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6314200000058

第58章

第二天刚一上班,鲍日曙便拿着记录本去给曹兀龙汇报,曹兀龙心里烦杨子厚多事,想着还要应付丁义川,打电话到招待所,问丁常委今天什么安排,鲍日曙只得停住,等他挂完电话才接着说。曹兀龙不耐烦,皱眉说:“‘双追办’的事儿不要给我汇报,你们看着处理,处理不了的给朱常委汇报去。我顾不上这些,没有重大情况就再不要找我。”

鲍日曙连说了几个“好”,准备退出来,曹兀龙说:“你去一趟招待所。丁义川今天要走羊山公社,老孙陪着去,你过去送一送,就说我有事儿来不了。送走后把地区组织部的小任找一下。叫任惠。那天小任说有个啥事要给我说,一直没顾上,今天他不去羊山,你找来看是啥事。”鲍日曙便去招待所,送走了丁义川,请来了任惠。

任惠大高个儿,结结实实,年龄也快四十出头了,在地区干了十多年,还是个一般干部。地区组织部的人,无论年龄大小,都叫他“小任”,他也不计较,是个难得的厚道人。他找曹兀龙,是县地震台他一个亲戚想调到县上来,找过他好多次了,他一直没碰上茬口说。

曹兀龙一听是这事,心想小菜一碟,就点头答应了,问叫什么名字?任惠说:“叫姚忠民。他什么意思呢?主要是嫌地震台是归地震大队管,人员是统一调配,他怕以后把他调到别的地方去,照顾不上家。要不,也就不调了。”曹兀龙见他说得很作难,笑着安慰:“没关系。没关系。完了我给组织部的人说说,给你安排。”

任惠说完就想走,曹兀龙留着,慢慢打听地区组织部的情况,也聊丁义川。任惠说:“丁部长人挺不错的。虽然年轻,人很稳,也比较正派。不像有些年轻人,稍当点官就不得了了。”

曹兀龙笑着听,“哦”着,不时点点头。任惠见他爱听,接着说:“私心也比较少。组织部长有权呢,他却很少为自己谋啥。也不很照顾自己的亲戚。我们这次来县上,你们县委有个叫文戈的,是丁部长的亲戚,找他调工作,他也没答应。”

新情况!曹兀龙一下注了意,忙问:“为啥没答应?”任惠奇怪地看看曹兀龙,说:“不为啥,还能为啥?就是想铁面无私,想当个好官,还能为啥?”

他的忠厚和不时髦的词汇把曹兀龙惹笑了,心里明白他为什么至今仍是个一般干部的原因了。他高兴的是,终于弄清了丁义川和文戈的关系,丁不肯帮文戈,看来他们的亲戚也平常。仿佛去了一块心病,他一下轻松了许多。

任惠要回招待所,曹兀龙送出来,让鲍日曙送过去。任惠不让送。曹兀龙让鲍日曙送,鲍日曙坚持送到大门口,硬叫任惠打发回来了。

鲍日曙到曹兀龙那里复了命,才去朱仕第那里汇报杨常委的电话。朱仕第只点了点头:“哦,我知道了。你给曹局长也说一说。”

鲍日曙便给曹豹挂了电话。曹豹一听,在电话上骂起来:“哎,你说这个杨常委是吃多了撑的还是咋了?你不把你的渠好好儿挖,你‘追’的个啥嘛!那些背石头的老社员,你吃了豆子追屁呢!追啥着呢!也不知道谁拣了片擦尻子纸,老汉神经又过敏了!哎,真是!这号常委,当啥着呢!还不如早点下台叫我当1鲍日曙没想到他是这种态度,心里有点不舒服,说:“杨常委也是对工作负责嘛!”曹豹一听鲍日曙多心了,说:“哦,好好好,对着呢!对工作负责!对工作负责!杨常委负责!你也负责!就我不负责!”“咔”电话挂断了。鲍日曙对着耳机看了看,无可奈何,只得放下。

他又拿起电话记录本看了看,想着大家都不当回事,他也就不那么神秘了,照旧挂在电话机旁边,没再往抽屉里锁。

过了会儿,他有事出去了。文戈去打电话,顺手取下来看,只见上面记着:

