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慢点……”肴妁大口的喘息着,发着连自己都不敢相信是自己发出的声音,羞得耳根发红。
楚子扬紧紧的搂着她,一次一次的撞击着深处。肴妁先是挣扎着,却发现根本没有力气,全身上下软绵绵的,只能由着楚子扬拖着双腿。结合处不适应的感觉渐渐消失,取而代之是难以言喻的快感。
楚子扬还是很依着她,不敢太用力,有时候见她受不了就停一会儿,等她缓过劲来再开始。汗珠从他的额头上滴落,忍着欲望唯恐伤了她。
肴妁夹着他的腰,楚子扬的再一次进入让肴妁一颤,她抓着楚子扬的后背,楚子扬叫着她的名字,有意无意的摩擦着她的兴奋点,让她的腿紧紧的收着。
“别夹那么紧。”楚子扬的低着声音说道。
“我也想啊!”
她实在没想到,楚子扬能有这么厉害,两人居然停停做做的从傍晚一直弄到了半夜,而且看楚子扬的样子还没有尽兴。
“你到底有完没完啊!”肴妁咬着下唇挤出话来。
她面色潮红,说话也有些颤抖,浓密的睫毛上隐隐挂着汗珠,又黑又大的眼睛带着情、欲与淡淡的怒意,风情无边,特别是在楚子扬的眼里,这幅样子更是充满着别样的味道。
他不禁吻上她,低喃着,“最后一次,就一次。”
“又最后一次,你都多少个最后一次了,恩……”肴妁不满的开口,未说完的话在楚子扬一用力间打断。
肴妁无力挣扎,楚子扬抱着她仿佛是要把她揉进了怀里,在那个有力又温暖的环抱,肴妁一次次的到达顶峰。
“恩?”肴妁睡得迷迷糊糊的,觉得好像有人在叫她。
“肴,起来先把这药吃了再睡好不好?”温和的声音低声哄着。
肴妁不理他,翻个身拽了拽被子想继续睡,但对方似乎不准备放过她,摇了一会儿见她没醒,停了一下,肴妁以为可以安静的睡了。忽然脸颊一湿,留下了温热的触感。
肴妁这才不情愿的睁开眼,瞪着刚刚在自己脸上舔了一下,现在正低笑着的楚子扬。
“干嘛?”肴妁没好气的说。
“昨天太急,没做准备,还是吃点药防范一下。”楚子扬解释着,肴妁的眉头不自在的一跳,突然想起了之前的事,轻哼一声抓过药,和着水一口吞下,然后才扯过杯子,蒙头就睡,但嘴里却嘟囔了句,“什么昨天,明明就是今天凌晨的事!”
虽然她是蒙着被子在睡,实则已经没有什么瞌睡了,她现在也只穿了条内裤,再一想昨天的事,哪还有心思睡觉。
也许是难得见她这副样子,楚子扬不由的低声笑了起来,要是更是羞恼。
他轻轻拉了拉她蒙在头上的被子,“睡不着的话陪我说会儿话吧。”
“谁要陪你说话!”她隔着被子,闷声闷气的说。
楚子扬又拍了拍她,“痛不痛?我帮你按按?”
肴妁轻哼着露出一双带着杀意的眼睛盯着这个始作俑者。
痛!全身上下都痛!简直快痛死了!
她好歹也是第一次诶,不用这么大动干戈吧!现在肌肉酸痛得简直就像是被人拆卸后重新组装过一样。
肴妁觉得,这集合热能、动能、势能的玩意儿比什么长跑马拉松还累人!
还饿女叻!
肴妁现在都想自己喷自己一口。
这么没出息!
看她的样子,楚子扬的笑意却是更深了,眼神里透着一丝迷恋。他比了个手势,示意肴妁趴着好按摩,肴妁这会儿倒是听话,乖乖的趴在床傻瓜,头枕在自己的手臂上,脸侧到另一边。
楚子扬稍稍拉开被子,露出她娇小的肩和大半白皙的背,以及从两侧微微显出轮廓的胸。他的目光不由的停留了,知道肴妁不满的叫他才回过神,他缓缓的附上她的肩,轻轻按捏着。
“总觉得现在都有点不真实了。”楚子扬淡淡的说。
“恩?”
