾。现实已经浇熄我生命之火,为了梦想付出那么多,结果那就是一坨屎。难道我想要的就是奢望,我从不计较自己的付出,可我得到了什么?是因为进取,才有今天的绝望吗?一丝希望都没给我留,全没有了,承担痛苦是追逐梦想的代价。这些我早就知道,可我承担了的那么多,付出那么多,难道就是让我一无所有,落到今天这样的下场,我有梦想怎么了,难道就该天诛地灭吗?那好,来吧,你已成功地把我逼到绝境,作为一个死人我无所畏惧,大不了燃烧成魔鬼,看看到底还能将我怎样,这是我的选择。老子无怨无悔。如果命运非得让我十恶不赦,那就来吧,我接受,来吧,用不着再对我心慈手软,我仅剩的绝望是我最后的力量,狂笑才对得起我这些年流出的热血。

我深深地喝一口,他显然看出我的犹豫,说道:“兄弟,你信不过我,放心吧,我也得的这病,我绝对好好干,干出个样绝不给你丢脸。”他向前探身子,“求求兄弟和管事的说说好话,拉兄弟一把。”

我知道他要是有活路也不会来找我,我握住他的手,说:“哥们儿,你放心,有我的就绝不会少了你的。”

他一听立马把手里的半截烟撇到地上,抓起酒杯:“来,干了。”我抓起酒杯,放在嘴边,大话是说出去了,可这大买卖怎么干呢,我需要时间计划一下。

我把酒杯放下,他愣愣地看着我,问道:“怎么,还有差头吗?”

“啊,不是,我是在想计划,还缺人手。”

他一听乐了:“不就是人吗,我认识好多兄弟,都是大狱里面认识的,各个都是好样的。”他挑起大拇指。

我立即向前探身子,他也靠过来,我说:“哥们儿,此处不是讲话的地方,一会儿再和你详谈。”

我需要时间来谋划,这是个不错的理由,他点头说:“也是也是,我就是急脾气。来,咱兄弟俩吃饱喝足再去爽一把,嘿嘿。”中饭吃得如同嚼蜡,一顿饭时间我的计划已现雏形。

我和他走出小酒馆,沿着街道往前走,我对他说:“哥们儿,这回咱们做的买卖关乎大家的性命,弄到钱才能去治病,才能给老爸老妈留下个养老钱。”

他立即附和:“是啊,钱是好东西,有钱才能活着。”

我接着说:“是这话,你以前认识的那些朋友,咱们一个也不能用,真要是见到钱,没几个人不眼红的,人手咱们一定要精挑细选。”

“听你的。”

“还有一个,就是要尽快搞到枪。”

他一听枪,立刻兴奋起来:“看样咱们真要干一票大买卖,太好了。”

我点头:“妈的,横竖都是一死,最后一锤子往死里折腾。”

他一蹦老高,喊道:“我一直想干一票大买卖,可我以前认识的那帮人,全小打小闹,早遇见兄弟你就好了。”

我心想,早遇见我,我还天天泡图书馆鼓捣国民经济呢。

“哥们儿,事关重大,全家老小都押上了,管好嘴。”说完我面色凝重地看着他。他立即收起笑容,严肃地说:“兄弟放心,我家也有老有小,要是我坏了事,你用枪崩了我。”我点点头。他非常兴奋,非要拉着我去爽一爽,我以找人为借口推托了,临分开前我叮嘱他不要在电话里谈买卖的事情,等我明天联系他。

我和他分开后,赶忙回家,下午母亲也要抱宝宝到屋外去玩儿,我正好有时间一个人在家里安静地计划我的买卖。我现在迫切需要模板,需要计划,需要信息,需要目标,我在网上搜索和抢劫有关的视频、网页,拿出我记偏方的小本,记下可能有用的信息。接近晚饭时,母亲才抱宝宝回来,累得手扶着墙,喘得厉害,我放下手头的计划去照看宝宝,母亲缓慢地走进厨房忙活晚饭。家里经济拮据,天天土豆白菜、白菜土豆,晚上又是炒土豆丝大米饭。

妻子比平时晚回来近一小时,她打开房门,轻声问道:“宝宝睡了?”

