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出了宿舍,企图通过散步来驱散内心的相思之痛。
校园内很静,已经十一点钟了,孩子们都已经熄灯入睡了,只能听到细微的虫鸣声。这种寂静的氛围或许不该成为某些不该发生的事情发生的先兆。
路过洗澡房的时候,里面竟然还亮着灯,透过窗帘的死角他看见一个婀娜的身材在舞动,里面的洒水声很大,他知道她在洗澡。也许是本能的反应又或许是长期寂寞孤独在他身上的压抑,他的冲动战胜了理智,太冲了过去,踹开了门,看见她正惊慌失措地用手遮掩着身体,正准备喊救命呢。令他感到意外的是,当她看见是他的时候竟没喊出来。但生理的反应使他管不了那么多,冲过去就把她蹂躏了。她没有反抗,也没有配合她的意思,只是完事后,她给了他狠狠的一巴掌,说了一句“畜生!”就穿好衣服走出去了。
赤条条的他摸着通红的面颊,清醒了许多,意识到自己干了些什么。他很想追出去向她道歉,但这又能改变什么呢!他又给自己扇了几个耳光。
那一晚他没有回宿舍,一直在操场边的草坪上繁星点点的夜空发呆。
第二天她还是按照原来的习惯早起练瑜珈,她看见他时候,还是和以前一样冷漠,好像什么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只是那迷人的微笑也不复存在。而他的内疚就像鱼和水一样跟他不即不离。很多次他都想说服自己去向她道歉,或者暗示他可以为这件事负责,但她的若无其事和一如既往的冷漠总是让他望而却步。
这样过了四个月,好像一切都相安无事,孩子们还是那么喜欢他们,她也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过着自己的生活。
直到有一天下午,她突然跌倒了课堂上,学生们第一时间向他求救,他看见裤子渗了很多血,知道是妇科病,他也无计可施,只能马上派人去镇上找医生。由于那里的公路被前段时间的坍塌阻断了,还没有修好,医生到那里抢救的时候,她已经快不行了。
医生说,她怀了孕不想生下来,所以她可能是自己看医书采中药来堕胎,没成功,所以才失血过多,在乡下医疗条件差,所以医生也无能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