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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殿外罚跪(2)

烟落“咯咯”笑起来,声音若银铃般清脆:“嗯,那么多御医都治不好梨妃的晕症,没准该跟本宫学学,还是这法子管用。”她说话的时候,一直用团扇遮住自己光滑美丽的右脸,只露出左脸狰狞的伤痕。

风离御瞧着她极为刺眼的笑容,双拳紧握,竟说不出一句话来。无奈之下,他转身吩咐绘春:“快去扶你家主子起来。”

绘春神情惶恐,怯怯地觑了烟落一眼,似十分忌惮。

风离御见状,不由寒声,“朕的旨意,谁敢违抗?”

他话音刚落,也未待绘春上前搀扶,梅澜影终敌不过烈日暴晒,昏厥过去。当下,一众宫女围奔上前,乱作一团,七手八脚地将梨妃抬走。

梅澜影晕得可真是时候。烟落眸中精光一轮,神情不屑。

风离御眼见梅澜影被送远,方沉下脸,“你闹够了没?她不过是弱女子,你何必为难她?”

他这样的话,无疑是质问。烟落腾地立起身,将唇咬得发白。梅澜影是弱女子,需要保护,她就是贱命操劳命吗?她咬牙忍着心中滔天的怒火,片刻后终于忍住,齿间一字字迸出:“皇上的旨意,没人敢违抗。可皇上不在时,后宫臣妾最大。”停一停,她直直盯着他,眸光犀利如剑:“听闻北部久旱,皇上不日就要启程亲自巡视……”

他微微眯眸:“你什么意思?”

她笑得畅快:“皇上还能时时刻刻守着她吗?臣妾有的是机会,皇上心中明白。”

他咬牙,冷道:“你究竟想怎样?”

烟落坐回椅中,抬起手松了松头上凤冠,状似感慨道:“凤冠沉重华贵,没有皇上,哪有臣妾今日的权势?臣妾无所求,只想借皇上随身的金令一用。臣妾得所求,必然心神愉悦,心神愉悦,臣妾就不会计较小事,自然不会为难皇上心尖上的人。”

风离御不语,定定瞧着她。

沉寂,无孔不入地侵入大殿中。冷意,在他们彼此间缓缓漫延。

良久,他抿紧薄唇,冷哼一声:“楼烟落!你够狠!”他似是气急,解下腰间可以通行无阻的金令牌,甩手朝她丢去。

他丢得极用力,蕴含着强大的愤怒,令牌在空中划过一道耀眼金色的光弧。烟落没有接稳,令牌沉沉落在她已然隆起的小腹上,起初小腹并无异常,她只淡然回他:“皇上何出此言?论起狠绝,臣妾自认尚不及皇上十分之一。”

金令得手,他与她再无话,只冷然对视。

烟落虽面上平静,然心底已掀起轩然大波。她没有料到,她用梅澜影威胁风离御,他竟轻易妥协了。他待梅澜影真是不同的,昔日日月盟挟持自己时,刀锋就架在脖子上,何曾见他妥协过半分?

窗外云卷与舒,晴空万里,她的心内却下起濛濛细雨。心中的剧痛渐渐清晰,连带身体亦是酸痛,有抽搐一样的疼痛四处漫延。殿中闷热,她却突然觉得冷,明明是明媚的日光,她望去竟像雪光一般寒冷彻骨。

身下有一股黏稠溢出,她脑中空空的,只是麻木地伸手去触摸。手指触到一片湿滑,近至眼前,夺目的鲜红如万道锋芒直刺她的眼。恍然一惊,方才是他的金令,落在她的小腹上。

血,竟然是血!

