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阿婆是为了我们哥两的好了,我和小白还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小白眼巴巴的瞅着我,意思是看我的主意,我还能有啥主意,伸手捻起那半条虫子,虫子软软的,像是融化了的奶油,凑近了看也不是那么恶心,于是闭上眼,放进嘴里,啥也不想,抿了口嘴,把虫子吞了下去。
站在旁边的小白看我吞食那白虫子,显得一脸怪异的表情。
“看啥啊?我告诉你味道挺鲜美的。”
“那,那,那你把这半条也吃了吧。”
“哎呀我去!你这人,唉,没得救了,都这时候了,还跟我开玩笑,快把虫子吃了,然后快点出发。我们时间很宝贵啊!”我拿食指几乎戳着他的脑袋说道。
我这么说了一大番话,他才慢吞吞的将阿婆手心的那半条虫子捻起来,一闭眼,好像很痛苦地咽下去了。
我们三个人接着往前走,路是阿婆带的,不过越是往前走越觉得周围不在是“风景秀丽”了,取而代之树木苍天,把阳光都阻挡,灰暗的一片。我突然觉得这样的地方好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
再往更深处走着,我想起了,在梦里见过。在第二个事件中,我被邪灵缠体,卖馄饨的老头入梦帮我驱邪的时候,那时候我记得在梦中看到的场景就是这样,苍天大树,昏暗且灰蒙蒙的,一条蟒蛇从身上爬过……
我想着想着不禁害怕起来,“阿婆,这条路有蟒蛇吗?”
阿婆和小白被我冷不丁一句吓了一跳,然后阿婆对我笑道,生硬了说了句话,但说的很慢,我听懂了,意思是:你请放心吧,我身上有雄黄治成的药,蛇是不敢靠近的。
于是我们接着往前走着,阴森诡异的感觉愈甚,我不明白阿婆为什么要带我们走这样的路。
也就在我心里存在疑问的时候,阿婆指着树林的西边慢慢地对我们说,“穿过那边的墓地,我们就到了村子了。”
“啥?墓地!”我和小白一时语塞。
唉,我说怎么愈来愈阴森诡异了,敢情是进了死人的地方。但我和小白毕竟经历了很多诡异的事,如果还是学院学生,那估计是吓得半死。
“阿婆,这是?”
“这些墓地有很长的时候了,在解放前,彝族或苗族人非正常死去的都会埋到深林处,所以你现在看到了这些。”
我和小白点了点头。小白又转头对我轻轻地说,“你说这会不会……太重?”
我有点惊讶,疑惑的盯着他,小白到底要表达什么?我一时没理解过来。
“就是戾气!”
小白的话吓我一跳,戾气这个词让我吃了不少苦头,成了我心底的忌讳了。我紧张的再向周围看了看:树木高耸,遮天蔽日不见阳光,再有这阴晦的环境下一座座荒凉的墓地。解放前,那就说明这些墓在这也六七十年了。我再细看这些墓碑,有的已经脱落的不成样子,有的略微好点,
“阿婆,您说这些都是非正常死亡?”
阿婆点点头。
“那他们都是怎么死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