工地上有传播谣言的(总理遗言),谣源很可能是草庙公社干部张志栋,但暂时无证据。目前只追到该社羊圈堡大队民兵营长胡玉宝。正在进一步追查中。(胡玉宝系张志栋小舅子)文戈看了,仍旧挂回原处。打完电话,准备去告诉杨红砚,常菊墨进来说:“文秘书,你房里的打字机是不是要搬回去?马秀娟这几天可能快回来了。”

常菊墨明显地比过去精神了。文戈与李锦竹虽然已释前嫌,但他却格外留意,不很和常菊墨开玩笑。见她等他回答,随说:“好吧,你先忙去,待会儿我就抱过去。”

常菊墨要走,何玮婉来了,又和何玮婉说话。文戈便过宿舍去,将打字机抱到打字室去。白梦媛见他抱打字机来,停住手说:“哦,抱来了。学会了吗?”文戈说:“当然!”白梦媛笑说:“哟,那就好。以后我们活儿多了,忙不过来,你就打。”

文戈也笑:“可以。不过,咱们得等工交换,我给你们打字,你们替我起草文件。”白梦媛嘴一撇:“哟,看把你能的!起草就起草,你敢拿来我就敢起草*—哎,肖宗泉干啥去了,咋一天没见?”文戈笑说:“怎么,一天没见都不行?看得太紧了吧?”白梦媛道:“去你的!文秘书也学坏了*—哎,我问的好话,他真格到哪里去了?”

文戈已摆好打字机,准备走,说:“到羊山公社去了。跟孙书记一起。孙书记要他写个材料。”白梦媛说:“啥时间回来?”文戈说:“恐怕得好几天?”白梦媛说:“哦。——哎,小常的对象是你给介绍的?小常这几天高兴的!”

文戈想了解常菊墨的真实情况,站住问:“小常高兴吗?你觉着李锦竹怎么样?”白梦媛说:“当然高兴,那还能不高兴!不过,李锦竹的嘴长得不好,下嘴唇子太长了,就像个吃剩饭的1文戈听得哈哈大笑,从窗口看见常菊墨来了,急忙就走。

他找着杨红砚,把杨常委的电话说了,杨红砚皱眉抱怨她爸太认真,两人不免叹息一回。

8、随风飘去

五月十六日到了。

几天前,文戈就被这个日子折磨着,心脏不时会抽搐一下。先前,这是个让他无比快乐的日子,是他心里的一个秘密——因为这一天是“玫”的生日。

“玫”,一想到这个字,他的心就抽搐。“玫”,是“一丛玫瑰花”。当然,“刺”也是有的,但那是对外的,对别人的,对他,则只是“花”。然而现在,花向了别人,刺却扎在他心里。

他还记得他们的说笑:“你的生日是哪一天?”“五月十六。这个日子好记。”“对。‘五一六通知’!‘五一六反动组织’!”“我是‘五一六分子’!”“好啊,那我可要抓‘五一六分子’了!这可是中央命令!”他笑着搂她。

像昨天刚刚发生的,然而,却已成了历史!成了段一回忆就让人揪心的痛苦!

……

丁义川今天要回地区,县委的大小头目都去送行,文戈本应去跟丁义川打声招呼的,但他没去。一来他不愿让县上的头头脑脑觉得他是借机提示他们的关系,二来今天恰恰是“五一六”,他只想静静的一个人呆一呆。

他没心吃早饭,只眼望天花板躺着。

他想到去年的今日,前年的今日,大前年的今日,大大前年的今日,都是愉快的,可今日的今日,却成了灰色的。

两滴泪悄悄从眼角溢出,顺着两边慢慢流下,先是湿热,后来变得凉凉的。无论怎么说,这个结局来得太早了。应该在秋天结果的,却在春天就落了花。

窗玻璃上,新疆杨的影子一摇一摇的从西面的窗格移到中间的窗格下,他仍然那么一动不动地躺着。脸上的泪自己干了。他能感觉到两行盐巴给皮肤造成的不自在。

有人敲门。他不出声。他现在什么人都不愿见。然而,外面的人出声了,是杨红砚。她先说声“是我。”等等,没反应,又说:“你怎么了?是不是病了?”

