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见你。”紫菀很干脆的说道,语气中似有生气,但张醒言却不知自己哪里惹得她不高兴了。
“好了,不要生气了。”张醒言道,伸手去拉紫菀。
“你还戴着它。”紫菀道,却是她见张醒言左腕之上,当年自己随意系的红色丝线竟然还在,心情却是好了许多,她的丝线以极阴冰蚕制成,自是极为坚韧,若非他认真去解,否则通常是不会断的。
“你都没有说话,我怎敢解下。”张醒言道,与她谈话时,总是感觉非常轻松,总有一种想逗弄对方的想法。
“我也不知云姐去哪里了,你不会怪我吧。”紫菀道,她将自己的广袖塞在张醒言手中,眼中却闪过一丝无法觉察的光芒,显是言不由衷,但她低着头,张醒言自是无法看见。
“我怎会怪你。”张醒言道,同时向西方望去,那边正好是镇和镇所在方向。他眼中充满了担心,紫菀的袖子,他也是随意的握着,依如往昔初见之时。
“对了,你是怎么知道这紫花小花红了后,就可以治疗疫病的。”张醒言问道,也不再去想过去之事,只要有缘,相信总有相见的一天。
“我听到这边的消息后,便来到这里,查了月余,才发现这种小花可以治疗疫病,只是它本身是巨毒,却是无法服用,今天我再来时,才发现这花红了后,就没有毒了。”紫菀笑了笑,将自己才想好的说辞说了一遍。
“辛苦你了。”张醒言道,只是心中却是奇怪,既然此花巨毒,紫菀又是怎么知道可以治疗疫病的。只是怕她无故生气,所以此话也就压在心中,留待以后再行查探。
“没事的,能在这里见到里,我真得很开心。”紫菀道,她坐在张醒言傍边,显得非常乖巧。
“你把脸上的脂粉洗掉好吗,看起来好怪异。”张醒言道,他伸手想将那些脂粉擦掉,却将她的脸弄的更花了。
“嗯。”紫菀轻轻答道,然后走到不远处的溪边,将脸上的东西洗去,既然还是给对方发现了,她也没有必要再做这些无用的事情。
她不想见到张醒言,却又故意出现在他面前,其心中的矛盾,又有几人可以理解。
待她洗完脸后,没有擦干,便又回到张醒言的身边,此时脸上还挂着许多水滴,阳光被折射后,将她白皙的脸庞映出几分殷红来,非常清秀的脸上略带些婴儿肥,只是张醒言知道,紫菀应该是非常?C的,从她的手上,便可以看出。
张醒言见对方闭上眼睛,似要让自己帮她将脸擦干,张醒言无奈的笑笑,举起衣袖,却发现经过昨晚之事,自己并未换衣,袖口已经很脏,又看看对方白皙的脸庞,无奈的笑笑,从袋中取出一个绵帕,帮她将脸擦干,同时将几缕被打湿的秀发整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