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要怪谁的节奏,我和小白清楚,这肯定是某种蛊,要是趁机钻进了我和小白的身体,那就完蛋了。
“小白,你带火了吗?”我赶紧问道。
“呃呃呃,我找找看……带了,顺手拿的,你住院时,我无聊的时候抽根烟,顺手就拿了个打火机,没想到还在!”
小白说着就打着火,昏暗的屋子里亮起来一点星火,我捡起一根细点的木块,从胳膊上撕下一块袖子包裹在木块上,再用打火机点着,做了一个简易的火把。
在火把的照明下,我看到这个房子里的凌乱,除了一些农具之外,最意外的就是屋子里有很多罐罐窑窑,难怪说云贵地区的少数民族家家都养蛊了。
“先不管这些了,我们去看看那个影子吧,总得探个究竟,我想阿婆让我们进这个房子肯定有她的用意。”我说。
“嗯嗯,对对,可是……”小白有点支支吾吾。
“可是啥?”我有点惊讶。
“可是……我实在想看下这到底是什么蛊?”
我晕死,心说,至于么?非得看看啊?有那么大的好奇心吗?“给你火把,你看看吧。”
还能咋样呢,其实我内心深处也想看,苗、彝人的蛊本来就具有很独特的神秘感,我将火把递给了小白,让他好好看下,满足他的好奇心。小白接过火把,蹲下身子将火把凑近了那个已经破碎的窑罐,我站在小白身后,也能清晰的看到那流出来一团乳白色的水浆,很稠黏,里面有许多虫子,大多是软状体,蠕动的,也有个别长毛了绿油油毛的!这些虫子开始时还在动,现在已经一动不动……
“老杨,你看这像是鼠妇吗?”鼠妇是不久前大家进入雪山时遇到的蛊,其杀伤力非常大,能让被吃物体片刻仅剩一副骨架。
“不像,鼠妇没这个大,这有的虫还好长的触角。”
“嗯嗯,你说得对。老杨,我发现了点东西,你快看看。”
我赶紧伸过头去,在这黏糊糊的液体里面,我看到了一样物体,那纹路曲线非常的像,着实大吃一惊,“这,这,这是脑子!”我真的没想到这种蛊是用脑仁作为寄生。脑仁很小,应该是猫狗之类的动物的。
“小白,别看了,我们去碉楼。”我有点厌恶的说着。
“哦!”
我和小白跨过那摊液体,继续往前走。小白走的稍慢,他要观察环境,我心里厌恶,不想再看那蛊,走的快些,结果前脚踩到了小白后脚的脚后跟……
结果“哎哟”一声,火把一晃,小白摔倒在地。那火把不偏不倚的落在那摊液体上,顿时火起了!
“啊!”我惊得大叫一声,心思再也管不着那个碉楼里的人影了,房子里一大片都是窑窑罐罐,全部是那种液体,一旦烧着肯定全部都烧了。
“小白,我们救火。”我喊道。
我跟小白手忙脚乱的去扑火,尽管我们很努力,但这些液体见火就着,再加上木块搭建的房子,火势一下子就充起来,想救也救不了了。
“老杨,救不了了,我们得赶紧走,不走就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