“啊!”烟落失声尖叫起来,尖锐的声音刺穿整个朝阳殿,直劈长空。

风离御呆滞片刻,突然冲上前将她抱在怀中,声音颤抖着:“烟儿,你怎么了?怎么了?”瞧见她白皙指尖的鲜血,他脑中瞬间空白,脸色惨白如纸,全身竟跟随着她一起颤抖起来。

烟落茫然摇着头,惊愕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恐惧地望着他。那一刻,她分明瞧见他幽暗闪烁的黑眸中,写满哀恸、绝望,以及来不及掩饰的情意。是看错了吗?无力去想,她眼前一黑,再无意识。

烟落是骤然清醒的。她猛地睁开双眼,窗帷叠合的一线间,缝隙里露出青蓝色的一线晨光,洒在她的床头。望着那晨光,她脑中有片刻的空白,怎会还是早上呢,她明明记得已经中午了。腾地,她想起指间的鲜血,全身一僵,汗毛倒竖。她的孩子?曾经她就是这样瞧着自己的鲜血濡湿了下身,而后她的孩子就没了。

烟落腾地坐起来,急急按上小腹,那里依旧隆起。她的心一下子松落,情不自禁落下泪来。还好,孩子没事。若是再没了这两个孩子,她必定不会独活。突然,她又深深恐惧起来,她流血了,对孩子会不会有影响?想着,害怕着,她大喊,“来人!来人啊!”

卫风与红菱本就守在门外,两人听见喊声立即进来。卫风屈膝跪在烟落床边,轻轻道:“娘娘,你终于醒了。”

烟落错愕地望着卫风,直以为看错,她用力揉一揉眼睛才确定是他,惊喜道:“卫大人,你回来了?”

卫风微笑着颔首,点点头道:“微臣不负娘娘重托,事情已办成。”

烟落轻声谢道:“劳你去了那么久,真是辛苦了。”

卫风眉目含笑,敛衣叩拜道:“为娘娘分忧,是微臣的本分。”

“不知卫大人何时回来的?”烟落温婉问着。此时红菱亦是入来,扶她起身,在她身后垫上一个软垫,让她靠的更舒适些。

卫风恭敬答:“昨日中午回来的,甫一进宫,就听说娘娘出了事。微臣就直接赶了来。娘娘请放心,胎儿无虞,娘娘只需静养。”

烟落似松了一口气,道:“你回来,我才能真正放心。”

卫风只笑不语。

红菱俯下身来,凑至烟落耳边,轻声道:“皇上来了。”

烟落脸一沉,道:“他来做什么?就说我还没醒,你去打发了。”抬头却见风离御已经踏了进来。他今日没有穿龙袍,只着一袭清爽的青衫。

红菱识趣地让开,腾出烟落身侧的位置。

风离御挥一挥手,卫风与红菱立即会意,两人退身至殿门外等候。

见殿门关上,风离御走近床榻边,刚要坐下,烟落眼中浮起薄冰样的寒意,冷冷阻止道:“别过来!就站那别动。”

风离御看她一眼,止住脚步,声音柔缓似三月杨柳吹拂,劝道:“烟儿,你身子虚弱,刚醒来可别再动气。到底是咱们的孩子要紧。”

孩子要紧?烟落嗤笑一声,嘲讽道:“臣妾怎敢生气?万一皇上龙颜大怒,臣妾可担待不起。臣妾别无所求,但求皇上离臣妾远些。别一个不慎,再失手砸伤了孩子。这可是臣妾赖以生存的命。”

他站在那里,四下里很安静,唯听见他的呼吸声愈来愈沉重。俊颜上划过一丝难堪与愧疚,他轻叹道:“烟儿,是我不好。”

他声音细若蚊蚋,可她听得真切。她有些意外他的道歉,面上依旧是冰冷的。不愿再搭理他,她别过头去,只拿背脊对着他。

他上前挨着她坐下,见她没说什么,又将她搂在怀中,她瘦了许多,窄窄的肩头,叫人怜意顿生。他说:“我真是无心的。烟儿,我比谁都在意孩子。”

她一动不动,有阵阵酸楚涌上喉头,她很想忍住,泪水却毫无预警地滑落,染湿了衣襟。他身上有墨迹的馨香,想来是日日勤勉政务所留下。他是个好皇帝,只是可惜了自己的倾心付出。他当她是什么,赐罪她的家人,肆意伤害后再三言两语哄一哄?

