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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半夜里,冯彦虎一觉醒来,想到吕翠儿房里去,一开门愣住了,文戈的窗口亮着灯。白天那么寂静,而夜晚却更深不睡。一种不祥涌上心头,他本能地觉得有事要发生。联想到曹书记对这个年轻人的提防,他心里有种踩着地雷的恐惧。他朝吕翠儿的房门看了一眼,很大方地走了过去,虽然院里还亮着灯,但他清楚,主要的危险不在女人房里。

这一夜,冯彦虎过得很不安,虽然怀里拥着个粉团似的女人,却不能行使男人的职责。他解释说乏了,吕翠儿只能相信。

13、一张小字条

第二天,冯彦虎在窗孔里瞄着,见文戈没上工地去,他也不去了,找了个借口,突然推开了文戈的房门,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现。文戈的桌上只有一张纸,一个字条。冯彦虎假装关心,问了些闲话,似乎很随意地拿起字条来瞅了一眼,说:“文秘书写东西呢?”

文戈感觉出他在侦察,淡淡地说:“那是大队会计写的个废收条。”接着把靳向东借大衣的事说了一遍。

冯彦虎有点失望,已经将纸条扔下了,心里忽然又一忽悠,拿起又看了一眼。这个字体怎么这么熟悉?他猛地想起了,曹书记给他的那封告状信就是这个笔体!他头脑里轰的一声,像漆黑的夜里一个闪电,使他看见了近在身边的窃贼。

他有半分钟没说出话来。

文戈觉得诧异,问了声。冯彦虎才醒过神来,忙掩饰道:“这个小伙子字写得不错。”他想把字条拿走,又担心文戈起疑,装作随便的扔下了。

从文戈房里出来,他立即叫人把王银江叫来,问他大队的救济粮、救济衣被是怎么分的。王银江回答了,冯彦虎不置可否,让他把分配方案写出来。王银江奇怪,也只得写。冯彦虎拿了看,又问了些别的问题,打发他走了。他口袋里装着那些字,仿佛装了一团火,急急忙忙回了公社,和那封告状信核对了,果然是同一个人的笔迹。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娃娃,我叫你认得我呢!”

第二天,他仍到工地上去,叫吕翠儿来,打听王银江有没有经济问题。吕翠儿摇头,说:“没听说过。”冯彦虎又问他手脚干净不干净?说没说过什么反动话等等。吕翠儿觉得奇怪,冯彦虎虽和她关系不一般,但这种事也不想让她知道,含糊说:“有人反映他有贪污,不知道真的假的。你以后注意点,发现啥情况就告诉我。”

正说着,听见汽车喇叭响,一抬头,认出是县委的吉普,冯彦虎说:“曹书记来了。你快劳动去。”

14、工作要干好,声势更要造大

冯彦虎向吉普迎去。曹兀龙下车来,身后跟了个年轻干部,过来和冯彦虎握手。曹兀龙介绍说:“水电局的小张。我带来给咱们定井位的。”小张腼腆地一笑。

曹兀龙指着山上铲的字说:“字小了,公路上看不清。这不行,工作要干好,声势更要造大,声势造不起来,你干半天不白干了!领导都是坐车的,你不能指望领导下车来看咱们的标语,得让公路上远远的就能看到。”冯彦虎吸了口气,说:“字不小,可能是颜色不显?我们本来想用石头砌了,用红漆一浇就显了……”曹兀龙说:“对!就用石头砌,用红漆浇!”

冯彦虎为难了,吭哧半晌才说:“那样好是好,就是成本太高,石头好办,多叫上些人,多抬上几趟也就行了,买漆可要钱呢,公社里拿不出那笔钱?”

一听拿钱,曹兀龙也没办法了,公社穷,县上也穷,到哪里筹那笔钱去?他转脸看了看四面,说:“那就再选上一个山头铲。再铲上一条。把‘农业学大寨’也铲上。‘农业学大寨’是毛主席说的,不敢忽视。”冯彦虎答应了。

几个人往劳动的地方走,曹兀龙看见吕翠儿了,笑着和她开玩笑:“吕翠儿同志咋干劲大得很!你这个‘半边天’是不是给男的作榜样呢?你没有组织一个铁姑娘突击队?应该组织一个铁姑娘突击队么,和男的比一比,把男的比过!敢不敢?”