我点头:“今天怎么这么晚?”

“单位有点儿事情。”她看看饭桌上的饭菜,“我在单位吃的剩饭,晚上不吃了。”妻子从我身边经过时,我闻到烧烤的味道,仔细看她身上,上衣胸前还蹭上一些没有凝固的油脂。我心里非常厌恶,让她觉得自己的谎言编得天衣无缝吧,由她去吧。闹了半天就母亲自己全天吃的土豆白菜。我是个无能的儿子,我绝不能让父母到老了连饭都吃不上,就是天天土豆白菜也需要钱啊。

我继续在网上找寻制订疯狂计划的原料,我在抢劫题材的电影里找出精华,结合现代的知识,到了凌晨两点,搞出了一个有N种可能的计划雏形。粗略地估计,爸妈的养老钱、孩子未来的教育费用、我治病的费用,欠信用卡的钱,都加起来至少要有五十万,而这计划需要七个人合作才能完成,这样我就要奔着五百万下手,才能保证不虚此计。要找和我一样陷入绝境的人,只有这样的人才会不顾一切,才有可能成功。眼下要做的是弄些设备,找一个落脚的地方、筹措活动经费和找到目标。

好几个晚上我都没好好休息,身子一沾床就睡着了,凌晨被宝宝的哭声吵醒,之后就睡不着了,计划总在脑海里盘旋不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昏昏沉沉的。四周昏暗无光,看不见月亮,看不见星星,前方看不到任何路,我却在飘飘忽忽地迅速前行。穿过一间间昏暗的小房间,四周的人我只隐隐约约能看清他们穿的什么颜色的衣物,但不管我怎么努力,都看不清他们的脸。我越向前行四周越黑,感觉越来越冷,最后只有一盏游丝般微弱的寒光照亮,我到了一片看不到边际的开阔地,很多身着白衣的人悠悠荡荡地往前飘,我也不由自主地随着人群向前,来到一扇大门前,左边一着白衣、戴白色高帽、手拿羽扇者,右面一黑衣、戴黑色高帽、手拿算盘者,我吃了一惊,腾地坐起来。看了看四周,是家里。原来是梦。我一身的汗,喘着粗气,心神不定,妻子催我:“快点儿给孩子冲奶粉,你怎么了?”

“没什么,做了个梦。”床上的宝宝正在玩儿着安抚奶嘴。

孩子吃完奶粉又睡着了,我到厨房去边刷奶瓶边想刚才的梦。梦里我去的应该是地狱,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反正过阵子也是要去的,先去认认路吧。

估计孩子睡熟了,我悄悄地进卧室。奇怪的是妻子没有搂着孩子睡觉,而是坐在床上,像在等我,看我进来,她小声问:“你工作找得怎么样了?”

我没好气地说:“找呢。”

她叹了口气,说:“快交房费了,银行里还有不到五百块钱了,怎么办?”

她看着我,我径直走到我的小床边上,先翻翻被子然后躺下说:“从信用卡里面提吧。”

妻子的声音非常微弱:“咱们欠信用卡很多钱了,你不知道吗?”

我躺到床上,说:“你还有别的办法吗?”

妻子不再出声,过了一会儿也躺下了。我心里一阵愠怒,当初要孩子之前你不是还说吗,什么日子都能过,熬几年就熬过去了,我苦口婆心地劝你让你再等一年,把我的话全当放屁,这回好,这样的日子你能过吗?当初我怎么能娶这么个蠢女人,要不至少不会连累宝宝,往事历历在目。事已至此,一切终将是过眼云烟,我的父母,我的孩子,他们的生活才最重要,我的灵魂只能下地狱了。我的灵魂如果不下地狱,我的父母和孩子就要活在人间的地狱里。这就是我的人生。睡也睡不着了,今生的苦难已注定,来生的命运也已种下因,没什么可惧怕的,也就这样了,还是去完善那个生死攸关的计划吧。

吃过早饭,我联系春生,他是我唯一的战友,难兄难弟,我们约好了见面地点。我到时他已经等在那里,见到我,他便跑过来,我说:“兄弟,来得真快啊!”

