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女人撇了撇嘴,说:“她本来就黑,被你气了一下就更黑了。”
众人听了,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过之后,中年女人说:“她既然都这样了,那我们该怎么对付她呀?”
这个问题,一下就把大伙儿给问住了。
“是呀!”丽丽看了看她们,一脸忧心仲仲地,“要是咱们找不出办法来的话,那她……她还会像以前一样管我们的。”
“就是呀!”一到想这个,众人不禁又忧虑起来。
“大伙儿别担心!”柳二叶一瞧她们的样子,怕她们再害怕,赶忙说道,“咱们这么多人呢,可以一块儿想办法呀。不是说,三个臭皮匠——合成一个诸葛亮呢,何况咱们这么多的人呢。”
“有啥办法呢?”有人焦灼地问。
“哎,”柳二叶琢磨了片刻,说,“那个黑女人不是逼着你们每次要向她交管理费吗?”
“嗯,对呀!”丽丽说,“她跟我们一次就要收三毛钱了呢?”
“啊!要这么多了呢?”柳二叶惊讶地问。
“就要这么多,少一分都不行!”
柳二叶十分气愤地说:“她心真黑,要的也太多了。”
“就是!我们天天辛辛苦苦跑来跑去的,可她待在那里,就等着坐地要钱呢。”
“那这个就从明天开始,不,就从今天开始,咱们一分钱也不交给她了。”柳二叶看着大伙儿说。
“这……这能行吗?”有人小声地问。
“怎么就不行了呢?啊!”柳二叶反问了一句,说,“你们想一想,这钱是我们自己一分一分的辛辛苦苦赚来的,我们凭什么给她呀?她又凭什么能伸手跟我们要钱了呢?”
一句话,把大家问得一愣。
柳二叶对最靠近的丽丽说:“她是市管会里面的干部吗?”
丽丽摇了摇头:“不是。”
“那她是这个市场的收费员吗?”柳二叶又问。
丽丽又摇了摇头,回道:“也不是。”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柳二叶看了看大伙儿,说:“既然她不是市管会里面的干部,又不是市场里的收费员,那我们干嘛给她交钱了呢?”
有人说:“她说她替我们管理呢。”
“她替我们管理?哼!”柳二叶冷哼了一声,说,“她说这话怎么就不怕风大扇了舌头,一点儿也不脸红了呢?啊!她替我们管理啥了呢?”
那个中年女人说:“她说她和市管会里的人是亲戚,我们出了什么事以后,她可以去替我们去找人的。”
“噢!”柳二叶一怔,“是这个呀?你们信吗?”
众人愣在那里,不置可否。
“我告诉你们,你们可千万不要相信她说的这个鬼话,市管会里要是有她亲戚的话,你们想一想,她刚才还会被处罚了吗?”
“是呀!”这句话一下就惊醒了大伙儿。
“看来她说的话都是骗我们的,我们上当了。”
“这个黑女人,也真是鬼话谎话说多了,以后我们可不能相信她了。”
“可她那么厉害我们惹不了她呀?”又有人在担心了。
“别怕!”柳二叶马上说,“她是一个人,我们有这么多人呢。她要是闹的话,我们大伙儿一起上,看她还有什么办法。”
“对。”
“另外,每天她不是给你们定价吗?”柳二叶说,“这次咱们也不能听她的了,以后咱们自己来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