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迹象表名这个人是考古队的,而且在考古队中担任很重要的角色,翻遍全身除了一把钥匙和证件以外居然什么都没有,魏恒甚感失望,见我还在到处乱翻,说到“有什么好看的,一堆破骨头,有没有值钱的东西,赶紧走吧!”而那个少年则到处走动,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魏恒在那边无聊的寻找着其他尸体上的东西,说要把祖国的财宝带出去,为祖国做贡献,其实就是找货,找了半天我都没有找到我想找的东西,不禁有些泄气,而那个少年似乎也没有找到,我坐在地上思考着到底算露了那一环,“这是什么?靠,笔记本,我去就没有值钱一点的?!”突然我听到了魏恒的抱怨声,便跑过去从魏恒手里抢过笔记本,“狐狸太不厚道了,我还没有看!”在矿灯下我翻开了这本发黄的笔记本,有些地方已经看不清了,笔记本上面的写的日期是1972年5月19号,正文经过我们三个半猜半认,能识别出百分之八十左右,内容大致如下:我们进入罗布泊已经七天,损失了五十多个人和一大批装备,最终抵达的不过二十个人,这二十个人是整个团队里的精英,由于装备时间等因素的限制,没有在最佳的时候进入,损失惨重。这是这片笔记的最后一页,如果我没有猜错到达目的地的人最多不超过五个,能出来的几率不大,我看着这篇日记心中又想起了父亲的话什么叫命运的轮回?难道是爷爷曾经做过的事,又再一次轮到我了吗?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静下心来,把笔记和钥匙收好,我们一行三人继续上路,走着走着,周围的道路越来越宽广,突然魏恒喊了一声“那是什么?”我和那个少年同时转向他三束灯光照到了一起,在灯光的照射下那个东西散发出幽暗的光芒,我听到那个少年轻轻吸了一口气,一棵足有七八个人才能抱住的大树,树干密密麻麻的伸向黑暗中,走近一看发现这个树居然是石头的,带上手套摸了摸发现这块石头居然从内部散发出微热的感觉,我看着这个树,总觉得诡异的很,而那个少年正抬头看着什么,我已经习惯了他的一脸世外高人的表情,我继续低下头查看着这块石树,用手仔仔细细的摸了一下,居然发现有文字,原来这棵书上刻满了文字,只是因为千年的时间,使这些字变的模糊了,于此同时魏恒拉了拉我的衣角,我转过头去,魏恒朝我指了指头上,我拿起手电来朝上一照,瞬间我的头皮发麻,差点把灯扔掉,有没有人试过看到各种各样惨死的尸体,那么n多个这样的尸体呢,各种各样的尸体就如同风干的腊肉一样挂满了树枝,身上所穿大多是绿颜色的衣服,各个都是长发枯槁,眼窝深陷,十分狰狞,大多是都是缺胳膊少腿的,还有少其他部位的,有的生前可能遭受过极大的痛苦,面容狰狞,当我把手电一转,无意中看到了树的另一侧,这一看我更是头皮发麻,这一侧树上也挂着许多尸体,不过让我头皮发麻的是这些尸体全部露出笑容而且穿着一身红衣,如果换一个地方这些笑容是多么可亲,但是在这样一个环境中只能透出阵阵诡异,我艰难的吞了口唾沫,看着这诡异的场面,突然我发现树枝的尽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发光,“快跑!”只听到那个少年一声呼喊,我条件反射的跟着便跑,跑出几步突然发现那个少年停了下来,从包里掏出一罐火焰喷射器,对准后面就喷了,我和魏恒两两对望,最终我狠了狠心跑过去帮忙,而魏恒也反应过来,加入了战斗,跑过去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还有一股熟悉的血腥味,我一想明白了刚刚发光的是什么,就是这种植物,应该是墓主人留下了保护自己的,我心里暗骂那个早就死了好几千年的“历史”,一边不停手的引燃这些植物,等到火焰烧的最旺时,我们三个一阵狂跑,一直跑到两腿发软,再也跑不动为止,“老.。老大,你。。你这次废了多少.。那个火焰喷射器?”魏恒喘着粗气问到,我在一边说“那个。。树.怎么看怎么.诡异,石头做的,.。