链统一伸向一个共同的地方,魏恒问我“你说这个链子会不会锁着一个东西,要不然干嘛用这么多。”我说“别瞎猜,万一墓主人就好这一口呢!”继续前进的道路中,陆陆续续碰到了几个早已成为白骨的人,看服饰是上世纪六十年代的人,我一阵紧张,倒不是我害怕在这个途中碰到我太爷爷或者我爷爷的尸骨,而是有点担心碰到那种使人疯癫的植物,我并不担心会吃了它,我怀疑当年他们发疯并不是因为吃了那种植物,而是因为触碰过或者吸入有毒气体才致使他们吃了那种植物,否则研究队伍中那么多专家,还有什么民间大师之类的,会去轻易尝试一种从未见过的植物,而且这种植物还是生长在古墓里的,有点脑子的正常人都不会食用,魏恒说我这是瞎操心,他纵横墓里这么多年,什么没见过,还说他会保护我,我一想,自从进了这个地方,好像一般都是我救他,我一阵无语,要不是他身上那么重的夯土味,我就真当他是新手了。这小子也不知道他是怎么逃出这些大墓的,而没有被里面的机关暗器弄死的,这小子的运气真不是一般的好,(后来我才知道,这小子凭他们队里掌眼和支锅和把子才一直走****运。这一次就是家族试炼,本来怨天尤人,没想到碰到我。)突然一阵吱嘎嘎的声音,我猛地回头,发现什么都没有,我的手已经放在了刀上,魏恒也一阵紧张,我都能听到他咽口水的声音,我们两个保持这个姿态了很久,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生,魏恒一路骂骂咧咧的朝前走,我实在听不下去了,便说“你还是个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的有理想,有志向的祖国好少年吗?文明点。”他嗤之以鼻“干着行还爱国,你开什么玩笑。狐。。狸,你.”“什么?”我突然感觉腰部一酸,然后眼前就一片漆黑,等我醒来时,四周一片漆黑,没有一个人在,我努力回忆着事情的经过,后来实在想不起来,只好作罢,从怀里掏出火折子点亮,向身边一看,一张大脸几乎贴到了我的脸上,我一惊,手中的火折子掉到了地上,熄灭了,那张大脸再次隐入黑暗之中,我花了半分钟才缓过神来,稳住心神,我再次点亮了火折子,看了看那张大脸越看越诡异,越看越心惊,这张脸各个地方都很正常,唯独它的嘴角正向上弯着,木讷的眼神配上微笑的嘴唇,就像在嘲讽我们这些盗墓者,灯光一闪我发现他的眼睛发出了光,我瞬间感觉汗毛倒竖,饶是我胆子再大,我都有一种腿软的冲动,我颤抖手再一次照亮那个大脸,发现它的眼睛里装有两个黑色的晶体,会反光,不仔细看,肯定以为这东西活过来了,我仔细看了看,发现这是一整块石头雕成的,于此同时,我发现周围的铁链越来越集中,好像马上就要缠在一起一样,我看看了四周,并没有发现魏恒的身影,料想他应该逃过一劫,不过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在这里,掏出一块从魏恒哪里抢的压缩饼干,几口吞下,从衣服上撕下一截,留在原地,防止魏恒找不到我,我继续向前走,朝着锁链的最深最聚集处前进,越是向前走,我发现温度越来越低,呼出的气体都已经是白蒙蒙的了,前进了一段时间我的手脚都已经麻木了,我只能趁着还有体力时尽量快的向前走,大概十分钟之后,我隐隐的在手电光中看到了一个黝黑的东西,越来越靠近,那个东西越来越大,走到跟前才发现是之前见到的那种诡异的大脸,四处照了照发现稀稀落落的四散着很多这样的大脸,继续向前走,居然听到了之前和魏恒一起遇见的脚步声,想起魏恒的解释,我掂了掂自己的分量,掉头便向后跑,结果后面传来了同样的声音,我站在中间,四周不断向我涌来声音,虽然是极度危险,却不知道是什么,我提醒自己要冷静,冷静,一般遇到这种情况,理智总是会有偏差,容易判断失误,导致送命,最终我选择向前,刚刚听的时候发现前边的声音小一些,虽然声音很杂,但本能告诉我,走前边活下来的可能性会大一点,我深吸一口气,知道这是一条无法回头的路,赌对了活下来,一旦错了,死路一条,我朝前走去,尽量忽视那些声音,走了一段路后,耳边的声音突然消失,我一震,突然感觉手指一疼,连忙查看,手指上挂着一个血红色的东西,仔细一看我大吃一惊,连忙甩手,这是草蜱子不过是血红色的,一个个也有龙眼大,浑身上下散发着油亮亮的光芒,突然全身上下一疼,我知道我被咬了,不再犹豫立刻向前冲,却发现身上像是挂了几十斤秤砣,我的身上已经密密麻麻的挂满了草蜱子,我忍着疼向前冲,听声音貌似草蜱子变少了,“狐狸,这边。”