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3913600000022

第22章

人各有所爱,即使痛苦的分离,也胜过勉强的交往……人嘛!

但愿我的一切想法是正确的,即使是错误的,也要有个心理准备。我们的条件的确差得太远,不会有结果的,何必要让彼此都痛苦不堪呢?

而爱玲在日记中这样写道:

1992年8月19日 星期三 晴

一个假期的辛劳,使我更懂得了生活的艰辛。我必须努力奋斗,否则更艰辛的路还会在后面。啊,心,你静下来吧。

四十多天的思念,相见时却是如此这般,枉费了我那份真挚的情感。他躲着我干什么?难道是我过于热情吓着了他?算了,随他去吧……本来我心里就十分不安,以他的聪明再加上努力,他一定会踏进大学校门的。而我,我的心已经不再属于我了。大学的大门怎么可能给一个丢了心的人敞开呢?不要打扰他了吧,既然关爱他,那就祝福他吧。也许一个假期他想明白了,我有什么值得别人喜欢的呢?长相一般、学习一般、能力一般,不是吗?如果他从此不再理我,我决不会主动找他,随他去吧,只要他过得比我好。美好的过去,美好的回忆,我会珍惜的。

为自己加油吧,奋斗吧,路爱玲!

尽管爱玲和杨飞都清醒地认识到这份感情的结果不会好,都想为对方好而放下,但是他们两个都没有成功。表面的冷漠并不能掩盖内心的火热,这种表面的东西,极易被微风吹掉,用什么来解释他俩的交往呢?只能有缘分了,难道不是吗?

这学期班主任换了一位很严厉的小个子男老师,姓王。班中的纪律一下子变得好多了。其实,他们并没有真正长大,老师的管教对他们还是非常重要的。严厉的王老师经常在班中转悠,有捣乱的就会被罚站在外面,有时他还会打他们。王老师严厉地训斥不许谈恋爱,男女的接触要有度。十年寒窗,决定命运的时间就剩下了这三百来天了,大家都应该努力拼一拼,即使考不上也要考出一个对得起自己的成绩……王老师的话提起了同学们的信心。是呀,谁不为考学!爱玲和杨飞被王老师这样一说,似乎更坚定了各自的信念,他们的心中都在默念:结束这段感情吧,它太折磨人了!

王老师严肃认真,凡事必亲自监督。这个周末,王老师要求大家大扫除。由于路爱玲和杨飞的学号排在一起,王老师安排大扫除时,安排他们去打扫他的那间办公室,他则亲自在班上指挥打扫。

杨飞和爱玲无奈地相视着。王老师将钥匙递给爱玲,老师的办公室距教室还有一段距离。杨飞和爱玲一前一后来到这间办公室,一路上谁也没有开口。爱玲打开门,发现王老师的办公室收拾得非常整洁,并不需要怎么打扫。

杨飞用温柔的眼神看着爱玲,微笑着亲切地说:“从哪里开始打扫呢?”

爱玲看着杨飞说:“王老师真是个怪人,这么干净,打扫什么呀?!”

这一相视,一答一问中,这几日建立起来的所有隔阂全都没有了。

杨飞说:“那就统统再打扫一遍吧。”

爱玲说:“也只好这样了。”

爱玲发现杨飞又长高了,只是黑了、瘦了,心中就不由得有些难过。

杨飞看到爱玲也憔悴了许多。这些天他们相互躲避着,谁也没有仔细看过谁。这一看,所有的往事又在心头翻滚。

杨飞忍不住问:“假期过得好吗?”

爱玲回答:“还好吧。你呢?”

杨飞说:“一样。”

爱玲笑了,说:“你怎么能和我一样呢?”

杨飞说:“心情应该是一样的吧!”

爱玲脸又红了。一个假期的思念,她怎能忘得了!

杨飞看到爱玲红红的脸说:“你这个星期回家吗?”

爱玲说:“刚来,不回。”

杨飞说:“那到我那里,好吗?”说完杨飞就后悔了,他想爱玲是一定不会去的。这些日子的陌生此刻怎么就会消失得什么也没有了呢?仿佛是昨天友好地分开,又到了今天,这自然的邀请,是两个人谁也无法抗拒的。

爱玲说:“不会打扰你吧?”

杨飞说:“你害怕打扰我?”

爱玲说:“是的。”

杨飞说:“那我告诉你,不会!相反倒是帮助了我。”杨飞接着又问:“不会是害怕误了你的学习吧?”