人类祭祀。。奇怪的植物.。这些还真是.难理解。。”我一边调匀气息一边说到,“最让我难以理解的是树枝上挂的那些人,那些笑着的人。”那个少年淡淡的开口说道,“不是有句话吗:宁看鬼哭,也不看鬼笑,还全是穿的红衣服,这是厉鬼吧!”我说到,魏恒说“狐狸,你也有怕的东西啊!”我说“二子,有一点脑子好不好,这叫谨慎,不叫怕!”“唉,你们有没有感觉到有一股凉风。”魏恒突然开口说到,我开口说到“没有啊,这可是洞里,就是外面刮个十级阵风我们也感觉不到。”魏恒侧耳听了一会肯定的说“有风,从前面传来。”说完快步走向前,我们两个生怕出现以外,于是紧紧跟着他,突然我听到一阵稀碎的水声,随着越来越向里,水声越来越大,我十分惊讶,听着这水声,堪比外面的中等河流了,这是这个地方的集水系统吗?那个集水系统是从古墓里出来的,还喝不喝了?我身边的景辰天悠悠的冒出来两个字“阴河。”我如同断了的弦接上了一般,阴河就是所谓的护城河(墓里),古人希望死后也能统帅自己的领地,还可以称王,所以会按照地上的一切东西复制到地下,比如秦始皇的陵墓就探测到大量的水银汇成的江河湖海,这里是沙漠,最珍贵的自然是水,这样的一条河流,一般的小国根本无法拥有,只有像古楼兰那样的强盛国家才有可能修建,不过风俗不一样,楼兰应该不会修建这样的阴河,只有中原地区才流行,越想越离谱,突然意识到一旦进入护城河范围,那么马上就要到整个墓穴的中心范围了,比外围的机关还要多,而且更加危险,我下意识的吞了一口唾沫,而景辰天一言不发的朝护城河走去,走近之后在昏暗的灯光下,发现居然有桥,不过经过千年的变化,已经锈迹斑斑,一旦踏上去,估计会立刻掉入河中,不过河里到底是什么东西,就不知了,被光一照,散发着黑黝黝的光泽,一直向前走的魏恒突然停下了,若有所思的看着河面,说到“你们刚刚谁看到一个人影了?”我说“开什么玩笑,人影就连该看的都没看到,我说你也不怕出来个咸鱼把你拉近去。”魏恒突然向后倒退了几步,立刻把手电照向河面,突然发现黑漆漆的河面上有一个东西在上上下下的沉浮着,我立即照到那个东西上,却发现是一个船型的东西,难道都放上船了?景辰天说到“那是船棺。”我当时愣了,沙漠里居然会出现船棺,船棺一般出现在有大江大湖的地方,这里一年下不到几滴雨,怎么会出现船棺,我一想,刚刚魏恒说看到人影了,不会是指里面的这位主儿吧,几千年的老咸鱼吗?我越想越瘆人,立即打断了这个想象,看看另外两人的表情,八成我们三个想到一起去了,最后三个人商量的结果是过河,不过桥已经断了,要想过去必须另外想招,景辰天从背包里掏出一截登山用的绳子,绳子前还有一个挂钩,从这一边飞速抛到那一边,两次之后,绳子成功的挂上了对面的石头上,景辰天用力拉了拉绳子,确定足够牢固后,顺着绳子爬向了对面,我们两个在这一边,我看着他越看越心惊,没有一点安全措施,仿佛马上就要掉下去,不过魏恒比较无所谓,景辰天终于安全到达了对岸,下一个是魏恒,只见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小截钢管,拔了开来,本来只有不到二十公分长的钢管眨眼间居然变成了四五米长的棍子,他站在绳子前,一下子便跳上了绳子,如同杂耍演员一样在绳子上不停走走跑跑,但绳子却纹丝不动,我吸了一口气,暗骂自己笨,明明早就知道魏恒的世家,还这样吃惊,终于魏恒的杂技表演结束,轮到我了,我考虑了一下自己的身手,决定采取最最安全的方法,爬过去,提心吊胆的爬到一半,看着身下的河面,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突然从黝黑的水面下冒出了一张苍白的大脸,我心里咯噔一下,差一点就放开了绳子,那边魏恒他们也发现不对劲了,我居然愣在了河中间,无论他们怎么呼喊,我都没有回应,最后魏恒不得不回来救我,而我想动却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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