她深吸一口气,不许自己哭出声来。抬手拭去眼泪,她淡淡道:“皇上请回吧。”

他却将她搂得更紧。他说:“我不走。”

她转过头来。窗外已大亮,晴光如万匹柔软的丝绸飘散飞扬,耀在他们之间,好似隔着一层薄雾轻纱。

她望着他,只道:“皇上不用上早朝吗?还请皇上移驾。”

他皱眉,眼底划过深沉的异色。望着她苍白中隐隐泛青的容颜,他幽幽一叹,那叹息好似蝶儿无声无息歇在她肩头。他缓缓道:“今日不早朝,只在这陪你。”

四下里更静,静得连窗外风声都听不见。

烟落突然打破沉默,朝外喊道:“红菱,粥还没送来吗?我饿了。”

须臾,外面响起拘谨的敲门声,风离御无奈,只得道:“进来。”

红菱躬身入来,手中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搁在烟落身边。风离御瞧了一眼,皱了皱眉,问道:“怎么不是燕窝粥?上次南漠国进贡的极品血燕不是还有吗?”

红菱垂下眼帘,眸中升起一缕异色,却又飞快地掩去。她似愤愤不平,道:“皇上,有句话奴婢不知当讲不当将。”

“但说无妨。”风离御觑了红菱一眼,眉心微动。

红菱恼道:“奴婢昨日去御膳房要南漠国的血燕,御书房竟说他们回禀过皇上的,梨妃娘娘身子亏虚,所有的血燕都送去她那了。皇上,这分明是……”

“红菱!谁让你多话!”红菱语未毕,烟落已是厉声打断,强自压下心头的怒火,她保持着最得体的微笑:“皇上请回吧,臣妾这里只有清粥小菜,无法招待皇上。”

“烟儿……”风离御还欲再说。

烟落再度背过身去,唇边掩饰不住地冷笑着。他那样怜惜梅澜影,对自己的关心只是顺带的。而且他惦着的是她腹中的龙嗣,并非是她。

红菱的一番话,撩拨了烟落本就脆弱的心弦,令他们之间原本稍稍缓和的气氛更僵,陷入冰点。

风离御长长叹一口气。给红菱递了个眼色,道:“你去将药端来,她该喝药了。”

红菱双手垂在身侧,依言退下。

风离御瞥见卫风仍恭敬侍立在殿门口,手中提着药箱。他召卫风入来,疑惑地问道:“爱卿还有事?你不是说朕的孩儿无恙吗?”

卫风微笑道:“胎儿无恙,微臣想替娘娘解去被封的脉息。”

烟落听闻,猛地转过身来,一脸惊喜道:“原来卫大人能解除这被封的脉息。那真是太好了。”停一停,她似是想起了什么,“对了,有一样东西还你。”她自床头暗格内取出两粒药丸,递给卫风,道:“用去一粒,还剩两粒。”

风离御狐疑地瞧着那药丸,问道:“这是什么药?”

卫风解释道:“此药名为‘醉春欢’, 是一种迷幻剂。掺在酒中,男子饮下之后,全身发汗不止,周身有舒畅的感觉,仿若欢好过一般。”

风离御听罢,猛地抬头,探寻的眼眸直直望向烟落。她用去一粒醉春欢,难道是对……

烟落却别开眼去,并不看向风离御。

卫风打开一盒银针,取出针在烛火上反复烘烤,准备好后,他轻声道:“娘娘,可以开始了。”

烟落轻轻挽起素白柔软的锦袖,将手搁在软榻的扶手上。

卫风取过银针,小心翼翼扎入第一枚。见烟落痛得缩了缩手,他拧紧俊眉,柔声道:“娘娘,忍着点,接下来会很疼。”

烟落颔首。银针刺入筋脉中,真是极疼。才扎了三针,她手心里已渗出一层薄汗。她咬牙忍着,一声不吭。

风离御伸出一手,想要去握住她,却被她冰冷的神情凝冻在半空中,只得怏怏放下。

数十根银针一一扎入,再一一拔去。卫风搭上烟落的手腕,片刻后道:“封脉已解,微臣好奇,不知是何人替娘娘封脉?”