吕翠儿不知道该怎么说,只笑。冯彦虎在旁鼓励说:“组织一个。曹书记已经说了,你就组织一个。”

曹兀龙笑说:“你要组织起来,叫冯主任给你们发一面红旗,上面写‘红沙沟大队铁姑娘突击队’,组织起来和他们男的比一比,不要怕1吕翠儿看看曹书记,又看看冯主任,见两人都笑着,怯怯地说:“我怕我干不好。”

曹兀龙立刻笑了:“不要怕!组织一个!有你们冯主任支持,你怕啥1冯彦虎也说:“组织一个,曹书记都说了,还怕啥!”吕翠儿红了脸:“那我就试试。”

曹兀龙笑着鼓励:“好!小吕像个女干家子!敢说敢干!等你把突击队组织起来,就和男的比一场,要把男的比过,我叫县上给你发一期简报。把你的事迹好好表扬表扬。全县,全地区就都知道了。说不定还能上报呢。叫文戈把你好好写一写。——哎,文戈呢?”他四下里转着看,李锦竹听到了,忙说:“哦,刚才还在这里?我找去。”

李锦竹知道文戈在大队写东西,怕曹兀龙知道发火,装着去找人,背过曹兀龙,打发个社员赶快到大队去找文戈。一会找来,李锦竹说:“赶快到沟里去找曹书记。曹到沟里定井位去了。”文戈只得又往沟里赶。

15、一百眼井,一个都不能少

大滩口面对的这条沟无名,以前无人提起,现在大家说起时,只能以手指着说“那条沟”。“那条沟”沟垴不深,对打坝蓄洪来说,承雨面积小,洪水也小,坝的安全性大些,是优点,但对打井汇流来说,沟垴短,可供选择的地方也少了,却又成了缺点。

曹兀龙刚带了张玉林来时,还兴冲冲,一大帮人闹哄哄在沟里嚷,走了一个来回,只定了七八个井位,许多人泄了气,都散漫了。张玉林年轻,觉得这事关系重大,脸上的汗便下来了。冯彦虎被女人掏空了身子,体力不支,便劝:“曹书记,休息休息吧,让小张带人去定。你跟着,压力太大,小张紧张。”曹兀龙也有些累,就同意了。

他们刚坐下不久,文戈找来了。曹兀龙见他这时候才来,心里早憋了一股气,但他已经知道他是丁义川的亲戚,只得把火压下来,脸上还带出一丝挣出的笑意,伸手给文戈。文戈倒一愣,这种近于友好的态度可是从来没有过。他还没参透是怎么回事,曹兀龙问起了简报。简报文戈还没有动笔,他想这下要挨一顿臭骂了,不料曹兀龙只扭了扭脸,心平气和地说:“抓紧。抓紧写出来。你就不要在这里磨时间了,回去写去。”

意外。文戈准备接受一个雷霆,洒下来的却是细雨。这不符合曹兀龙的性格。他正准备走,张玉林、周兢几个来了。张玉林被紧张和羞愧折磨着,黝黑的脸上透着红,十分不好意思地说:“曹书记,我实在没办法了。这沟里不可能有水,那几个井位都是勉强定的,有没有水都不敢说,再实在找不出来了。”

曹兀龙的反应使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他忽一下站起来,一脸怒容,粗暴地朝年轻的技术员一挥手,喝道:“你走!你回去!我叫你来是叫你找水的,不是叫你来和我对抗的!这沟里怎么就没水了!你说没水就没水了!你是皇上,金口玉牙!还成怪事了!你走吧!这里用不着你了!你爱干啥干啥去*—别的人都跟我来,我还不信定个井位能把人箍住1别人当然不知道,曹兀龙实际是把两个愤怒加一起爆出来的,刚才文戈没有写好简报他就已经怒不可遏了,慑于丁义川的地位,他只能窝在肚子里,技术员又迎头给了他一瓢冷水,他再也压抑不住地爆发了。本来已经疲惫不堪的队干部们啥话都不敢说,只得跟了他再去步那条干沟。

张玉林不敢走,悄悄跟在队伍后面。一个队干部告诉了曹兀龙,曹兀龙回头吼道:“你走!你走!不要跟我!跟我干啥呢1张玉林不敢走,也不敢跟,只得悄悄地在沟口等着。

曹兀龙隐约听人说过,“两沟夹一嘴,当中必有水”。遵照这个原则,他很快就确定了一批井位。等他转回来一圈,问跟在身后的大队会计:“定了多少了?”王银江说:“四十四个。”曹兀龙说:“才四十四?你数对着吗?”王银江笑说:“差不多。顶多错上一两个。”

冯彦虎自从知道这个瘦会计告了他的状后,就一直盯着他,这阵儿再也压不住了,脸一黑,厉声说:“什么叫‘差不多’!让你记数着呢,记了半天,还‘差不多’!‘差不多’谁不会说,还要你记啥!”