爱玲没有直接回答他,只是说:“那我可就去了。”

他们就这样说着,心中都很纳闷:为什么独自在一起是这样,而这几日却是那样的冷漠?

放学后,爱玲吃过饭,便向杨飞那走去。她边走边骂自己:“路爱玲呀路爱玲,你真的完蛋了,你会打扰他的,也会误了你自己的,你怎么就不能理智一些呢?”当杨飞打开门表示欢迎她时,这一路上心中那些矛盾的念头又全都没有了。幸福、愉快充满了她的心。杨飞的高兴更是溢于言表。是的,相思的苦让杨飞深味幸福的来之不易。此刻,他的心中充满了幸福和甜蜜。

他们各自脸上幸福的笑容相互感染着,在这以前的那些天所有的不快,似乎都不是发生在他们两个人之间,而是和别人,他们之间似乎从来没有过隔阂,没有过矛盾,没有过猜测。

小屋子还是原来的样子。爱玲还坐在她常坐的那只沙发上,杨飞坐在另一只沙发上,满脸放着幸福的光辉。他谈着这个假期里的生活,愉快的和不快的,都在愉快的笑语声中表达了出来。杨飞没有想到自己原来是如此健谈。

爱玲始终微笑着听着,这使杨飞幸福夹杂着感动。杨飞没有提到假期里对爱玲的思念。此刻,那些诚挚的思念似乎都成了遥远的过去,没有必要再被提起。等到杨飞似乎是把所有的假期生活都说完了,爱玲还是微笑着看着他。

杨飞说:“我说得太多了吧,你说说你吧。”

于是爱玲也说了她的一些假期生活。杨飞听得也很认真。爱玲简单地说了说她假期卖菜的事,杨飞惊奇地睁大眼睛。接触这么久了,他一直认为爱玲很柔弱,而从这件事上,他的脑海忽然闪过几个字:外柔内刚!用在爱玲身上应该是恰当的。

杨飞忽然想到莫泊桑的那篇《项链》中的女主角玛蒂尔德,这个莫名其妙的思想在他的心中滑了一下。她和爱玲有什么关系呢?那次语文老师讲过《项链》中的女主角。语文老师是一个古板而传统的、四十多岁的男教师,可是他那天却说:“玛蒂尔德,如果生活中真的有这样的女人,能上能下,是值得去爱的,大家大胆去爱吧!”说完,他首先面红耳赤地哈哈大笑了。同学们也都笑了。在这个敏感年龄段,大家都感觉到心中躁动的情愫,却又不知道谁是值得去爱和怎样去爱。这个多少年来一直被人们当做反面教材的爱慕虚荣的女人,所有的人对她都是谴责和嘲笑,而这个老师却来了这么一个新解。很多同学也都面红耳赤了。这其中就有杨飞,杨飞当时感到很激动,但是他并不知道自己激动什么。现在,爱玲的话又让他想起了这个玛蒂尔德,而这些所有的事情之间似乎根本就没有什么联系。

杨飞笑着对爱玲说:“没有看出来你还很泼辣。”杨飞这一句并不过分的话,在爱玲听来却十分刺耳,仿佛是伤着了她的自尊心。爱玲脸上闪过一丝阴云,但即刻就逝去了。她淡淡地问:“是吗?”

杨飞看到爱玲脸上的阴云,急忙说:“我不会用词,你不会介意吧?”

爱玲摇摇头说:“其实,我有时也不了解自己。有时胆小如鼠,有时胆大包天。”

杨飞看到爱玲又快进入忧郁状态,于是说:“有些事本来就是由事不由人的。”

于是谁也不再说话,默默相视着。他们似乎又在心间作着交流了。

后来,杨飞将一杯水放在爱玲面前,说:“你似乎瘦了,也黑了。”

爱玲说:“你也是,不过你又长高了。”

杨飞说:“高有啥用?用我妈的话说‘多费二尺布’。”

爱玲笑了,说:“你妈妈说得对呀,从我认识你到现在,你长得太快,二尺布还不够呢!”

两个人都笑了。

爱玲说:“王老师看来比李老师称职多了,今年真的该好好用功了,否则,像我们这样的农村孩子考不上学,可就全完了。”

杨飞说:“是呀,但是补习生那么多,应届生还不知道能考上几个,说不定又会像去年一样一个也考不上。咱们这一级,竞争又这么强,难哪!”

