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泽中对和小五说了一大堆,唯一能提起和小五一点兴趣的,还就是这个正在南盛郡,领人作乱造反的张别故了。
以宗教形式扩张势力,趁国家形势戡乱之时,乘势造反作乱,这类的事情,和小五那是听过不少,而且在前世的历史课本书上也有许多。
像东汉末年的黄巾起义、元末明初的光明****教、清朝的义和团、白莲教等等。其中既有成功的事例,也有失败的案例。
这些以宗教形式作乱起义的人,皆是在国家社会****不堪、民不聊生之际,趁势而起的,那民间或是地方上,有着极为扎实牢靠的基础。
就是在新中国成立四十年后,也有一个叫李某某的人,在西方反华势力的暗中支持下,也组织了一个反国******反人类,妄图颠覆国家的宗教组织,叫什么法什么轮什么功的。虽然这个邪教组织最后也是以失败而告终,但是时至今日,该邪教组织的头目,依旧在美国从事着抹黑国家的事情,这是在是令人气愤之极。
可是令和小五感到奇怪的是,现今的风云帝国,似乎并没有到民不聊生的地步啊。何以会有这等事情发生呢?那道也和自己前世中的邪教组织一样,有别的国家在暗中支持或是策划,在风云帝国内部掀起波澜,自己好以达到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么?又或是内部的政治权力斗争,而故意弄得这么一出戏?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个幕后黑手,就太过于可怕了。
像这样的人,那绝对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主。只要能够实现自己的目标,哪管使用什么手段。套用一位名人的话来说,那就是:我死之后,哪管它洪水滔天!
两天之后,和小五在杨泽中的礼送下,运城百姓的跪送之下,带着运城百姓们奉上的万民伞,和许多并不值几个钱,但是却含着他们深情厚谊的“土特产”,踏上了回转京城的路途。
回京的路途上,队伍中比之来时多出了两个人,一个是和小五爱不释手的俏丫头轻香,还有一个则是死活要跟着和小五,为之做牛做马的王大毛。
就在和小五回京的头天晚上,这王大毛就来到了运城府衙,跪在了衙门外,任谁也叫不起来,最后没办法,只好禀告了在后院和杨泽中正在聊天的和小五。
和小五来到衙门口,看到王大毛,得知他要为自己做牛做马的来意后,心中也颇感为难,最后看在王大毛的“诚意”下,又想到自己此番回京之后,即将要干的“大事业”,也需要自己信得过的人来帮忙,于是就“勉为其难”的收留下了,这个自愿不要工钱,只需一日三餐管饱的“好人才”了。
京都天华城中的太师府内,佟太师正面色苍白,一身无力,貌似大病丛生的模样,躺在床上呻吟无语,如同快要死去一般。
而身为皇贵妃的佟贵妃,跪坐在床前,娇躯不停的颤抖,小声的哭泣着,这哭声让人闻之断肠,听之落泪。如此的场景,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一个“惨”字。
“儿啊,你的弟弟,你的亲弟弟,我佟均为的儿子,佟家唯一的儿子,五代单传的根苗,就这样没了,死了,消失了…..”床上的佟太师,双目无神的望着屋顶,绝望的说道。
“爹爹……”佟贵妃凄惨伤心的哭泣道:“弟弟走了,您老可千万不能有事啊!不然女儿我可怎么办啊?呜呜……”
“儿啊,爹爹不会这么容易走的,你弟弟的仇还未报,爹爹岂能如此的轻易离去。”
“爹爹放心,女儿一定为我那苦命的弟弟报仇雪恨!让那个和小五一定不得好死!也一定要让他和家断子绝孙!”
“不、不、不,这样都便宜了他,老夫我一定要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让他后悔来到这人世间走一回!”
“那爹爹你可有什么计策么?”
“自从得到你弟弟的死讯之后,爹爹我就日思夜想,该如何来好生的回报那个小畜生!”说到这儿,佟太师的老脸上居然露出一丝红晕,虽然是病态的红晕,但是也让他私人般的老脸上,多出一份活人的模样。
佟贵妃止住了如泣如诉的娇哭声:“爹爹您可曾想出来?”
佟太师死人脸上,阴沉一笑道:“儿啊,你可知道你那苦命的弟弟,是死在谁人的手里么?”
佟贵妃睁着一双明亮而迷人的秋水,惊讶的问道:“老爹爹您莫非糊涂了么?弟弟自然是死在那可恨的和小五的手……”
佟太师微微的摇着头:“不是死在那个小畜生的手上,是死在当今皇帝的手上啊!”
“爹爹的话,女儿有些不明白呢?”
“儿啊,没有当今的圣谕,那小畜生又如何能够杀死你那可怜的弟弟啊?所以你要记住,你弟弟是死在风云朝的手上!”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虽然爹爹我没有办法杀了风云朝,为你弟弟报仇,但是既然是他叫和小五杀了你弟弟,我也要让他再下圣谕,杀了和小五,为你弟弟报仇!”