“睁开眼睛,我就握着手机,等啊,恐怕错过你电话。”

我微笑着说:“兄弟,放心,从现在起,咱们可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了。”我拍拍他的肩膀。

“我就知道兄弟不会落下我。”他嘿嘿憨笑。

“咱先去批发市场看看吧。”

“走,去那儿干吗?”

“对了,我们要先起个外号,这样比较好交流,另外在电话里把买卖说成货物。”

他竖起大拇指:“干大买卖的就是干大买卖的,和那些小打小闹真不一样。外号啊,我叫什么呢?”他用手摸着光头,想自己的外号。

我笑着说:“你想给自己起个什么外号?最好,起一个威猛点的。”

他“嗯”了一声,一边走一边琢磨,那模样甚是好笑,就像小孩子回答不上问题一样,抓耳挠腮的。

“那你起的是什么?”

“我家墙上挂了一把桃木斧头,我就叫斧头了。”

他一听,连连夸道:“好,这外号叫得响。”他又挠头,“我叫个什么外号呢,还威武一点儿的。”

我给他提了几个建议,“片刀”“铁锤”“油锯”“骑兵”,最后他选了“油锯”。

我俩转了几个街口,看到有几个胆大的,大白天在街上摆摊做生意,也不怕城管来抓。有个卖帽子的小姑娘,看见我和油锯便喊了两声:“帽子打折处理了,两位大哥来看看吧。”

我停住脚步,看她一眼,她怯怯地冲我微笑。要是有饭吃谁会干这小生意,在哪儿买不是买,在这儿看看吧。

她卖的帽子就五种颜色,分别是米白色、黑、蓝色、深绿色和迷彩。我一样颜色买了一顶,我戴上一顶黑色的,油锯选了一款迷彩的。他拿起那顶绿色的不怀好意地笑着:“不知道哪个熊货戴这个?”小姑娘被他逗得咯咯直乐。

我们俩赶到批发市场。过道两边是成排的商户,一片杂乱不堪的景象。牌匾横七竖八地挂着,经年累月地风吹日晒,有的都看不清字迹了。我边走边和油锯说:“以后只要咱们在一起,这帽子就要戴着,现在街上很多地方都有监控摄像头,防止破相。”

油锯顺从地点点头。

我接着说道:“眼下先要找一个落脚的地方,地方要偏僻些,能遮风避雨就行。”

油锯马上说:“我知道个地方,是个烂尾楼,冬天工地停工时我就待在那儿,以前那里连着出了几场事故,死了不少人,外面都说那里闹鬼,没人敢去那鬼地方。”

我一听:“太好了,就那儿了。”

他接着说:“闹什么鬼,死的都是咱农民工,就是变了鬼能有多大尿?”

“也是,都是贫苦老百姓,奔口吃的而已。”

这时油锯郑重其事地和我说:“斧头,我昨天想了很久,没敢和别人打听枪的事情,一提弄枪,事情不就露馅了吗?”油锯说完我一拍脑门儿,我怎么犯了这样的错误,莫不是癌细胞上头了。

“嗯,你说得对,枪我们再想办法。”

我和油锯在闹哄哄的批发市场转了几圈。

我买了几套最不起眼、最大众化的衣服——夹克、牛仔裤和冒牌运动鞋。我的是米黄色,油锯的是迷彩的。挑完衣服,油锯领着我去看闹鬼的烂尾楼。

烂尾楼夹在一片不是破产就是停工的废旧厂房中间,这里像垃圾场一样,老远就能闻到一股怪味儿。方圆几百米没有人家,到了近前,发现破砖墙院里的荒草有半人多高。

烂尾楼有十来层,只建起个框架,非常适合我们隐居,我赞叹道:“这真是一个好地方,以后这就是基地。”

油锯告诉我说:“听说楼还没建成,厂子就黄铺了。”

他嘿嘿一笑:“就是给咱留的。”

我和油锯细致地勘察一下这栋烂尾楼。回来的路上我问油锯:“你会不会开车?”

