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让金豪见鬼去吧!”不负苗亦月所望,苗亦哚精神抖擞的把帖子甩到床下,然后由床上蹦下来准确的踩到帖子上,苗亦月每学期必见的戏码再次上演!
一旁的苗亦月满头的黑线,他干吗去担心她,该趁老姐精神恍惚的时候哄她签名才对嘛。这下好了,明天又要被会长大人冰冻一整天。
小小的饭庄里,一个清雅的男人伸出两个手指头朝对面那个笑得贼贼的女子晃了晃。和她的贼笑一比,这男人的笑容绝对是童叟无欺,绝对公平诚恳。
“这是多少?”女子精明的想确认一下这两个手指头多代表的数目。
“二两”凑到女子的耳朵边男人极轻的吐出两个字。
“呵呵……呵呵……那个很多吗?”感觉到温热的气息喷洒到耳朵里女子有些晕晕的问。
“很多”男人收起笑容很严肃的点点头。
“多到多少?”
“多到你要用布袋装的”
“哦呵呵呵呵……好,成交,妞,给我找个布袋”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她会说出[你居然又骗我]的话了。书房里,金芎放下手里的小小玉像,看着墙上的一副画嘴角缓缓勾起。一向不愠不火的脸上,透着热切的期盼,冥冥中自有安排,他和她始终是分不开的。
“哥,我今天有通告不回来睡了”书房门被推开,探进一张与金芎极很相似的脸。不同的是,那张脸上全是傲气,看见哥哥又再看那副花了大价钱买来的画,翻了个白眼。
“好”轻柔的回了一个字,金芎依旧没有把视线从画上挪开。
难怪会觉得她眼熟,原来她就是她。尽管穿的衣服不同发型不一样,可那个灿烂的笑容是一模一样的。找到你了,这次,我会把所有欠你的誓言全部补齐。
“哥,你小心走火入魔”摇着车钥匙金铎一步三晃的下楼走了。自从半年前,老哥破天荒的挥泪大出血买来这副古画,就整天没完没了的盯着看。
画中那个女人漂亮是挺漂亮,但也不到倾国倾城的地步,更何况还是个早就不知道死了几百年的人。他严重怀疑老哥有恋祖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