他现在最不愿见的就是杨红砚。但她不走,他便受不了,只得翻起来,擦去脸上的泪痕去开门。杨红砚以疑问的目光盯着他问:“你咋了?”文戈勉强一笑,回避着她的目光:“刚才睡着了。”杨红砚疑惑:“是吗?”说“是吗”之后又问:“丁常委今天走,你怎么没去送?”

文戈现在不愿谈这事,只说:“没去。”杨红砚问:“为什么不去?”文戈说:“不为什么?”杨红砚更疑惑了:“你今天早饭也没吃。”文戈低了头说:“有点不舒服。”

杨红砚分明感到不对劲,他却只是不说,见他始终懒懒的,心里颇不自在,态度也就冷下来,挖苦道:“我看你是神经有问题1说完,转身走了。

文戈望望她的背影,心里更苦了,慢慢关上门,站着发一会呆,心惶惶的,总觉没着没落,只得起身到办公室去。何玮婉见他来,说:“你到哪里去了?有你一封信。”

他一听“信”字,心头一震,今天是她的生日,难道是她回心转意了,要在这个特殊的日子给他一个惊喜?他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上,一把拉开抽屉,见只灰白的四边形没精没神地躺在里面。

他的情绪一落千丈,简直憎恨来信者是有意戏弄他。

他拆开信来看,实际上只是做一个看信的样子,以免叫人看出他的不对劲来。他恨自己太傻,明知这是不可能的,却还要制造一个幻想来骗自己,然后,由事实再给自己狠狠地一击。

这反复的揉搓使他本来就没有完全愈合的伤口又鲜血淋漓了。他拿着信,已经不能读。他怕在办公室出丑,又回了宿舍。

他把那封无故的信撕成碎片,投到炉坑里。他想起了她以前的信,打开中间抽屉的锁,一只鼓鼓囊囊捆得结结实实的大信封静静地在里面。他取出来,用手捏了捏,心里又一阵痛疼。

他叹一声,拍拍那捆信,轻说:“永别了!”

他决定烧掉它。他把信捆装提兜里,拿了盒火柴,关门向外走。何玮婉碰见,问他干什么去?他只含混地说:“出去一下。”

事实上,他确实无目的。他只想找个僻静的地方把那捆信烧掉。

他由脚带着乱走,一直出了县委大门。出了县城。他还在走。到他能够想能够看能够辨别时,发现前面不远就是十里墩了。

十里墩,离县城十里,她最后一次离开水泉县时,他骑着自行车发疯般追公共车,车早跑得无影无踪了,他却没命地蹬,他已经不是追车了,只是想把心中的绝望发泄在徒劳的奔跑上。然而,当他蹬上十里墩前的山梁时,却发现那辆公共车抛锚在山顶。她从车里走出来,没来得及说一句话,车又发动了……那一瞬,他突然有种神秘感,觉得仿佛是自己的诚心感动了上天,故意让他们再见上一面。然而,那却只使他的痛苦重复了一遍。

今天,上天会不会再一次显灵?

他站在冷风飕飕的山顶上,望着逶迤的山间公路发呆。然而,公路上空荡荡的,连个车影儿都没有。

后来,倒是有几辆车路过,却一辆也没停。当然,更不会走下一个她来。

他呆呆的,无望地看看天空,向着天地相接的地方遥望,看到的只是一片漠然。

他找了个稍僻静的地方坐了,打开信捆,慢慢地一封一封地看信。看一封,烧掉一封。看一封,烧掉一封。最后只剩那只大信封了,他拿起望望里面,空空的,他心里也仿佛一下空得什么都没有了。

他闭了会眼,在信封背面写了四句话:

永诀虞姬霸王泣,

远行昭君元帝惜;

别梦杨素红李去,

了却孙秀绿石归。[这是首藏头诗。四句话,四个历史故事,十个历史人物。每句话的第一个字连起来是:永远别了!]

