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个人可以等多久?
陶然一直以为不管自己走多久走多远,他都一直会在原地等着自己。是不是一直有着这样的错觉,所以当年才会义无反顾的离开…
等一个人是什么滋味?
是夜夜睁眼到天明?亦或是总能在空旷的房间中听见她的低喃,还是早已等到麻木已渐渐忘记如何再去爱人?等待早已让云时风身处地狱,日日夜夜受着锥心刺骨之痛,痛到他想将那罪魁祸首大卸八块让她一尝这铭心之痛,当然,如果她还有心的话…
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是拿得起却再也放不下,是已忘记如何再去爱上她人?叶天扬从未想过自己会有失去理智的一天,为了她自己宁愿泥足深陷,而她却孑然离去…
都说世界是圆的,陶然觉得只要握紧手中的这跟线,就能找到她的他,只是,另一头的他还愿意牵起这条红线吗?
世界很大,我们很容易走失;世界也很小,我们总有一天会相遇。
爱一个人很容易,等一个人却很难,你会为了心爱之人等多久呢?
多久算久?天长地久算不算?他傻傻的问道…
三人之间有何过往又有何牵缠,俯身在云端的月老若有所思地摸着花白的胡须,他能控制这世间所有的缘分却控制不了人心和欲望,爱情终究是一场博弈…
“恨比爱要长久,也更令人难忘。”洛落微微摇了摇头。
“要不要打个赌?我赌他们不会在一起。”艾菲意味深长地笑道,虽然她不了解云时风但她对男人的了解绝对比洛落深刻。
洛落轻声一笑:“随你。”
此时正在云时风公司大楼外哭的双眼通红的陶然并不知道自己最好的朋友正拿着自己的爱情在豪赌,也并不知道十九层楼上的云时风正俯视着她,更不知道的是,命运的轮盘已经悄然转动。
所有的人都会被卷入其中,每个人都会拿到只言片语的剧本上演着即兴的戏码,谁会得偿所愿,不知;谁会黯然离场,也不知…
其实先前他们离开后陶然想了许多,撇开他们曾经的爱恨情仇不说,像他们这种有钱人为女子一掷千金再正常不过,凌阁会不会太杞人忧天了:“叶大少,我能问你个问题么?”
“我不同意你会不问么?”叶天扬没好气道。
陶然撇了下嘴:“你爱黄小姐吗?”
“你的过去我没有问过,而我的,也不是你该打听的。”转身瞥了她一眼,叶天扬拿着酒杯在阳台上的藤椅上坐下。
他冷漠的态度让陶然心口堵得慌:“我看八卦杂志上说你给她开了一间价格不菲的舞蹈教室,叶大少出手还真是大方呀,又是车子又是房子,简直是比偶像剧还要偶像剧呀。”
“陶小姐,你只是我的助理,不是我的财务顾问。”叶天扬点了一根雪茄。
再一次讨了没趣地陶然冲着他那棱角分明的侧颜白了好几眼,要不是凌阁拿那个话诱惑自己,打死她她才不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先前你说出你和她认识的时间让我很意外,我想若是不爱怎会记得如此清楚,今晚是我逾越了,以后我再也不会多事了。”
叶天扬低眉扫过在身旁坐下的陶然:“每个女人都说爱我,可爱是什么?爱是这世界上最廉价最无用的东西。”
“它若真的无用不堪,你就不会深夜未眠了。”陶然想象不出当初被抛弃的叶天扬会是何种模样。
“你还是不了解我。”叶天扬哼声一笑,黄以爱在他心中还占不了这个重量。
“像你们有钱人的想法我一个普通人如何了解得了,那不是痴人说梦吗?”陶然耸耸肩:“了解这个词也就是你们这种衣食无忧的人才会说的,像我们温饱都成问题的人哪有闲工夫去谈什么了解谈什么爱的。”
叶天扬鄙夷地看向她:“别人闲不闲我不知道,不过你倒是闲的很,闲到每天都在胡思乱想。”
“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叶大少的份上,你真以为我爱管这闲事呀,我也是很忙的好吗?”陶然始终没有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对了,你这么晚还回来该不会是担心我偷你的东西吧?”
见她拿起自己的酒杯微微喝了一口,叶天扬眼含嫌弃之意:“那你这么晚还不睡该不是在等我吧?”
“我做了个恶梦…岸边没有一个人伸手来救我,冷眼旁观地看着我没入水底。”陶然醒后总觉得这个梦有什么寓意:“看来我得去报个班学下游泳,否则这一日真的发生时我可就真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叶天扬右手搭上她的肩:“放心,真有这一日,念在我们相识一场,本少爷会救你的。”
“要是你敢不救,做鬼我都不会放过你。”陶然拨开他的手:“日日夜夜都缠着你,让你永世不得安宁。”
“都说最毒妇人心,这话果然不假。”叶天扬轻拍了一下她的后脑勺:“放心好了,你既已是本少爷的人,少爷我会对你负责的。”
“得了吧,就你这重色轻友的样,只要你不踩我两脚我都心满意足了。”他的话陶然从来都是不信的。
叶天扬的手再一次搭上她的肩:“重色轻友那对的是友,而你是我的女人,懂吗?”
“说的跟真的似的,那你对我这个女人怎么不送车送房的,小气。”这一次陶然没有将他的手拨开,反正拨了也是白拨。
“我送了你敢要吗?你呀,就是个纸老虎,一戳就破。”
繁星当空的夜晚两人谁也没有想过有一天会一语成谶,月老就是如此调皮,明明毫无交集的人他非要拉扯在一起,美其名曰这叫有缘千里一线牵,而陶然却认为这是一种惩罚……
爱的开始究竟适于是缘分还是博弈,陶然不知我也不知,请大家与陶然一起赴这次爱之约吧,《两个世界的时差》等待大家的光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