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上了车,二人来到知了河边。那里有一片树,河岸边有一片草地。灯火阑珊、周遭寂静、夜色渐浓、月光如水。
燕子叹道:“真美!”对林浩说道:“我最近在练习轻功的四技和八艺,有些困惑。经书言,腾艺之箭,手足并施,气力聚集于双足,直上云霄,腾艺之云,手足齐用,气力分聚于四肢,扶摇而升。不知二者有何区别。”
林浩道:“我示范给你看就知道了。”当下林浩立定,低身蓄势,轻轻弹起,有如箭一般直冲而上,大概有四五长高,在空中翻了个跟斗,又轻轻落下宛如一片秋叶。
“这个是第一艺,称作箭艺,接下来是第二艺云艺。”
林浩重新立定,并不低身,左足在右足上轻踩,右手在左手上轻拍,右足轻弹间,左手已向外舒展,顿时身体飘动,好似一股白云袅袅上升,缓慢地升了上去,一直到五六丈高,这才又飘荡着慢落下来。
林浩将二艺的用力用气详细解释后,燕子道:“待我试一下看看”。
当下燕子依照林浩的讲解,先做了个箭艺,瞬间腾空而上,跃到了四丈高,在空中如大鸟般翻了个跟斗,裙子随风飘起,宛如凤凰摆尾一般,只可惜是在黑夜,看的不甚清晰。燕子顺利落下。
林浩鼓掌道:“燕子果然厉害,一试成功。再试一下云艺。”
燕子依言立定,一脚在另一脚上轻踩,一手在另一手上轻拍,弹起间,左手已向外舒展,顿时身体飘动,好似一股青烟袅袅上升,升到了三丈多高,林浩正要喝彩,却见燕子在空中倒了下来,身子斜飞,直往河中落去。
林浩大惊,吓得急忙腾空急纵,将燕子接住,在河岸点了一下,弹回岸边。站定了喊道:“燕子?!燕子?!”
原来燕子到了半空,一时慌乱,木然不知手足如何配合,身体倾斜,霎那间好似腾云驾雾般跌落,已被林浩接住。顿时身如触电,脑中五彩晕眩。
燕子星眸紧闭,满脸绯红,脸颊火烧,过了片刻,才微张樱唇,低声说道:“林大哥,我没事。”
林浩松了一口气:“嗯?刚才怎么了?”
“到了上面,突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就掉了下来。”燕子低声说道。
“原来如此,有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林浩安慰道。
“嗯!”燕子低声应着,重又闭上眼睛,满脸娇羞。
“燕子!燕子!”林浩吓了一跳:“你又怎么了?”
她重新睁开眼,羞道:“大哥,可以放我下来了,我没事的。”
林浩将她放了下来。二人默然无声,过了一会儿,燕子抬头羞道:“谢谢你,林大哥。”
林浩看她星眸扑闪,这才说道:“嗯,真的没事了!”
燕子整理了一下衣裙,拢了拢有些散乱的头发。
“我们还是先回店里吧!”林浩征询道。
燕子点了点头,林浩伸手握住她的纤纤玉手,燕子轻轻挣扎一下,随即不在坚持。于是让林浩牵着手搀扶着回到店里。林浩将燕子送回房间,帮她脱了鞋子,让她躺着早点休息。叮咛了些话语,而后离去。
燕子和衣躺在那,回想着适才的情形,心潮起伏,久久难于平静。想着想着,竟然不知道何时灯灭了,就半躺着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有人敲门,燕子猛然醒来,睁眼一看,已经日上三杆,早就错过了早练的时间,吓了一跳,忙打开门。孔雀闯了进来,随即把门关上,神秘兮兮地小声问道:“你和老板怎么了?昨晚看他将你拉着进来,又送到房间。看你现在这懒散样子,是不是。。。?”
燕子大窘,粉面通红,嗔道:“你这死孔雀,胡说八道什么啊!”当下说了向他请教玄通经,自己失误要掉人河中的细节。
孔雀听说,叹道:“原来如此,还是你聪明,用一个错招,就因祸得福,让他爱护有加,小心呵护着送回来了。”
燕子挥拳打着孔雀肩膀骂道:“当你是好姐姐,居然这么损我。”
二人嬉闹了片刻,笑着一团。
“我早操没去,林大哥没说什么吧?”燕子问道。
“你放心吧。我本来想来叫你的,他说你受惊吓了,得好好休息。”孔雀解释道:“我们下午就得搬过去了,我一来看看你吓成什么样了,二来看你整理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