王银江敛了笑,以肯定的口气说:“四十四个。”冯彦虎脸更黑了:“你不要在这里蒙混过关!我看你欺瞒领导欺瞒惯了,刚还说‘差不多’,怎么一下就四十四了?你这不明明是湖弄人1王银江无言以对。大家都觉得冯彦虎今天严厉得奇怪,幸亏曹兀龙一心在井位上,招呼大家再去定,才打断了他继续寻衅。眼看已到散工时候,为了加快速度,兵分两路,一路曹兀龙带领,一路冯彦虎带领,沿沟两边走下去,按缺的数,一边至少还要定二十八个。曹兀龙下了死命令:“一百眼井,一个都不能少!哪边定不够数,今晚就不要回去!”大家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但无人敢说个不字。

等两边在沟垴会合,数字加起来,还缺十几个。大家的沮丧就别提了。惟有曹兀龙丝毫没有倦意,两只环眼在夜幕中闪着光,命令两支队伍沿原路返回,一定要定够一百之数。

天已全黑,差不多所有人的精神都被累饿击倒,哪里还管沟呀嘴的,拣个山脚平地,搬两块石头一垒,就喊:“又一个,记上!”记数的人应一声多少个了,这个井位就算定下了。

这样走到沟口,两边一合计,还差一口。人群中一下乱了,有的说记错了,肯定够了。有的说,九十九是吉利数字,好。有的说,百井汇流,“百”是指多,不一定非要一百口。曹兀龙知道这些人是怕再跑一趟,他也乏了,才说:“好吧,今天就到这里,明天再说。”

冯彦虎早就支撑不住,别人说话的当儿,他已经乏驴借坡躺下了,见曹书记松了口,他才来了点精神,斜躺着高声说:“别的人都走,大队会计再去数一遍。闹清楚到底是一百,还是九十九。数清楚了晚上来给我和曹书记汇报。”

王银江恨得直咬牙,真想冲过去揍老家伙一顿,但只能忍着。周兢见天太黑了,一个人碰上狼不是耍的,就说:“冯主任,我留下和会计两个数。一个人怕数不清。”冯彦虎心里嗔他多事,也不好拒绝。

人群走远了,王银江气得把本本往地上一摔,指着黑暗处骂道:“老嫖头,我×你妈!你个嫖头不得好死!”

周兢坐地上漫条斯理地卷烟,说:“你坐球着吧,这阵儿再骂,你老子能听见1王银江说:“我都快饿死了,能走动呢!再说,这么黑,看都看不见,咋数?”

周兢点上烟,慢慢吸着说:“数啥呢,咱们把这个烟抽了就回。他们头里走,咱们后头跟着。谁数球它去呢!那么多人都没数清,咱两个能数清。咱们回去就说一百个,他谁不信了自己数去。”王银江高兴得嘿一声,在黑暗里伸一下大拇指:“周支书,高!高家庄!”

周兢卷支烟点着抽。一个黑影悄悄地过来了。王银江本来就心虚,一下跳起来,喊一声“哎哟,鬼——1,就在地上摸石头。那黑影忽然说话了:“不要打,我是张玉林1周兢也心跳,却还撑得住,说:“你咋还在呢?”黑影带着颤声说:“曹书记发那么大脾气,我咋敢走!”

16、不!我不回去!我死了都不会回那个家去

晚上,曹兀龙正帮吕翠儿组织铁姑娘突击队,突然门外一个老女人放声大哭起来:“县上的书记,麻眼人求你来了。你给麻眼人做个主!叫我们媳妇子回家去。我给你跪下了1开会的姑娘、媳妇呼隆一声都站起来往外看。冯彦虎听出是吕翠儿的瞎婆婆,又慌又气,跳下炕,分开众人就要出去,却被吕翠儿从后襟上一把扯住,咬牙瞪眼摇手不让他去。冯彦虎突然清醒过来,指着门口的两个年轻媳妇小声命令:“你两个快出去拉回去。就说这里开会着呢,叫她不要胡搅!”