爱玲说:“是呀,不过我想你应该没问题,你的知识面很广,功底也很扎实,英语再加把劲赶一赶,一定会考上的。”

杨飞说:“也只能这样,但愿如此。”

爱玲心中掠过一丝难过,但是立刻就消失了。

无论是面对面还是心中的思念,爱玲都从心底希望杨飞过得好。

杨飞又说:“但愿我们都能如愿。”

爱玲说:“但愿如此。不过这就更需要努力了。假期里我几乎没有学习,已经又落下许多。”

杨飞说:“我也是,现在开始赶吧。”

爱玲说:“我再坐半个小时就走,以后我就不来了,你安心学习。”

杨飞的好心情忽然没了,刚才满心是火的热情,此刻像是被谁泼了一盆凉水,他感到非常难过。

杨飞说:“你没有打扰我,你怎么要这么说呢?”

爱玲说:“可是我觉得打扰你了,我心里难过。”

杨飞想说:“你知道我是多么希望和你一起学习呀。”但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他的自尊心忽然不允许他对一个女孩子这样似乎带着乞求。于是他又重复了一遍:“你没有打扰我!”

爱玲笑了,说:“你不用争辩,我呢,希望不大,只要做到问心无愧就行了。”

杨飞听了心中很难过,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不再言语。爱玲感觉自己真的影响了杨飞,于是,站起来说:“好好学习,我回学校去了。”

杨飞呆呆地看着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见爱玲轻轻地带上门出去了。

爱玲走后,杨飞才想到,他刚才的沉默肯定让爱玲误会了。杨飞有点后悔自己在紧要关头怎么就不想说话了呢?他坐了一会又想:不来也罢,她不来我有什么办法呢?也许这样更好,是该排除一切杂念好好学习的时候了。杨飞又坐了一会,懒懒地起身,却没有一点点学习的心情。于是,他锁好门,到电影院看了场电影。

电影演的是《梦断楼兰》,杨飞本来想用看电影来解脱心中的烦闷,却没想到连看电影心也静不下来,看着看着思想便走了神。唉,杨飞想自己怎么会这么的蠢呢?家的压力已经让他有些难以承受,在学校,又何必再去自寻那么多不快呢?放开心绪吧!可是他无论如何不能把爱玲的影子从他的心中赶出。他在心中暗自嘲笑自己:“杨飞呀杨飞,没想到你还会这么痴情,明明知道不可能,你却无论如何放不下,你配做个七尺男儿吗?”在他这样反复思索之中电影完了。

杨飞回到小屋,心中还是无法平静。于是,他决定给爱玲写一封信。杨飞想:“就算是安慰自己的心吧。路爱玲,你怎么就不理解我的心呢?唉,也许,她比我更难过呢。”于是杨飞提笔写道:

L:

你好。谢谢你能来看我,不知道我是否打扰到你的清静。

你今天一定是误会了我沉默的意思了。其实,你来并没有打扰到我,而是起了相反的作用。我想你的心里会明白的。其实,我们的生活有许多的相似,你难道不觉得吗?

我不是一个浅薄的人,对于友情,我看得极重。我希望我们能在高考的重要关头能如去年一样继续帮助,我们在一起学习不是很好吗?

我常常有一种空虚、恐慌的心绪,而你一次又一次将我的这种感觉赶走,你明不明白?

噢,L,要想有所作为,努力是必要的。有心人,天不负。希望我们都能做“有心”的努力,而不是无心的瞎用功。

L,祝你快乐!

你的朋友 F

1992年8月23日晚

杨飞写好信,把它夹在一本地理复习资料包好的书皮中,准备在星期天早上到学校吃饭时送给爱玲。有了这个打算,他才安下心来看了一会儿书。

星期天打饭的人并不多,打饭时杨飞碰到了爱玲,便将书给了她。

爱玲接过书,深深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之中饱含着她的痛苦,杨飞看懂了。他的心不由一阵疼痛。“可怜的女孩呀!”杨飞想。

和爱玲结伴打饭的同班女同学疑惑地看了看爱玲,又看了看杨飞,然后问爱玲:“你平时不和男同学说话,杨飞为什么给你书?你们两个为什么互相看着不说话?”