他看了看,默默地念了两遍,划根火柴点燃了,看着它慢慢地变黑变白。那几行字在火焰中挣扎着最后显现了一次,仿佛要再次提醒他:永远别了!

纸灰被风卷着,渐渐地消逝不见了。

他茫然地坐着,无知无觉,仿佛自己也像纸灰一样随风飘去。

直到太阳偏西,他最后看了眼隐没在无数山包后面的公路,带着个空壳慢慢往回走。他没再沿着公路走,斜着从田埂上往县城的方向去。一条沟挡住了去路,很陡,跳下去。摔倒了。腿仿佛有些痛。他爬起来,拍拍土,继续走。

到县城时,天全黑了。

迎接他的,是鲍日曙的责问:“你今天到哪里去了,几个人找你找不着!”他说:“出去了一下。”越过鲍日曙,向自己的宿舍走去。他庆幸不是杨红砚盘查。

9、白梦媛知道了“周总理遗言”

没有吃饭,被野风吹了一天,心中又苦,文戈病了。按他的身体状况,这点病本不算什么,但他的腿受了伤,走路有困难,他不愿让人知道,便借发烧躺下了。杨红砚先以为他有什么事瞒着她,后来见他真病了,少不得来看望。

她正在炕边坐着和文戈说话,肖宗泉进来了。他才从羊山公社回来,听说文戈病了,进来问候。杨红砚见了说:“那个东西呢?你说就借一晚上,今天几天了?你要再这么说话不算数,从此再别想从我那里借任何东西!”

肖宗泉忙赔笑:“哎哟,对不起!对不起!这次确实是特殊情况。这你们都知道,孙书记让我到羊山去了,这不才回来嘛!为了表示我的信义,我这阵儿不洗脸不喝水,马上到广播站去给你要来,如何?”

杨红砚知他嘴上说的和行动老有距离,并不当真,是以说:“好,拿去。”肖宗泉很果绝地说:“好!咱们废话少说,看我的行动!”说完转身就走,一副马上去办的样子。但一走过窗口,脚步就慢下来,自己偷偷笑着,悄悄回宿舍去了。

但他心里也着实记挂着,在宿舍办完自己的事,见无人找他,就悄悄遛出县委,到广播站去找穆子录。穆子录见他来,自是高兴,弄了两只咸鸡蛋,两人又干了几杯,淌了阵儿烂话,直磨蹭到晚饭后才回来。

他回宿舍去泡杯浓茶,使劲漱口,对着镜子哈气,似乎闻不到酒气了,才从包儿里取出那份《周总理遗言》,准备给杨红砚送去。谁知刚拿出来,白梦媛一把推开门进来了,嘴里嚷着:“你这个家伙……”

她嚷半句不嚷了。看见肖宗泉正神色慌张地将几页信纸往口袋里塞,她盯着问:“你鬼鬼祟祟又弄啥着呢?那是谁的信?”肖宗泉道:“哪有谁的信!你尽胡说1白梦媛眉毛一立:“我胡说!你给我看!若不是黎虹给你写的信了还怪了*—这个婊子1她说着,就往肖宗泉跟前逼,手直往他衣袋里伸来。肖宗泉连忙按住衣袋,一边躲,一边说:“你不要胡说!与她没一点关系!”白梦媛越疑,哪里肯信,一边夺,一边说:“你又和那个婊子勾上了!你给我看!”

肖宗泉又气又急,一使劲,把白梦媛推到脸盆架上,差点摔倒。这一下,白梦媛也急了,扑上来就要抓肖宗泉,声音都变了:“你还敢打我!我叫你打!我叫你打!我叫你打个够呢1两人正不可开交,却好邢小同和兰曼曼来了。兰曼曼给肖宗泉的毛背心打好了,叫了邢小同,一起来给肖宗泉送背心,听见里面打架,白梦媛声气都变了,急忙推门进来,果见两人撕在一处。

顾不上问,先把两人撕搂开。白梦媛不理他俩,气急败坏地指着肖宗泉嚷:“你拿不拿出来?你今天不拿出来叫我看,我要叫全县的人都知道你们干的丑事呢,你信不信1肖宗泉又气又急,却不能解释,只狠狠地瞪着白梦媛。白梦媛一把拨开兰曼曼,又想扑,邢小同连忙拦住,同时问:“到底啥东西?”白梦媛嚷道:“你问那个不要脸的!——还有黎虹!两个一对儿不要脸!”

