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拉开嗓子打算开嚎的时候。太子爷突然来了一句“不许唱那天的那首。”让我闭了嘴。
好小子,算你狠。不唱就不唱,反正民歌有不止一首。听好了。
家在东北哎… 哎…
嘿…嘿哟
我的家在东北
松花江上啊
那里有满山遍野 大豆高粱
在那青山绿水旁
门前两棵大白杨
齐整整的篱笆院
一间小草房啊
哎…
我阿玛有事没事
总想喝点酒
就算是没有菜 那也得喝二两
大碗茶大碗的酒
左邻右舍在两旁
五魁首六六六
笑声满堂啊
哎…哟
我额娘从小嗓门就亮啊
每天她喝着山歌去学堂
直唱得老大爷
放下了他的大烟袋
直唱得小伙子
更加思念他姑娘
直唱得老大娘
放下针线听一段
直唱得大姑娘
眼泪汪汪啊
忘记了洗衣裳
哎…哟
我额娘从小嗓门就亮啊
每天她喝着山歌去学堂
直唱得老大爷
放下了他的大烟袋
直唱得小伙子
更加思念他姑娘
直唱得老大娘
放下针线听一段
直唱得大姑娘
眼泪汪汪啊
忘记了洗衣裳
哎…
我的家在东北
我的家在东北
我的家在东北
松花江上啊
那里有满山遍野大豆高粱
在那青山绿水旁
门前两棵大白杨
齐整整的篱笆院
一间小草房啊
哎…哟
我的家在东北
绝对的经典被我以不甚标准的二人转腔调唱出来的时候我几乎能够听见太子咬牙的声音。不管,谁教你活该来着。
不过爽归爽,接下来的才是难题,要是太子一个不爽把我给咔嚓了可就太不值了。声音跟着思绪转紧接着最后一句来了个大转弯接了一首当年就觉得很适合十三爷的吟香。
影影绰绰 忽然失措
数不清花瓣有几朵
静静坐着 书卷翻过
落定的尘埃有几颗
谁料一阵风吹过 吹乱红的绿的
许多年后才发现竟是一种颜色
好多人一笑而过 悠悠然无人来贺
莫非也是一种宿命的选择
我是自己的,不听别人说
冥冥中如此难把握
我是别人的 自己从不说
在沉默中守住了沉默
我是自己的,不听别人说
冥冥中如此难把握
我是别人的 自己从不说
在沉默中守住了沉默
影影绰绰 忽然失措
数不清花瓣有几朵
静静坐着 书卷翻过
落定的尘埃有几颗
谁料一阵风吹过 吹乱红的绿的
许多年后才发现竟是一种颜色
好多人一笑而过 悠悠然无人来贺
莫非也是一种宿命的选择
莫非也是一种宿命的选择
即使是王侯将相也逃脱不了的宿命。明明是自己的坚持却不能够成为自己的坚持,即使是别人的选择,却依然要相信是自己的选择。
一曲终了,在那几位爷若有所思的缝隙中,轻轻福了一福,静静告退,开始的时候是慢慢的走,然后越走越快,还好,逃过一劫。
回到欧大小姐的临时住所,已经是太阳西沉了。连忙服侍她洗漱了,然后忙了一天的欧大小姐就进入梦乡了。劫后余生的我也因为体力消耗太大早早的睡觉了。唉,还有很多场硬仗要打啊。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某一种极为尖细的声音吵醒了。
“这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没起呢。已经有恩旨下来了”啊,是德福公公。
连忙穿好衣服,迎了出去。“公公早啊,快请进来喝杯茶。”
“不了,咱家就是来传个话的。话说完就走。”德公公很客气的拒绝着。
“喝杯茶能耽误什么功夫?”一把把他拉进来,连忙去倒茶。
“公公,这次是传的什么话啊。我家小姐还没起,您先跟我说说?”香茗奉上,我等他喝了一口之后才问。
“哦,今儿个德妃娘娘请众家小主去赏花谈天,可教欧小主别迟了。”德公公放下茶杯。
“是,我家小姐定然按时前往。”又拿出来五两银子塞到德公公的袖子中。“只是,我家小姐不同世事,今儿个的赏花宴还请公公指教一番。”
“呵呵,好说好说。”德公公乐得合不拢嘴。
连忙去把欧大小姐从被窝里拖出来听德公公讲宫中众家主子的好恶和赏花宴需要注意的事项。宫中嫔妃宴请秀女,像我这样的身份是定然没有资格前去的,没有我在身边,要是再不给欧大小姐补补课,到时候说不定就会闯出什么祸来。
等我将欧大小姐的早饭端来摆好德公公真好讲完,我将德公公送至门口,不经意之间他将一张字条放入我的手中。然后还没等我开口转头就走了。
回到房间,服侍欧大小姐吃晚饭,再给她打扮好就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了。看着镜子中的欧大小姐,真是艳冠群芳啊。尽管我已经尽量把她往素净里打扮了但是天生丽质难自弃,粉嫩的穿金百合旗装衬得皓齿明眸更加的楚楚动人。我看着欧大小姐眉目带笑,一片春风的样子忽然间有种不对劲的感觉,这种小女人到极致的表情,我是第一次在欧大小姐脸上看到。记得当年基地也有一个女人有过这样的表情,不久之后她就成为别人的妻子了。难不成欧大小姐她。。。。。。这个想法实在是太可怕了,我摇摇头甩掉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欧大小姐每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能够接触的男人总共才几个。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送欧大小姐出门去了。
回到房间,一边收拾刚才搁在一边的碗筷一边想着字条上的:赏花宴时,杨柳河畔。
去,还是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