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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悸

“阳子生了!阳子生了!”一大清早,小汀跑到乐师家汇报。为跑得快,她把手中要翻译的竹简啪啪啪都扔了,那可是重要的国外文献资料,她老爹跟在她屁股后边一样样捡起来,这导致他上班迟到,“恩,这个月不给零花钱了。”

“是阳子的蛋生了。”乐师纠正她,“不对,是阳子生蛋了。也不对??”他才不咬文嚼字咧,小汀自觉跑到他前面,乐师快步走上去把带路的位置给抢了,“你是?”问小姑娘。

“我听过你的演出,看过你的同人小说。“语速很快,她赶上来并排并走。

听他弹奏,崇拜他,那些人大抵没有大脑。他不感兴趣,“同人小说好看吗?“不少出自文笔不错的女官之手。

阳子的家却不合时宜地到来了,“下次给你看本,在这里说内容,你要扁死我了。”笑着做出可怜的表情。他不由心里毛毛。

“扶风君??扶风君,呜。”阳子哭丧着脸从里间出来。

其实是这样的,阳子昨晚去文书院找小汀翻译东西,正碰上他们放课,一屋子人火山喷发一般涌出来,摩肩接踵,他鹤一样伸长脖子找小汀,差点被卷走。此时走廊上灯油耗尽,而加油的宫女还在赶来的路上。学生们鬼叫,推推搡搡,阳子也乐在其中,不觉怀中落了东西。只听得模模糊糊渐渐远去的,“传这里,传这里”,”别传给那个笨蛋啊”。

闻到火药味,冒险家自制烟花,“噗”,天空亮了一瞬间。可惜没有爆裂开,固态下滑,燃烧坠落的火之鸟。

“什么?”嘈杂环境里,阳子听不清,小汀对他的方向有底,摸索着过来,她的手有几次都按到别人鼻子、嘴巴上去了。经历了长途跋涉,她终于把双手放阳子肩上,使劲摇他,尖叫,“蛋哪里去了啊!”,作为回应,他吼吼,“我要完蛋了!”

“二重唱?”火舌窜上,他看清宫女旁边是浮以,浮以冷冷说,“你现在好回去洗干净脖子等我来斩了。”阳子扑上去。他们许久没见,打架叙旧,拙劣地像两只表达不出友谊的犬科动物。地上莫名其妙地,在方才的黑暗里生出这么多垃圾,他们瞎起哄,摸出铜板来下注。大妈宫女看不下去,把阳子拎起来。

阳子哭道,“他有整个国家,却仍小气得不给我一点自尊。”

“是你自己犯了错。”难以琢磨的浮以温和地笑了起来,他也很难理解郁君,表面上他们是好朋友,其实看对方都不爽吧。真实的自我是什么?在年龄相仿的人群里,和在比自己大一点的熟悉的人前,还有陌生人面前,他们有一点是共同的。不同场合人格转换。稍微换个思维态度,哭泣也变笑容。

他想阳子现在正是在用幼稚点的性格,以博取别人的好感。浮以长大了,开始憔悴和凶狠。

“如果你是我,也会觉得他很可怜。”,阳子接着说。

要不是阳子被拎出来,他现在一定鼻青脸肿,正如他们深不见底友谊的恶魔之花。

“晚些时候我再来找你,”阳子的背影跑远了才记起回头和小汀说一声比较好。浮以笑笑,“我会等你的。”话未完却被旁边的人踩了脚,他条件反射拉住她准备逃跑的袖子,小汀扭过头,用手指搬下眼皮作了个鬼脸。

浮以甩开手,“走吧,我记住了。”

阳子横跨庭院里园丁苦心栽培的草坪,这是他师傅的伤心地。他丢了一只木屐,索性把另一只也踢掉了。飘来的臭汗混杂泥土的气息,使他皱眉,急忙用深衣宽袖蒙上口鼻。热闹的气旋旋转到他跟前来了,“你想加入我们吗?”

“啊?”

“你给我好好说话啊!”他们活泼地拍下他的手,让他的脸露出来。

阳子斜视瞥到要找的东西正在某人的脚拨弄下滚来滚去,不禁要晕倒,视线变成光速剑想要把对方的脚切出树桩平面,一路向上看去,那人把深衣褪了上半身赤膊,两只袖子在腰间打了个结,颈上挂的木排赫然是太学生学生证。阳子把他简称为“学生证”。

“你的眼神就像屠夫。”对方快被注视烤焦啦。他周围三三两两的同学像西瓜子一样分布在阳子面前。

恩,和他们比起来,阳子知道自己是衣着华贵的娘娘腔。只好坐下来,摸出荷包把铜钱全倾在草地上,扬手出去用识别西瓜生熟的手法敲敲他脚下的蛋壳,“买它。”