烟落答:“莫寻。”

卫风清俊的脸上露出恍然之色,道:“原来是他,难怪。莫寻不但封去娘娘的脉息,更是封住娘娘的气血倒溢,换句话来说,那时娘娘胎相不稳,是莫寻施针替娘娘补救,保住了胎儿。莫寻医术超群,微臣自叹不如。”

烟落愕然,想不到莫寻竟会帮她保胎。那时莫寻明知是她陷害他,他为何要这么做?

卫风又道:“此次娘娘小腹受了外力撞击,微臣已尽力保住这胎。只是娘娘从前小产的亏虚尚未补回来,往后实在不宜心气躁动。”顿一顿,卫风唇边溢出笑意:“微臣已为娘娘寻得催产圣药。可保娘娘母子平安。”

风离御听罢,喜不自胜道:“有劳爱卿了。朕说爱卿怎的告假,原是去寻药了。”他的视线停留在烟落隆起的小腹上,不过四月余,瞧起来却有六个月大。那可是他的一双孩子,他怎能不期待?想着,他喜滋滋地将手贴在她的小腹上。

烟落一怔,心中恼他怨他,可忌惮着腹中孩子,也不敢太用力去推开他,只得任他以温柔且爱护的姿势轻抚着她的小腹。

突然,风离御浑身一僵,俊脸之上满是僵硬的喜极,语无伦次道:“你听……他们动了。”又瞧了烟落一眼,他欣喜连连:“他们竟然会动了。”

卫风微笑道:“皇上,娘娘怀孕四月余,自然会有胎动了。应当只有皇后娘娘自己才能感觉到。皇上定是欢喜过甚,心生错觉了。”

风离御俯身,隔着衣裳将脸贴在烟落小腹上,激动道:“哪能是错觉,朕感受得真切。”他温柔抚摸着,声音缥缈虚浮,兀自道:“小家伙们,父皇等不及想见你们了。一儿一女就最好了,等你们出世,男孩父皇就封你为太子,女孩当然是最尊贵的公主。父皇天天陪着你们,好不好?”

烟落见风离御此状,心底最柔软处被触动了,身子轻轻颤抖着。孩子,是联系他们唯一的纽带。即便他们再疏远,终归他是孩子的父亲啊。

他的吻,轻柔细碎,落在她的小腹上,逐一吻过去。他这样,她竟是不敢动。时光过得格外缓慢。许久他才停下,抬起头来望着她。这样温柔的凝视,令她心中凄楚难言,她闭上双眸,不敢再看。他或许深爱着梅澜影,或许他从来都是利用她,或许……可他一直守护着他们的孩子。误掷金令之事,想来他也不是故意为之。

叩门声再度响起,殿外是红菱的声音:“皇上,娘娘,药端来了。”

风离御突然坐正了身,面色由极喜瞬间恢复平静,道:“进来吧。”

他变化这样快,不禁令烟落心中疑惑。风离御素来随性,又怎会忌讳被红菱瞧见?她并没有细想,她的心思被频繁而至的胎动所吸引。手小心翼翼地放在小腹上,她不敢用力,生怕手的重量会压迫到他们。腹中轻轻一抽,她突然愣住,一动也不敢动,过了良久,又是这样动一下。生命的迹象如此明显地搏动着,她满脸皆是欢快和激动,喜极,眼角竟是落下泪来。

此时红菱打开殿门,端着药走进来。

风离御站起身,觑了红菱一眼,又望了望烟落,缓声道:“朕还有政务要忙,卫爱卿再替皇后仔细瞧瞧。”

烟落只一味兴奋着,也没听风离御在说什么,喜道:“红菱,快来摸摸,孩子动了呢。”

风离御凝望着烟落,她一双似水秋眸弯成好看的弧度,浓密的睫毛扇动着,脸颊上,犹有泪痕蜿蜒在伤痕之上。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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