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快看!”就在我们几个人茫然无措的看着阿婆时,小燕大叫一声。
我赶紧转过身,朝小燕指着的地方看去,不远处又有一个“人”,走近一看,这并不是一堆白骨,是一具尸体。“这是我们那辆车的司机!”小白说。
我扫去了尸体身上的雪花,尸体已经僵硬。在尸体眉心处有个洞,显然是枪击的,一枪毙命,可以推断出开枪人枪法很好。
他们为什么会被杀?被杀的方式会有这么大差距?总不能一个是人杀的,另一个是鬼杀的吧!这光天化日说被鬼杀,谁也不信,那两个司机是被同一伙人干掉的吗?如果是同一伙人为何用两种不同的杀人方法?而尸体又为何成为一堆白骨?一下子好多疑问在我心中产生了。还没到目的地就已经九死一生,这一遭不容易走啊!
阿婆嘴里还在叽里咕噜的念着……大概过了半小时,才停止了仪式。
我赶紧走过去扶着阿婆,毕竟这么大年纪在地上跪了半个小时,“阿婆,您这是?”
“你们刚刚窃窃私语,我都听见了,想知道这其中的原因?”阿婆说着。
阿婆说到原因二字,几个人全都凑上来。“扶我去那堆白骨吧。”阿婆说,我们便走近一点,“大家别靠太近,也许有什么危险?”
“还记得阿婆说的鼠妇吗?”阿婆又指了指我,“你一直问我鼠妇是什么?你还记得吗?”
我当然记得,阿婆说三十年前从这条路过,不仅为路近,更为了能得到鼠妇,可是鼠妇究竟是什么,阿婆又偏偏不说。“阿婆,您不会想说那插图上画着成千上万的虫子就是要跟我讲的鼠妇啊?”
“是的。”
阿婆一说,我们几个人都非常惊讶,那么多鼠妇奔向五芒星,这是要干嘛啊?
“五芒星在彝族古时候是用来封印恶魔的。如果恶魔祸乱,想解除封印,施蛊者就得使用蛊虫配合封印将其控制,而蛊虫就是鼠妇,它们会听从主人的命令,成千上万的涌过去,会吃掉所有有生命的物质。”
“那些人就是被成千上万的鼠妇吃了,所以只有骨头,也没用流一滴血。对吗?”听阿婆讲到这,我似乎明白了,指着那一堆白骨。
阿婆点了点头。
“可是,阿婆,这里死了两个人,为什么一个被施蛊,另一个则是被枪击的呢?”我又问道。
“若是一般人,施蛊者可强行催蛊,可是遇到五行不缺的人,鼠妇就伤害不了,死在另一边的男人可能五行皆不缺。”
难怪那人被一枪爆头了。
“这里已经有用蛊高手来了,这一路,难走啊……”阿婆说着感慨了一句。
阿婆的一句感慨让我们几个心里都垂头丧气的,这样可不行,士气没有了,我怕没有到目的地,队伍就散了。毛主席说做事得讲策略、方法,这个时候我得给大家打打气,便说道,“阿婆,你会解蛊吗?”
阿婆愣了下,说了一个字,“会。”
“你们听听,阿婆啥都会!能有啥蛊?怕啥?阿婆在,我们怕啥?不小心中了蛊,着了道,没事啊,我们也有解蛊高手啊,而且我们君子坦荡荡,又没招惹人家,人家没必要非得争个高低吧?我们好多次大难不死,难道没有后福?”
我朗声说道,把几人说的一愣一愣的,尤其是文竹,简直对我投来崇拜的目光了。
看到士气再次提起来了,我这心里甭提多惬意了。正洋洋自得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