“小四轮能开,还没驾照。咱们什么时间搬过来?我有时间过来帮忙。”油锯边说边掏出烟,我俩点上。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以为我们是个大团伙,“这笔买卖关乎生死,我要自己支灶台,还得先找五个和你我一样的人,咱们七个人一起搬过来住。”

油锯嘴巴张得大大的:“啊?还找得癌症的啊?”

我点点头,向他解释:“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和我们一条心,不打歪主意。”

油锯挠了挠光头,说:“也是。那枪要什么枪啊?我在监狱里认识个家伙,广州那边的,他提到过枪的事儿。”油锯没继续说,他等着我拿主意。

“其实什么枪都行,最好是查不到来源的,咱们都多留意些。”

下午又转了几个地方,晚上我俩在街边小摊吃的面条。我到家时母亲正在厨房做饭,妻子已经回来了,抱着宝宝从东屋转到西屋,又从西屋转到东屋,妻子身上穿着一条我好像没有见过的裤子。

“今天妈给宝宝寄来一千块奶粉钱。”见我盯着她裤子看,她说,“好看吗?打折可便宜了。”

我看了看妻子,说:“谢谢妈,这是用奶粉钱买的吗?”

“我没裤子穿了。”她理直气壮地说。

我到厨房看母亲在炒菜。她面色忧郁,可能是父亲打电话来说什么了,有妻子在旁边我也不好问。吃过晚饭,妻子去哄宝宝睡觉,我问她:“我爸今天来电话了?”

母亲正给宝宝洗衣服,听我问这话,抬头看我一眼,说道:“没有,你看你能不能和小雪的爸妈商量一下,让他们过来看孩子,咱家的情况你也知道,我和你父亲都是农民,也帮不上你。他自己在家,天天啃凉馒头,什么手艺也不会,能找到什么好活儿啊……”

母亲哭了,她突然这样一反常态,我疑心是和小雪有什么矛盾,“咱家就我一个孩子,早晚不都得到我这儿。”说这话时我真是一点儿底气也没有。母亲不住地摇头。

“是不是小雪又说什么了?她就是没心没肺的人,你别往心里去。”

我觉得事出有因,再三追问下,母亲才说:“今天小雪临回家时打电话回来,问用不用买什么回来,我让她买几个馒头,她气呼呼地说,怎么又买馒头,前天我不刚买过吗?”

我一听,不由得拳头攥得紧紧的,母亲看我这样马上劝解道:“你说咱家又没养猫养狗,那馒头不都让我吃了吗?”我听这话心里就不舒服,“我就是跟你唠叨唠叨,你别和她因为这事争吵,要不我真就没法在这儿待了,也是,我以前在家干力气活是能吃。”

几句话如同尖刀,直刺入心,眼泪喷涌汇聚在眼眶,我的心好酸,我看着母亲那疲倦的神情,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又接着说:“上回都说一回了,说家里大米吃得快,正赶着你父亲在这儿,他一听第二天就回家了,我们不是没脸没皮的人。”

上回的事我知道,原话我也听见了,话赶话赶上的,是小雪言者无意。“小雪儿就是那二百五的性格,她说话你别往心里去,你忘了上回也不知道哪个同事告诉她说,晚上孩子一睡一整宿,她回来就说人家孩子怎么样怎么样,这话换一个有点儿心眼的人也不能信,奶粉盒上明明写着四个小时喂奶一次,一晚不吃奶孩子能受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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