剧痛中我似乎听到了魏恒的声音,“快点,这边。”那一刻,我真的从未感觉到我如此的相信魏恒,我使劲冲向声音的源头,突然脚下一空,紧接着我的嘴里开始涌入大量的水,我立即闭气,感觉到身上的越来越轻松,但是眼前越来越模糊,突然感觉到有人把我拉了上去,久违的空气一下进入我的腹腔,接着便是一阵铺天盖地的咳嗽,直到咳嗽的眼泪都出来了,才渐渐停住,抬眼一看居然是之前的那个少年,一脸的冷漠,不远处的岸边魏恒看着我笑嘻嘻的道“狐狸你要好好谢谢我,要不是我在关键时刻叫了你,恐怕现在你已经变成一堆白骨了!”我清了清嗓子对他说“又不是你救的我,你得瑟什么!”与此同时那个少年一言不发的把我拉到岸边,魏恒把我接了上去,一看身上,顿时觉得欲哭无泪,能看见到的地方全部鲜血淋漓,身上还有少数几个半死不活的草蜱子,而魏恒一边给我把剩下的草蜱子弄下来,一边嘴里也不闲着说到“唉,狐狸你也有今天,把你放在哪里谁知道你自己居然跑了,还留下一块破布,谁知道你是什么意思,要不是小爷我见多识广,能找得到你?”我看着他得意洋洋的夸赞着自己,都不想和他一般计较,“狐狸,淹了一次学会沉默是金了。”那边魏恒还是讽刺着我,那个少年从口袋里掏出一瓶透明的液体,递给魏恒便做到了一边看着,魏恒一打开,一阵酒味飘出,魏恒抱着瓶子一边嗅着酒味咋咋嘴说到“我*,极品白酒,老大你从哪里拿到的?”出乎意料那个少年居然开口了“没什么,自己家酿的,没有棉棒,将就着用布擦擦吧!”我拉过魏恒问到“什么情况,你什么时候关系和他这么好了?”他一边倒酒一边说“这是人品问题,小爷人品大爆发如何?”我瞥了他一眼,看向那个少年,“啊!”我疼的叫出声,“狐狸不疼,乖别哭。”我恨不得把这个家伙扔出去,那个少年默不作声的整理的自己的行李,我越发觉得这个少年不可思议,整理好伤口,休息了片刻,补充了一些食物和水,我却有点食不知味,那个少年就是一个谜,趁着那个少年闭眼休息的时候,我把魏恒拉过来向他询当时的情况,
一番整理之后我终于理清了状况,原来又是之前的那种植物,魏恒反应过来时,我已经上了屋顶了,眼见我就要成了丰富的晚餐,紧急时刻,又是一把刀把我救了下来,然后魏恒凭借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硬是把这个少年说到了我们的队伍里,这个少年名叫景辰天,其余一律不知,这是魏恒拼劲全力才得到的一点点情报,之后我们三人就以这样的奇怪的方式向前走,景辰天一边走,一边不时的趴在地上或者观摩周围的墙壁,我和魏恒在后边默默的跟着,魏恒架着我,我一瘸一拐的向前走,过了许久,景辰天停下了脚步,魏恒开口说到“老大你怎么停下了,走吧!”他转过头来问到“你们真的要向前走?”魏恒说到“肯定的啊,你向哪里,我们向哪里。”那个少年看了我一眼问到“你呢?”我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不知何时我居然开始信任这个少年了,他转过去,似乎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轻到我以为是错觉,他说到“走吧!”率先一个人走入了黑暗中,向前走了不太远,陆陆续续发现了人的骸骨,看这些人的装备,基本上确定了这些人的身份,可是我发现其中有一个人很古怪,既没有装备也没有其他,穿着像是六七十年代的衣服,我蹲下身子看着他的衣服,很想是那个年代考古队的衣服,我翻了翻他的口袋,发现了一把钥匙,一个证件,证件上的照片已经模糊不清,字迹只能零星的看出几个字,楼兰,小河,祭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