两个媳妇出去,一边一个,挽了胳膊往外拖,一来瞎眼婆婆豁出去的人,死命挣,二来两个媳妇心里也不满吕翠儿和冯彦虎,倒希望趁曹书记在闹一场,不真用劲,拖了半晌也没拖动。冯彦虎又指派了两个出去,才连拖带抬弄走了。

会议继续开,曹兀龙做主让吕翠儿挑,只要吕翠儿点了名的,就算是铁姑娘队的队员了。吕翠儿拣老实听话的点了几个,铁姑娘突击队就算成立了。

一散会,曹兀龙立即严厉批评冯彦虎:“你这件事办得错错的!你怎么就不想一想,小吕是咱们重点培养对象,这是咱们准备重用的人,你要把她弄着离了婚,算啥?她在张家,就是百分之百的贫下中农,我们怎么说,怎么用都有理。要离了婚怎么办?她娘家是上中农,还差点打成地主,她一离婚,还能算贫下中农吗?要打成地主,你我和她接近都有问题了,还不要说重用1冯彦虎点头,说不出话来。曹兀龙继续说:“你明天立即叫小吕搬回去!你给她讲清楚,不是害她,是为她!同时,入党的问题也要抓紧。咱们马上要用她,不是党员怎么用!”

冯彦虎一一应了。然而,却是件难办的事,必须提前给吕翠儿说清楚。半夜里,他摸到吕翠儿房里来了。吕翠儿着实吃了一惊,悄问:“啊哟,今晚曹书记在呢,你咋还敢来?”

冯彦虎握住她还带着被窝热气的手,半晌才悄说:“翠儿,我给你说件事。”

一听这口气,吕翠儿吓了,忽一下坐起来。冯彦虎按着她睡倒,捋着她的头发悄悄说:“你不要紧张,听我给你慢慢说。”他爬上炕去,怕冰着翠儿,只躺在被外。吕翠儿怕他冷,硬撑开被子,拉他进来一起躺着。

他镇静一下自己,才缓缓说:“明天,曹书记要和你谈话呢,我怕你一时想不开和曹书记顶牛,来给你先说一下。你要有点思想准备。”

吕翠儿紧张得心直跳,颤颤地说:“啥事?”冯彦虎沉了沉,说:“曹书记想提拔你当县委常委。”

吕翠儿愣了。县委常委,多大的官儿啊!怎么会轮到自己头上?她觉得这是绝不可能的,否则冯主任就不会这么心事重重。她说:“我不信。”冯彦虎说:“真的。这我不骗你。”吕翠儿说:“这怎么可能呢?我连干部都不是,怎么可能当常委?”

冯彦虎说:“这你就不懂了。要是干部,就不一定能当上了。中央的政策,各级班子里都要有工农兵代表。陈永贵不就到中央去了1吕翠儿没词儿了,问:“那你咋就像不高兴?”冯彦虎叹一声,说:“你知道吗?当常委,就得是党员。当党员,就得是贫下中农。张家是真正的贫下中农,你要在张家,就啥事都好办。要是不在张家了,就不一定能给你算贫下中农了。要是算娘家,好一点,算上中农,万一有个啥情况,你……明白吗?”

吕翠儿吸了口冷气,颤声说:“你是想要我回张家去?”冯彦虎屏了半晌气,才说:“不是我,是曹书记。”

吕翠儿仿佛失了魂,说:“曹书记要让我回去?”冯彦虎说:“嗯。曹书记想让你回去。”吕翠儿一把推开冯彦虎,说:“不!我不回去!我死了都不会回那个家去!”

她声音之大,把冯彦虎吓得一哆嗦,赶紧握她的嘴,小声央求:“不要喊!不要喊1吕翠儿也被自己的声音吓住了,半晌才说:“不,我不!说啥我都不!我宁死呢都不回去!”

冯彦虎无话可说,只捉着她轻摇:“你不要急,听我说。不要急,听我说。”

吕翠儿一把抱住他,哭道:“不!我不回去!我是你的人,你要管我呢!你不能丢下我不管!”

冯彦虎摇摇她说:“你听我说。你不要嚷,你听我说。”

吕翠儿不听,只哭:“你不能不管我。你要不想要我了,我就一绳绳挂了。那个家里说死我也不回去了!”

冯彦虎想说服她,可她根本就不听。冯彦虎无法,只得抱着她,听她哭一阵,诉一阵,诉一阵,再哭一阵。

院子里似乎有响动,冯彦虎忙用手捂住她的嘴,屏气听了一阵,才悄悄地说:“翠翠,你听我好好跟你说,叫你回去,不是说叫你永远回去,是暂时的。”

吕翠儿似乎看见了一根救命的草,静了下,情绪也稍稍稳定了:“暂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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