“你当我们是什么?”蛋被踢飞了,阳子甚至能听到咔嚓开裂的声音,他的心脏迅速扭成麻花。

“你知道那是什么吗?”他努力向那帮粗莽的家伙举重若轻地提问,埋着个“要惊讶死你们啊你们”的包袱。

“那是夙部的鸟灵,你是东北逃亡的郁君,而我们是未来的开拓者!”有些你不认识的人,却知道你的信息,完全不清楚他们对你的评价怎不头痛呢。

“你不用急着吹牛啊。”他找其余的人,发现他们都蹲下,在草地上摸索。他们地毯式寻找收获了蛋和所有的铜板。

“这颗蛋奄奄一息了,”阳子沿裂缝把蛋破开,黑糊糊的夜里,破裂蛋壳里埋着的一双豆豆眼和他彼此对视。上半个壳跌在草地上,手心里半个壳则盛满了羽毛。

过了好久,他们“惊奇”对视“迷茫”转为“疲倦”对视“继续迷茫”,“请变个清新少女来看看吧“的祈愿变成”飞一下啊你这家伙“的怒气冲冲。

普仓在压抑气氛下骂了记鸟语紧接着被“学生证”掀出,投掷上树冠,直抵深蓝天穹。

“我等得受不了了。”“学生证”无力解释说。

“我们一直寻找到第二天天亮,发现它头上流血叉在枝桠间,一只松树在看护它,拿果子敲它的头,我把松鼠也带回来了。呶,给小汀。”

小汀略蹲位,小汀集中注意力,小汀接住一蓬毛茸茸的东西了!

乐师很尴尬,犹豫要不要像个观看竞技的观众拍手叫好。大龄青年装傻也不成了。

阳子解松腰带,把普仓从怀里拎出来,它的脑袋用绷带缠了,只露出两只黑漆漆的眼睛,“我手工不是很好,”他用小刀把死结割开。

“出生前就想好名字,在期望中出生,可比我幸运多了。”

“你还在为这么古老的事耿耿于怀?”乐师的手指在普仓脑袋上点节奏,“它吃什么?”

他看到南南双手叉腰的清晰背影,再远一点的是模糊马厩,傅詹在里面给爱马刷毛梳洗。

“这么快又要去东北战场了?”他扛琴走上去问她。

“因为之前没有被砍死啊。”树阴下她完全不是在开玩笑的正派,“我对傅詹说‘如果需要谁挺身而出,那你就乖乖等着别人好了,因为妻子孩子的存在,你不是应该变成胆小鬼吗!’”

“你总是这样,说让人不舒服的话。”扶风点评道。

“上次傅詹不想上战场,是我把他轰出去的,他走了之后,我作好了最坏的准备和最好的打算。他喜欢和我做对,这次的原因说什么是要向商部刚出道的武士雪洗前耻,还不如说是碰上强劲对手心里不安又兴奋地跃跃欲试了呢。”

乐师往马厩走去,南南要拦他,“从少年时代起傅詹就讨厌着你,虽然我并不明白为什么。不要去碰钉子啊。”

开门的声音竟然很响,扶风按在木门上的手还是麻的,神游的意识刚归来。刷毛的仍然在刷毛。

都是成年人了怄气不好,何况是从早年莫名一路遗留到现在的偏见,傅詹开口了,“欢迎给我送行,弹一曲吧,据说文化人都喜欢,我可不懂是什么玩意。”

“啊,我是想??”

“虢石父那帮人最擅长欣赏音乐,一边纸上谈兵把牧伯哄得开开心心,并不在乎你们弹得有多好。”

“不是关于这个??”

“你教过浮以吧,离他远一点,也离我们家远一点,因为南南的关系,你和我们家走太近了。你还爱着南南?”

“她不是快给你生孩子了吗!”

“所以说最讨厌你这种人了。”

他们陷入沉默。

“如果你有什么愿望非做不可,那么就去做。人生再世的最大任务是留下后代,现在你可以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了。我并非直爽热血的人,也不能体会到痛快畅爽的感觉,因为这个理由来劝和自己截然不同的你不要去战场不是很奇怪嘛,傅詹你从前就鄙视我啦,这次也好歹听我说几句。”

“我从来不喜欢听长篇大论。”

“爬上你的马背,现在就飞奔出去!不改变主意,接下来的几个日夜你和南南还有什么好说吗,要走趁快,先到最近的军营去!”

南南看到傅詹驰走冲出去,也在马厩里选了一匹跨上。乐师站在边上,任她再生气也不会让马蹄踢过来,“我早该想到玩艺术的人讲话是难以预料的。”她说。

他朝渐渐远去的马蹄得得声喊,“你追不上的,你只是想确定自己尽力而已!”险些自己也要上马追去,可惜想起自己不会骑马的。又自言自语,“一个孕妇骑马出去真是不安全。”