爱玲明白杨飞借书的意思,昨日以来那种难过的心情没有了。她开玩笑说:“我们是‘一切尽在不言中’。”接着又认真地说,“借本书嘛,你看。”说着,爱玲把书递给那个女同学。这个女生接过书翻了一下,发现是一本复习书,也便不再说什么了。

爱玲打回饭,爬上她的上铺,并没有吃饭,而是急切地打开书皮,取出信看了起来。看着看着不由得流泪了。其实,昨天一走出杨飞的门,她就哭了,她觉得很委屈。杨飞约她来又赶她走……她本来就恨自己没出息,那一刻她甚至觉得自己不自重了。她当时想:“永远不再迈进这扇门了!”她希望自己恨杨飞,却怎么也恨不起来,倒是越来越恨自己,恨自己无能,恨自己管不住自己。一切不会有结果的。什么朋友,男女之间也许根本就建立不起纯真的友谊。古人不是有句话叫“男女授受不亲“吗?不要打扰他,他会考上大学的。爱玲的这种难过是揪心式的。她躺在床上,任思绪乱飞。后来,她写了一篇长长的日记,警告自己、诅咒自己。然而这并不能消除她对杨飞的思念。今天早上起床,她头疼得厉害,在操场上转了一个早晨,直到刚才打饭铃响了,她才回来打饭。可现在,证明她所做的一切猜测和痛苦的决定,还有永不往来的努力又都失去了效果。原来,她的心早已由不得她去操纵了。爱玲想:既然两个人都如此痛苦,还不如恢复以前的交往,只是控制得淡一些吧。于是,她提笔给杨飞回了一封信:

F:

你好!

有个词叫“欲罢不能”,只好“任其自然”吧。好了,既然你认定没有受到打扰,那么,我的心当然我也知道。让我们为了心的安静,姑且由心吧。不过,不能放任自流。我每星期四下午到你那一次,希望相互不会太影响。

好书我们还是和先前一样相互借着看看,而且是有任务地看,要看得有成果,我想你是不会反对的吧。

重感情是一个人最起码的品质(我主观认为),我也一样看重友谊,“臭味相投”吧。

祝你:快乐!!!

你的朋友 L

1992年8月24日 早

这天下午,爱玲又将这封信夹在那本地理复习资料中给了杨飞。

杨飞看完信,别提有多么高兴了。“唉,她原来和我的心情是一样的,我们真是两个可怜的人呀。”

就这样,他们又开始了愉快的学习生活。爱玲如约每周四下午必定去,杨飞总是早早打开门等着。他们在一起讨论题、背诗、朗读、唱歌。时间飞快地过去,而这种幸福却久久回荡在他们的心头,这样美好的时光,杨飞曾在日记中这样写道:

我和她在一起,感觉到比和任何人在一起都高兴、愉快;和她在一起才真正体会到了幸福的一点含义,但愿我能常拥有这份快乐。

而爱玲也在日记中同样表述着这份感触:

啊,幸福,它原来是这样的一种感觉至亲的父母、姊妹,还有那要好的同性朋友,你们都不能给予我这样的感受!我是这样的高兴和愉快!我愿意捧着这份感觉,一直到我没有了知觉。

由于各自心中都努力把持着这份情谊的界限,所以这一学期他们似乎过得很平稳。只是爱玲常常会不由自主地向那间小屋走去,而到门口又拼命地命令自己返回。有时还会躲在大门口向屋中的杨飞呆望一会儿;有时会偷偷站在门口,细听杨飞在里面发出的声音。

杨飞呢,多少次默默坐在屋中等待、企盼;多少次徘徊在学校的大门口,希望会碰到爱玲,或者干脆跑到女生宿舍想去叫她,但最终他一次也没有找她。他常常爬上这个单位前面正在修建的四层楼的楼顶,希望爱玲的影子能出现在他的视野。其实,有几次他们都看到了对方,却又被各自的理智制止了,他们想坚守着各自的承诺。

同类推荐
  • 小白领的爱情奢侈品

    小白领的爱情奢侈品

    最好将爱情视为生活的一种奢侈品:有最好,没有也能活。若工作计划与男友约会冲突,取前者。因为前者不会辜负你,且越老越不会,除非你当三陪。
  • 一棵树的死亡方式

    一棵树的死亡方式

    小说呈现给读者的是一张床的“意识流”,作品以一棵被打成床的树的口吻和视角看待生活,讲述人性、爱情和婚姻,深蕴着其想帮人类留住爱和温情的无能为力。小说语言细细浸入人心,细密的讲述令人动容,营造出一种无奈感。故事的展现虽荒诞不经但行文中自有一股别具一格的清新之气和深邃悠长的寓意。
  • 最后一课

    最后一课

    本书收入了都德的短篇小说。以《最后一课》为代表。作者描写了战争背景下人性的高贵、卑微与低劣,也描写了小人物艰难而悲哀的生存状态。作者行文手法变化万千,现实主义、动物寓言、哥特魔幻在作品中交织更迭。适合少年儿童阅读。
  • 沙丁鱼罐头