“以前常常想着,现在你竟然真的就在我身边了,这么老老实实的趴着,感觉,有点不真实了。”
“白痴……”肴妁的头埋在臂弯里,低声的骂道。
“恩。”楚子扬笑着,温柔如水,“这次弄疼了吧。”
“知道就好。”
“想到真的抱着你,就忍不住了,下次不会了。”
“谁要跟你有下次!”肴妁闷闷的道,耳根红了一片。楚子扬当然是满面春风,知道她是玩小性子,笑意便更加的浓。
屋子里开着暖气,肴妁舒服的闭着眼假寐,嘴角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没有发觉的微笑,她的上方,楚子扬精致俊朗的脸上是慢慢的温情,墨玉般的双眸中流转着光芒,专注得仿佛这个世上除了那个静静躺着的人外,再无其他。
在这种温柔弥漫的环境中,肴妁慢慢的又睡下去了,待再醒时已经是傍晚,楚子扬也不知去哪了。
她起来随手拿了件楚子扬的衬衣穿上,宽大的衣服刚好够遮住臀部。她抓着头四处看了看,想找些东西吃。她是整整一天没吃过东西了,再加上大运动量,肴妁觉得都饿得头晕眼花了。
肴妁正想抱怨这么豪华的套房居然连点吃的都没有的时候,房门突然开了,楚子扬穿着简单的白衬衫,衣领微开,推着放满各色菜式的推车进来,脸上一贯平和的笑容中更透着几分温柔。
“醒了?饿了吧。”楚子扬一边把菜放上桌,一边对她招手,“来尝尝。”
肴妁疑惑的走过去,指指满桌子的菜,“你做的?”
“恩,借了酒店的厨房,那里的工具和材料比较足,而且在用房间里的厨房油烟大,容易把你弄醒。”楚子扬摆好了碗筷,拉开椅子,做出一个请的姿势,绅士优雅。
肴妁微笑着坐下来,手一比示意他也坐下。
楚子扬点头,怪怪的坐到了肴妁的对面,肴妁又看看丰盛的晚饭,问,“人家厨房就这么借你了?”
“这里是亚恩的产业,我想我借借厨房应该不难吧?”楚子扬故意反问道。
肴妁一愣,才想起虽然亚恩的主业和优势是软件、微电子业的开发研究,楚子扬的爸爸楚天也是靠这个白手起家的,但经过十几年的发展,亚恩设计的领域已经越来越广,加上楚子扬的爷爷楚炼和楚天关系开始变好,甚至亚恩已经有和楚氏集团合并的局势,发展速度是越来越快。
这也是老一辈人愈发重视年轻一代发展的原因。
亚恩和楚氏集团的担子,最后都是要由楚子扬他们四个兄弟姐妹接手的。
现在肴妁算是拐了楚氏集团的二、三、四这三个少爷,怎么也算是大事一件了,亏得楚氏的人忍得住,或者说是楚子扬他们照顾得当,肴妁才没被楚氏的人骚扰到。
“你准备和楚伯伯说不?”肴妁轻声问。
“肯定是要的,但现在不急,等我把中国市场这边完全接手了,根基稳了再说。”楚子扬摸摸她的头,“别多想了,一切有我。”
肴妁本还想问,可听见这句话,心一下子就放下了,点点头,又变回了那个没什么形象可言的疯丫头,张牙舞爪的把饭菜席卷一空。
楚子扬撑着头,面带笑容的静静的看着,不时伸手抹掉她嘴角的饭粒,偶尔说一句,“慢点,不急。”
这幅光景,不止是楚子扬,就连肴妁都觉得像是在做梦。
十六年的点滴换来了如今的时光,楚子扬很满足,也很享受。
看着肴妁的笑容,就好像回到了十六年前某个夏日的午后,扎着马尾的小女孩,带着那张独特的具有感染力的笑脸闯进他的视野。那是真正的笑容,不像当初自己脸上为了笑而笑的表情。
那个时候的楚子扬还没不知道,自己从此便开始了追逐这个笑容,乃至连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放不了手。
彼时,夏正浓。
酒足饭饱后,楚子扬才提醒一个人吃完了所有饭菜,现在撑得仰倒在椅子上的肴妁,“之前肴北打了电话来,我看你睡着了就没叫你。”
肴妁差点一口血喷出,“刷”的一下就坐了起来,“你怎么给他说的?”
“就说你睡着了。”楚子扬仍是一手撑着下巴,可此时肴妁觉得他笑容里带着一股奸计得逞的奸笑。
肴妁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跑到床边一把抓起电话给肴北打了过去。
“哥?”她心虚的开口。
“恩。”肴北一向低沉的声音现在听起来更加毛骨悚然。
肴北沉默了好一阵子,肴妁也不知怎么开口,两人就这么沉默着,尴尬得要死。她正想着是解释自己这个晚上去干嘛了,比如编编话说什么玩游戏玩了通宵或者干脆挂了电话省得尴尬的时候,电话那头传出肴北幽幽的声音,“昨晚累得睡到现在才醒?”
“噗!”这下真是一口老血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