肖宗泉气极了,回骂她:“你才不要脸1白梦媛向前一冲,嘴巴使着劲说:“你不要脸1邢小同和兰曼曼连忙拉劝。肖宗泉因和黎虹的风波还未完全平息,她如此大喊大叫,自己倒没什么,却让黎虹跟着受冤,再说,这阵儿不说清,只怕他一辈子也说不清了。想来想去,实在没办法,只得掏出那份《周总理遗言》,却不敢给白梦媛,拉住邢小同的手说:“小邢你看看,你给我证明一下,看是不是哪个女的的信!”

他把邢小同拉一边,背身挡着白梦媛,要给邢小同看,白梦媛扑过来就要抓,肖宗泉挡住说:“这个东西你不能看!让小邢给咱们当中间人,让他看是不是黎虹的信。如果小邢说是,你今天就是把我杀了我都不说二话!如果他说不是,对不起,这个东西我收回,你也不要看1白梦媛哪里肯听,还要喊,兰曼曼拦着说:“小白,你先让小邢看嘛,看他看了咋说。”白梦媛听她说得在理,又见肖宗泉一手保护着邢小同,一手做出拦她的准备,料也难抢到手,便不说话,只拿鼻子冷哼,站定了看他们怎么办。

同类推荐
  • 维新侠盗(全集)

    维新侠盗(全集)

    维新侠盗1:时势英雄清朝末年,内忧外患,一场救国图强的“维新运动”悄然开启,为筹集经费,一个秘密组织由此应运而生。神秘的“药魔地宫”,到底蕴藏着什么重大阴谋?强大的“狮虎团”背后,究竟由谁来操纵?“穴蝇”滋生,“虫婴”再现,江湖谢幕,武林终结,动荡时代,谁是英雄?维新侠盗2:皇城劫难他们首先遇到的是“虎狮团”的团长,原莲山派掌门李慕仙,接着遇到药魔培育成功且最厉害的蜘蛛人,然后陷入朝廷火枪队的包围,最后与袁世凯一战。三人均身受重伤,只能救出梁启超一人。一天后,维新志士被问斩,梁少陵等三人来到法场,他们的接下来的命运将会如何呢?
  • 银河边缘:天象祭司

    银河边缘:天象祭司

    《银河边缘》科幻丛书由东西方专业科幻人共同主编。书中的内容大部分选自美国《银河边缘》杂志中最精华的部分,同时也有相当的篇幅展示优秀的中国原创科幻。《银河边缘·天象祭司》是丛书第三辑,收录了迈克·雷斯尼克、吉恩·沃尔夫、安德烈·诺顿、丹尼尔·F.伽卢耶、宝树、海客、钛艺等十余位中外科幻作家的作品,涉及赛博朋克、废土传说、历史科幻、纯爱科幻、幻圈秘闻等多个题材,是一场中外科幻作家联手打造的饕餮盛宴。
  • 悲喜裸婚

    悲喜裸婚

    烟火味太浓的感情,我们嫌它虚伪,可真诚的爱情就能和人间烟火脱了干系,金钱无处不在,甚至可发轻易改变婚姻的走向和味道,裸婚本身不悲哀,悲哀是幸福与恩爱及在粗粝的现实中消磨殆尽。
  • 陈映真的第三世界:50年代左翼分子的昨天今生

    陈映真的第三世界:50年代左翼分子的昨天今生

    该书是继《去帝国之后》回溯台湾在地的左翼分子的又一力作。本书所追溯的主要是陈映真五个文本中所提供的有关理解线索。这五个文本包括陈映真早期创作的《乡村的教师》(1960),八十年代创作的《铃铛花》(1983)、《山路》(1983)、《赵南栋》(1987),九十年代创作的《当红星在七古林山区沉落》(1993),这五篇是陈映真文学中最为直接以左翼分子为主体的写作,关切的都是五十年代入狱的地下党人及其家属,其中前四篇完成于风声鹤唳的戒严期间,显然是作家在不顾外在情势的险峻而紧追左翼前辈们的产物。
  • 苏幕遮手记