他去找浮以,建议派出一支骑兵军去找南南,“你姐姐也许要在路上生产了。”绝不是恐吓。

浮以脸色苍白坐在地上把手边竹简卷起来一捆捆丢到扶风脚下。

“这是什么,满有趣的。”他低头看到竹简松懈一角,有自己的名字。

“女官中流行的同人小说啊,刚没收上来的,要不要看?”乐师弯腰捡起来。

“不是都扔过来了吗,多谢。”他全部抱走了。

挑灯夜读罢,得出“不就是禁断的断袖之癖“有什么好惊异的,一共只用两种性别,组合起来只有男男,男女,女女,种类实在太少。乐师选了几篇文学性佳的准备给阳子看看。

然后他洗漱完毕侧身手臂枕头正要合眼,窗户上宫人提灯笼急急忙忙在跑的光影透过眼皮,刺得他都快要流泪了。偃卧假寐,头渐渐痛起来。就像不远处是火灾现场,他是不是应该作成热心人的样子,跌跌撞撞摸索到光亮的门口,随便拦截下某人问状况呢。正想着,窗户上的竹帘被“刷”得扯开,浮以把灯笼提高,他的脸一面是在强烈侧光下万丈光芒,一面是陷入黑暗的万劫不复,看上去分外阴森,是个坏消息的载体。

他问你怎么不去南南那里??没等他说完,乐师就从最近的窗户翻出。抄近路去了。虽然是个疑问句确是种命令啊。女人生孩子帮不上忙的人却紧张得要死,由此他觉得浮以有点讨厌了。

某天他不记得自己几岁,只知道小晟四岁半。他在花园里陪他玩耍,屋子里傅詹的牌位被老鼠的小便给弄倒了。园晟开心极了。他大概会问“小晟一直都这么开心”之类的傻问题吧。

“因为我是乐师你努力要逗笑的人啊。”小孩子转过脸来。

现在看到南南抱着的小婴儿,他脑海中腾现出以上预感。

园晟出生得如此焦急,恐怕是来代替另一个即将消逝的生命的吧,她感慨万千。她的脸上贴着因血缘关系而分外温暖的浮以的脸,她甚至忽略掉他们之间的厉害关系,对百忙之中的弟弟抽空来看望疲惫的姐姐这件不寒冷的事充满了感动。同时另一个透明的南南抽离开了她的身体,漂浮空中自上而下大览周围,说是潜意识里仍然提防浮以的虚情假意也不为过。隔阂总是难以消除。

声波灌入掩住双耳的茂密发丛。我们还在你身边啊,浮以说,残缺不全是我们家的优良传统。她才发现自己兴奋夹杂悲恸地在哭泣。另一个熟悉的声音飘过来,你姐姐现在情绪很不稳定,我们快点逃出去吧。声音的距离随那双赤脚走来走去而变化,然后真的是轻轻合门的声音。她几乎因被抛弃要愤怒得一跃而起了!

南南集中注意力把自己撑起来,还未回过神就听的,“原来你这么强壮!”不由吓了一跳。她对能够指明她属性的词句特别排斥并且深感害羞,这无疑是种暴露,比如“你好肥”、“这么强壮”、“母老虎”等等等等。窗户透进来的光柱里,她先看到乐师,视线偏移了个角度又看到浮以。他们都没有要走的意思,乐师笑着开开嘴,把头转向浮以慢吞吞开心地说,“果真爬起来了呢。”

浮以深感神奇,嘴角第一层弧度是释然,第二层是轻蔑。层层叠叠,叠叠层层。似乎是池塘里观赏鱼纱帐一样透明硕大的尾巴在水波里交替逐流。他的眼睛不能看到清澈见底的湖水。他经常思索怎样做自己才能变得更美好,想要吸收别人的优点也不想失去自己的性格,而这两者之间经常是有矛盾的,他难以抉择。

一同走回去的路上,浮以向乐师讲了个传闻。

“在我幼时还能经常跑到大街上去,有个技艺一流却非常穷的画师,你知道他为什么非常穷吗?开始他只为看得顺眼的人作画,后来喜欢上某个姑娘,就只愿意为她一人作画了,姑娘害怕他饿死只得频繁地给他绘画委托,其实她一点也不喜欢这种艺术。算是宠物一样驯养着他吧。为了有足够的钱去买画,她嫁了有钱人,然后变成老太婆,死了,画师也接着死了。家里成捆成捆的画都烧了,因为主人已经不在。是不是很好笑呢?”

“我倒觉得非常感人呢。”

“随便乐师你怎么想。”

“我不会被驯养的,我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他朝他眨眨眼。

乐师的青春期超级漫长,仍然不能够脚踏实地。时常焦灼,在举目无亲寂静的夜里把枕头也淌湿了。第二天醒来,却为自己活着感到万分高兴。

对在绝对的黑暗深处摸索旅行,浮以充满了浪漫的遐想憧憬和不可言说的激动,却也深深地为这种行为感到空虚疲倦和一无所有。很多事他都采取类似的观望态度。双手互插袖管,像个懂很多的老头子。他瞅着并排走的乐师拖在地上长长的影子,他们在同人小说里被写成互相倾慕,他不由好笑。是笑无中生有还是某些人观察敏锐呢?脚下属于自己的别扭色块一路撞上乐师的礁石,它随步频浮动着却没有碎掉。

最后它被反弹远远地,倒挂下台阶,似一块垂布,浮以在中途转了弯后,蓦地站住了。这个行为他自己也是出乎意料的。

乐师既不发现也没必要疑问,管自己笔直走着,几乎是带着点冷血的故意迟钝。一直走向逃跑和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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