    沙丁鱼罐头

    小说从一个少年的视角看村里的最后两个知青,主要的落脚点就是在“性”上,政治反而退而其次,这对于今天80后90后乃至更多后的孩子看来那是不可思议的,这怎么可能成为一代人思考的纠结点呢,事实上真正经历过的那代人是有真切的感受的,尤其是在闭塞的农村,“性”是考量复杂社会关系中人与人关系的重要一个维度。
  • 西湖二集

    西湖二集

    本书是一部明末拟话本小说集。每一卷为一篇,共三十四篇。内容涉及王朝兴衰、官场逢迎、将帅武功、士人际遇、民生疾苦及地方风俗等,作者演义前朝史事,抨击政治窳败,感慨世情冷暖,颇能反映当时知识阶层对民不聊生明末社会的认识和怀才不遇之情。
热门推荐
  • 藏住良心的刁民

    藏住良心的刁民

    一个小人物的心路历程,伴着疼痛的成长,最后涅槃成功。他说:“为什么成功?因为一个说过我不配的女人,因为忍情之所以,报情之不能。我知己不多,三两兄弟,一个女人,足矣。良心这种东西……该杀!”刁民一书,主要描写乔迦毅从幼年到成人的起转浮尘,从轻到重,由卑微到峥嵘,所爱的,所恨的。本书的重点在良心。什么是良心?为何要藏住?留与诸君品读。注:刁民的存在不是为了故事,而是为了世故。
  • 玄天宝录

    玄天宝录

    在一个叫九曜村的村子里有一个叫云天戬的屌丝男孩,偶然的机会获得一本位于王屋山之上的玉坤殿内的绝世秘笈——玄天宝录!传说里面记载着各种天下奇宝的由来和所在,江湖上不论名门正派还是魔域邪教的人都欲据为己有,一时之间原本平静的江湖变得杀机暗涌,无数人因此而莫名其妙地丧失了性命……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重生之医路商途

    重生之医路商途

    一场空难、苏言带着一身超前的医术和丰富的医研经验,回到了十八年前新医革命后最年轻的高级医师、成绩卓然的医研专家,今生如何周旋在官场和商场之中缔造医学上的神话!-------------------------------------新书期间,求推荐、求收藏、求各种支持!
  • 性健康蓝皮书:我们的性,我们性“福”

    性健康蓝皮书:我们的性,我们性“福”

    本书集合了大陆及港台众多知名专家教授在性学和性教育领域多年的重要研究成果、心得体会和收获。全书分为22章,内容包括介绍性历史与性文化、性器官解剖及功能、性与生育、人类的性反应和性行为等。
  • 写意青春

    写意青春

    那个十字路口的转角,我们依稀还记得…一个人一个角落,一生一个人度过时间让我学会了孤僻,一个人走一个快速的不想停留,因为怕停下来会陷的更深每天佯装着我幸福、快乐…好累,好累…直至完我全忘记!
  • 中国国力报告(2013-2014)

    中国国力报告(2013-2014)

    2013年中国经济平稳运行中遭遇暗礁。年中的“钱荒”以及“最难就业季”的继续加剧,值得我们高度关注。下一步是“建设”,还是“改革”?《中国国力报告》认为,中国经济正在经历换挡期、阵痛期、消化期“三期叠加”,“克强指数”、政府改革、产业转型、改善民生等词的社会热度有增无减,十八届三中全会决定又几乎囊括全部改革领域。现在成立全面深化改革的领导小组,负责改革总体设计、统筹协调、整体推进、督促落实,这些提振信心的信号还需要不断重复、加强。《中国国力报告》以确保2020年全面建成小康社会为主线,同读者分享编者对宏观经济、政府改革、区域动态、产业经济、城市比较等系列主题的研究成果。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来世安定

    来世安定

    家里不喜欢我?好吧我可以出去住。什么?性别都能变?算了我去看看男生日常先。结婚?……这个样子还想让我结婚?主角学霸,性格会变,喜欢吐槽,情路坎坷,结局待定。【是的你没看错,简介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 盛宠为嚣张妃

    盛宠为嚣张妃

    紫衣男子锋锐的嘴角抿紧,又是一逃亡的,不过她今日运气未免太背,遇上他,想逃,只怕不是那般容易的。白衣女子转首过来,看到身后一片梨花树,不由得惊叹:“白锦无纹香烂漫,玉树琼葩堆雪,真美。”可惜她此时无心欣赏,忙着逃命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