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中午,男人修长的身体躺在柔软的羊绒地毯上,贴身的衬衫有些凌乱,裸.露在外面的肌肤冻得青白,男人口中发出细碎的呻.吟,似乎想要舒缓下僵硬的身体。
移动一下已经僵硬麻木的身体,撕裂之感袭遍全身,腹中饿的有些发虚,男人试图眯起眼睛,适应有些刺眼的亮度,细小的动作,牵扯面上淤青.受损的部位,‘咝’全身满是疼痛之感。
脑袋还是有些胀痛,徐以寒的思绪却慢慢变得清明,昨日的场景依稀还在眼前,心中似在回味,最后才想起身上的伤是慕语照成的,勾起有些不成形的嘴角轻舔一下,‘真是个不安分的小野猫’。
许久,他从地毯上慢慢爬起,跌跌撞撞的走到床前,一个重心不稳,便软瘫在床上,四肢僵硬发冷,厚实的棉被拉到身上,才似乎有了一丝暖意,徐以寒回忆着那如瓷的肌肤,柔软的触感,香甜的唇瓣,还有慕语那未发育的稚嫩。
他可以清楚得感受到那柔软的稚嫩在他手上变得坚挺火热,面上闪过疯狂之色,满是伤痛的手移到了变得巨大坚挺的某物,不断揉擦着,手上的动作也愈发的快了,脑中闪现的便是少年如玉的身体。。
从噩梦中醒来,慕语一直处于惶恐的状态,徐以寒被他杀死了,空旷的房间内,男孩缩躲在角落里,可以听到他如蚊般的细碎低喃‘妈妈,我好怕..’,在这个清冷的室内叫了一遍又一遍。
12月份的冬季,天空泛着鱼肚白色,偶尔可以听到不知名的鸟叫声,道路两旁的路灯还散发着浑浊的灯光,路面上偶尔可以看到早起的环卫工们,慕语看着还未开门的公安局,蹲坐在地上,就这样直直盯着那扇紧闭的玻璃门。
周围从原本的寂静,变得开始吵杂起来,从原本的渺渺数人,变得人头涌动。
直到有穿着制服的民警,打开了那扇快被慕语望眼欲穿的的大门,慕语动了,直直站起,蹲久了的身体有些不稳,却快速的跑到民警前面,拉着中年民警的手,一连说了三个我,却没有了下文。
中年民警看着这个漂亮的不像话的少年神情激动的样子,一脸疑惑,却还是停下手上的动作,等待他的下文。
慕语微张嘴,试着想说‘自己杀人了,请抓我吧。’,咽喉似被无形的力量给扼住,半天发不出声音。
那民警制服虽被洗的有些发白,慕语却只感恐惧害怕,他清楚的看到中年民警,粗直的眉毛紧紧皱起,面上略显不耐。
最后恐惧战胜理智,没管后面人的呼喊,直直的向前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