    苏幕遮手记

    《苏幕遮手记》由《风月宝鉴》及《魔瓶》两个故事组成。著名红学家康家成教授行踪古怪,引起了主人公苏幕遮的注意,并无意中发现了康教授原来是在偷偷寻找埋藏风月宝鉴的地图和钥匙,苏幕遮无意介入此中,并应康教授所请,与其赴岩州将军鞘的火山口下寻找风月宝鉴,不料,当他们一行进入秘洞之后,怪事迭出,血案不断,康教授等人或是自杀或是发疯,苏幕遮在面临着山中野猪及巨蛇的挑战之下,再次进入秘穴之中,终于获得了异宝风月宝鉴,但当他弄清楚了事情真相的时候,却被困于石室之中。
热门推荐
  • 当神哭泣时

    当神哭泣时

    宇宙浩瀚无垠,黑暗而空洞。一座太极法阵突然亮起,爆发无尽的光芒。法阵通往何处?又是谁人所刻?一个浩大的仙侠世界,百花齐放,纷争不断。战歌起,踏骨行,登天路,往终极。银河之上,谁主沉浮?魔为何物,孰正孰斜?孰是孰非,对错谁定?
  • 不良赐婚

    不良赐婚

    穿越穿出恶夫一个,吃喝嫖赌抽,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是有一个不良老公,另附送极品亲戚一打,她本想低调为人,处处忍让,然忍让的结果让他们更加变本加厉,所以以暴治暴才是良策,看她如何在悄无声息中驯服恶夫,一手当家!本文纯属虚构,请勿模仿。
  • 谁的青春染指了流年

    谁的青春染指了流年

    儿时的一次意外的偶遇,让他和她走到了一起。一次意外的偶遇,让他想要守护她一辈子。长大后,他们再一次相遇,他们又会发生怎样的花火,他还会认出那个儿时想要守护的她吗?
  • 两性健康550题

    两性健康550题

    编著者以最新的视角与观点,根据广大读者普遍关注与需要解决的男女性方面的问题,收集整理了近年来报刊发表的相关文章,分成性病常识、性爱知识、优生优育、男女性健康、药品与性保健、饮食与性等专题,科学系统地提出了预防与解决办法。
  • 我师弟是东皇太一

    我师弟是东皇太一

    重生到危机四伏的洪荒世界,变成了一只乌龟。为了能活下去,箫贵凡事都谋定而后动,从不轻易置身危险当中。扮猪吃虎,敲闷棍,修遁术,炼毒刺,掌神通,不动则已,一动斩草除根,然后快速远遁。在箫贵的规划中,会一直苟到,成就大道,万古长寿。直到有一天,修炼多年的师弟突然跑过来:“大哥,我想给自己取个霸气点的名字——东皇太一!”
  • 东斋记事

    东斋记事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绝望之熵

    绝望之熵

    颛顼帝绝天地通;通天教主、元始天尊、太上老君共同制定封神榜;地藏王菩萨于地狱发下大愿......看似不相干的种种,皆是为了同一个目标进行尝试。一切的最后都归结到那最绝望定律:熵增定律。周浪自白玉阶始,且看他在诸多博弈缝隙中,能否改变这绝望。
  • 快穿之女配有外挂

    快穿之女配有外挂

    1V1高冷男主VS可甜可盐女主江月因为走路不看路被车撞死,遇到了系统“005”走上了前往多个世界做任务的生活影帝:月月,你真好看!总裁:卡拿去随便刷!……………………
  • 繁花初剔透

    繁花初剔透

    极限挑战,看了久了。小曼非常喜欢,所以写了一些它的解析
  • 复仇女王的回归

    复仇女王的回归

    “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千蝶雨默。“妈妈,我会为你复仇的!“千蝶羽梦。“叶致宁,我要你生不如死!”千蝶雨欣。当复仇的女孩遇上帅气的王子,她们会放下复仇的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