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落天看见苏凝这种害羞的模样,心里变的柔软了起来,他端正自己的身体,轻轻扳过苏凝的头,与她四目相对
“唔!”苏凝感觉到自己的双唇上传来一股湿热,才发现风落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吻住了她,而他的舌头也在她的唇上描绘着唇形
“眼睛闭着,专心点!”风落天的话像是一个魔咒,苏凝闭上了双眼,享受着风落天他带给自己美妙的感觉
风落天的双手也没有闲着,他的手隔着布料在苏凝的背部摩挲着,似乎觉得有些不过瘾,他的手慢慢的由背部来到了她的胸前,一把罩住了苏凝胸前额丰盈
“嗯!”呻吟从苏凝的口中传来,她睁开眼睛,才看见,现在的情况竟然是她在下,风落天在上压着她,而风落天的手也伸进了她的裙子里
苏凝一惊,立即推开了风落天,双手胡乱的整理已经乱掉的衣物
“怎么了?”还沉浸在****里的风落天被苏凝这么一推,也清醒了过来
“你还说,这可是在马车上啊!你不怕外面的人听到吗?”
“哦,哪有什么?你刚刚不也是很享受吗?”
说道这里苏凝脸又红了起来,她嗔怪的说道:“哪有?别乱说了!”
说完后,她掀开帘子就要出去,却被风落天给扯了回来
“你干嘛?”苏凝气冲冲的说道
“我才要问你,你要去哪里?”
“我…我出去透透风!”
“透风?”风落天狐疑的看向苏凝,苏凝红着脸说道:“嗯!”
看着苏凝红着脸的模样,风落天突然间明白了苏凝为什么要出去的原因,他斜靠在马车里准备的软塌上,手指了指边上空着的位置说道:
“来!坐过来!”
“不,不用了!”苏凝摇摇头,她才不会坐过去呢,送羊入虎口
像是知道了苏凝在想些什么,风落天笑道:“你放心,刚刚那事不会在发生了,你坐过来,我有话说!”
“真的?”说实话,苏凝还是不敢相信,看来风落天的信誉在苏凝的心里还是为0啊!
“真的,不骗你!”
苏凝想了又想再三思量,才慢慢的坐了过去,谁知道她刚刚坐上去,风落天便大手一捞,就让苏凝躺在了他的怀里
“啊!”苏凝一声惊呼,就要坐起来,却被风落天给压住了“你放心,我说过不会发生刚刚的事,我不会不讲信用的!”
“哦!”既然这样,苏凝便乖乖的趴在他的怀里,风落天爱怜的摸着苏凝的头发,然后轻吻着她的额头,手轻轻一带,也把苏凝的身体,更加贴近自己
“真好!”
“什么?”
“凝儿,我好庆幸,有你在我的身边!”
“风落天!”苏凝抬眸看向他,趁他不备,在他的唇上亲亲一啄,然后双手也回搂着他的腰说道:“我也好庆幸,有你陪在我的身边!”
苏之秋一掌拍在了桌子上说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镇南王那个老匹夫,竟挑起事端,趁机罢免了我的人!”
事情的故事是这样的:在京城最大的一个银楼里,竟然发现了大量的仿真度颇高的假金器,玉器,,镇南王于是派出了自己的心腹去查
结果竟然发现,那个银楼之所以有假金器和玉器,都是因为是自己生产的,成本的来源也是由一个商铺固定供给的,在顺藤摸瓜的查下去的时候,竟然发现他们之所以敢这么肆无忌惮,就是因为朝堂里有人在罩着他们,而那个商铺和银楼都是同一个人所开,那个人就是苏之秋的心腹门生,陈权,而这个陈权,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一批人,做起了卖假金器,玉器的买卖
镇南王慢慢的往下差,浮出水面的人越来越多,竟然全是苏之秋手下的门生,查一个做假金器的,竟然还查出了克扣贡品,克扣受灾物资,克扣灾银的案子来,一下子牵连了很多人,打的苏之秋措不及防,一时间损失了不少人
其实苏之秋对于这些事一直是有份的,只不过他从不直接参与,都是下面的人孝敬给他的,所以一般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次虽然牵连了那么多的人,但是好在找不到他的证据,所以相对来说苏之秋还在暂时无虞的,但是无缘无故损失了这么多人,苏之秋是无论如何咽不下这口气的
“既然如此!哼哼!”苏之秋冷笑了一下“镇南王,你也别怪我!”
“来人!”
“在!”
“备车,进宫见太后!”
“是!”
第二天
朝堂之上,群臣哗然,在镇南王管辖的地方,竟然发生了严重的矿难,最重要的是,在挖那些因为矿难而死的工人尸体的时候,竟然挖到了大量兵器
私造兵器,这个罪可比做那些假金器的罪大多了,那些只不过是贪,而镇南王,这却是想要造反,顿时,太后下旨,把镇南王打入天牢,等待皇上回来亲审
天牢内
镇南王穿着囚服,坐在稻草地上,一字一画的不知道在写些什么
“丞相大人,到!”
听到狱卒的声音,镇南王嘴角勾起了一丝冷笑,但是又很快的隐去,继续在地上写写画画
“啪!啪!啪!镇南王好雅兴,都身处天牢了,竟然还有心情,坐在这里写写画画!”
苏之秋拍着手,从楼梯口走了下来,镇南王只是抬起眼睛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便不再说话了
苏之秋也不在意,他走到牢房门前,对着狱卒说道:
“开门!”
“是,是!”狱卒打开了门,苏之秋钻了进去,站在哪里看着仍旧坐在地上的镇南王说道:“是不是觉得,那个地方好好的怎么会塌方,塌方的地方又怎么会有大量的兵器?”
“本王知道是你做的,苏之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