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论道会武可是要和师兄们比试道法修行吗?”张醒言问道,又为他倒了一杯。
“比试道法修行是有的,当然还可坐而论道,交谈心得,于是种种,只为了促进师兄弟之间的交流,共同提高而已,不过在这之前,师弟倒是可以去临仙洞,习些术法来。” 赵明广道,举杯一笑,也不知想些什么。
“好啊,那师弟便去看一下了。”张醒言道,临仙洞他是知道的,太一宫会收集一些道术阵法等,均放到临仙洞中供门内弟子参阅或抄录,却不得外借。
“实际上如我们这般年轻弟子,哪有什么心得可以交流,至多是斗斗剑术,比比道法而已。” 赵明广笑道,心下却是有些嫉妒,还有一些不明的情绪夹在其中。
“论道会武又是何时举行。”张醒言问道,他也想知道现在术法的修行到了什么样的程度,所以也是有些意动。
“需要半年后,师弟还要多方准备。师兄还有事,就先行一步了。” 赵明广道,说完,便起身离开了。
张醒言见对方走远,便打消了下山的念头,他自己拿起杯具,细细查看,却是什么异常也未发现。心下暗怪自己,为何要将姝爻之物拿出,还给人看了去。
他将此物收起,转身向临仙洞行去。
其实那赵明广却只是看出此物风格颇古,并没有看出什么明堂来。姝爻说过,她所用之物除非到了天界,否则无人可以认出,虽然并不尽然,却也不是赵明广可以认出的。况且,这也不过是姝爻穷极无聊,随手制得而已,只是这套比较精致,所以随身携带罢了。
临仙洞是离朝阳峰不远的一座山峰,虽然不高,却远比前二峰险峻,是以太一宫将重要典籍都放于此处,包括一些以文字记载的道家术法。
临仙洞虽有个洞字,却只一座高有三层的小楼,楼并不大,但仅作为藏书之所,却也不小。楼上设有许多禁制,多为一些防火防虫之用。
门口是一位眉发皆白的老者,对方似乎并未筑基,但张醒言依然对他执弟子之礼,自己得以筑其,也是太过的侥幸,实在没什么好骄傲的。
那老者对张醒言微微一笑,算是还礼。
张醒言将自己入门时所领的玉牌交给对方,对方验证后,张醒言便进入了太一宫的藏经之所。
一般而言,一些重要道法术法,均不会以纸笔记录,以防泄露或遗失,所以大多重要点东西,均用各种玉符记录,加持各种阵法禁制,而最重要的,如太一玄清道便是口口相传,并无相关记载。是以许多门派的道法均有误传失传,真正传留于世的,渺渺无几。
道生万物,是以万物皆可入道,故而太一宫藏书极杂,且经数千年的收集,数量也是极大。只是诸多杂书,多是放于第一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