佟太师的这番话,听的跪坐在一旁的佟贵妃,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
“爹爹,您计将安出?”
“儿啊,据消息传来,那小畜生还有十日,就要回到京城,你必须要……”
佟太师突然降低语调,在佟贵妃的耳边,细声的说讲起来,而佟贵妃时而一惊,时而又是脸色一白。看来佟太师为自己儿子报仇,所设的计谋,也着实让身为皇贵妃的女儿也吃惊不小呢。
行走在回京途中的和小五,在马车上无缘无故的,接连打了几个“撕心裂肺”的喷嚏之后,不由暗道:奶奶的,看来这京都之中,倒是有不少人在“想念”自己呢,瞧刚刚这喷嚏打的,简直就可以上“吉尼斯”记录了。
“大人,天色不早了,前面有家驿站,咱们今晚就在此处安歇如何?”周宇浑厚的嗓音,在马车外响起。
撩开车帘,看看即将西坠的红日,和小五点点头:“行,你先去至驿站安排,大队人马随后而来。”
周宇领声遵命之后,一夹马腹,纵马朝不远处的驿站疾驰而去。
“轻香、轻香!”和小五大声的叫道。
骑着小红马的俏丫头轻香,一溜小跑来到和小五的车窗边上,娇声问道:“什么事啊,老爷?”
“丫头,你看老爷我一个人在车上,甚是无聊。不如你上来陪陪老爷我,怎么样?”
“老爷,不是轻香不陪你哦,而是你这是堂堂钦差的座驾,轻香一个小丫鬟,是如何能够坐上去呢?这要是被皇上知道了,老爷您可是吃罪不起呢。”
轻香娇笑着,用芊芊玉手掩着小嘴说道,那神态看的车内的和小五,心里头痒酥酥的。
“要不老爷我下车,和你共乘一骑好不?”和小五腆着老脸,厚颜无耻的说道。
轻香俏脸一红:“老爷,你又没个正形了,轻香不理你了!”
说完,轻香催着小红马,朝后而去。和小五只得从车窗内,伸出脑袋,朝着轻香娇俏的背影,大声的叫道:“轻香,你什么时候,才答应老爷我的事情啊?”
轻香转过迷惑不解的俏脸,道:“答应你什么事情啊,老爷?”
“嘢!你这丫头怎么这么健忘啊?”
“我真的不记得答应过你什么事情啊?”
“就是……哎!我说你还是过来,我小声的更你说吧。”
“不用,你就这么说吧!”
看着和小五一脸“诡异”的神色,轻香自以为不会上当的,冲着和小五得意的道。
“真的就这么说么?”
“老爷您就这么说!”
“好那我可就要说了?”
“说吧!”
此时,车前、车后、车左、车右的禁军们,纷纷竖起耳朵,想听听这位钦差大人,和这个漂亮的有些不像话,但是又可爱的让人觉得,就像邻家的小妹妹的轻香,说的到底是什么事情。
“那我可就真的要说了?”和小五强忍笑意的再次问道。
轻香始终和和小五的车驾,保持着数米的距离:“说啊老爷,您再要是不说,我可就到后面去了?”
和小五见状,干咳了两声,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道:“你现在就回答老爷我,这次回京之后,你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什么啊?老爷,你倒是快说啊?真是急死我了!”一见到和小五吞吞吐吐,故作神秘的样子,轻香不由得俏眉微蹙的嗔道。
“这事你可是急不得的啊!”
“我就是急啊!老爷你倒是快点说啊?”
“你什么时候嫁给我啊?”
“什么?”
“我说,你、什、么、时、候、嫁、给、我、啊!”和小五一字一句的,大声的说道。
“我……”轻香被和小五这突入其来的一下,顿时呆了起来。这既不是轻香因为内心的惊喜所致,也不是其他的什么原因,而是大脑意识没有反应过来,就像电脑当机了一样——掉线了。
哪有在大庭广众之下,就这样问女儿家的,虽然知道自家的大人有些喜欢胡闹,但是轻香也绝不会想到,自家的大人居然胡闹到这种地步
“轰!哈哈……”五百禁军轰然而至的笑声,就像一阵轰天雷似地,震得和小五有些头晕脑涨。而发呆的俏丫头小轻香,则是突然清醒过来,一张俏脸顿时嫣红一片,如血似滴,恨不得立即找个地洞,钻了进去,这一刻实在是有些羞死人了。一打马,轻香迅速的朝队伍后面驰去,再也顾不得众人的大笑声了。而心里头,此时即恨极了自家老爷,但是又多出了几分欣喜之意。
就在众人大笑,警戒心松懈的时候。和小五只觉得心头一寒,身上汗毛竖立。这时数到寒光,突然从前、左、右,三个方向快速的射向,车内的和小五。
“有刺客,保护大人!”吴宙的声音霍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