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王者的霸道语气让沈梅清为之气结,好个自大狂!
眼见他的红唇越凑越近,这个无行浪子又要轻薄她了,沈梅清气得脸色通红,扬起手就要扇他一巴掌,他迅速抓住她的手,眼中燃烧的愤怒火焰几乎把房间烧毁,紧紧捏住她的下巴,把她定在墙边,俯下身去吻她的红唇。
炙热的吻不停地纠缠着她。
“轰”的一声,沈梅清的脑中一片空白,她又被强吻了。
沈梅清用力去推他,但他把她抱得更紧,紧得让她透不过气来。
就在此时,有人敲门。
没有理会敲门声,谢逸风继续吻她,带着更深的怒气霸道地深深地吻着她。
在门外等一会,两个服务员走进来。
一个人端着一盘菜,一个人托着盘子,盘子上面放着洋酒与两个透明的酒杯,她们都脸红耳赤地看着面前的一幕。
明明知道有人进来,但他根本无视服务员的存在,谢逸风更加肆无忌惮地激烈地拥吻着沈梅清。
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沈梅清快要窒息了。
沈梅清使劲地挣扎,她想要呼救,她希望服务员能出去嚷嚷,或者走过来帮她解围,谁知服务员悄悄地把菜端到桌上,又悄悄地退出去,轻轻地关门。
像谢逸风这种英俊多金的男子在房间吻女人,任何人都会视之为平常,以为他们两人因为情不自禁而在房中亲热,而丝毫未想到里面可能有强迫的成分。
不知吻了多久,谢逸风才停下来,喘着气。
“谢逸风,你混蛋,你不要脸。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她忍不住痛骂出声。
她爱的人是冷云飞,怎么又被谢逸风这个无行浪子给强吻了,她以后怎么面对冷云飞呢?
掏出手绢,使劲地擦着被他吻得红肿的嘴唇,似乎想要把他的气息给擦掉。
谢逸风本来满足地回味着沈梅清的红唇的气息,但她使劲擦嘴唇的动作又燃起他愤怒的火焰,他几乎要气疯了:他是大众情人,他的女人多得数不清,他的吻技高超无比,这么多年来,他不知吻过多少女人,每次吻女人,她们都积极地回应着,像藤条攀援树木一样攀着他,他从来没有被女人如此拒绝过,从来没有被女人如此漠视过,以前从来没有。
可这个女孩破了他生命中的先例,并且一再破例。
他要征服她,他一定要征服她!一定!一定!
抢过沈梅清的手绢,把她一把拥抱住,沈梅清来不及惊呼,所有的求救声全部淹没在他的吻里。
这次他掠夺得更加彻底,吻得更加疯狂,更加霸道,更加肆无忌惮,她柔润的红唇被他咬出了血。
她在他怀中死命挣扎,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
无耻的总裁,他怎么可以这么轻薄她?是不是他对每个女人都如此?这个死种猪!这个无赖!这个不要脸的死变态!
沈梅清在肚子里骂了谢逸风千百次。
吻得太久,谢逸风也喘不过气来,终于又一次停下来。看着她因为愤怒而胀红的脸,这次居然没有像刚才那么暴怒,只是柔声问道:“清儿,感觉怎样?你还想逃走吗?”
“谢逸风,你这个无赖,仗着父母给的一副臭皮囊,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你就可以胡作非为,可以随意欺凌良家少女吗?”沈梅清气得发狂,忍不住出口痛骂。这个臭男人没有半点谦谦君子之风,只会一味的攫取,根本不懂得付出,霸道自私得令人讨厌。
谢逸风愣住,第一次在女孩口中听到这种言论,虽然这种言论一点也不新鲜,几千年前就有了,但他以前确实从未听过女人说过这种话。
他以前太顺利了,俊美无匹的相貌,无以伦比的经商头脑,还有如同雪球般越滚越大的财富,让他成为所有女子眼中的金龟婿,女人“前赴后继”地向他追来,久而久之他的自信心极度膨胀,对女人有过度优势的心理,认为只要他出手,没有女人不拜倒在他的西装之下。
现在居然有人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他胡作非为,欺凌良家女孩,他焉能不发愣?
“世上有那么多的女人,你去找别的女人好了,为什么单单找上我?我又不爱你。”耳边又听到她的质问之声。
“我会找你,就是因为你是沈梅清,不是别的女人。”他缓缓说出下面这句话:“你是独一无二的。”
这是他的真心话,的确,沈梅清这种女孩太少了,少得已近绝迹。
他肯定的语气让她有刹那间的愣怔,这个霸道的花花公子用这种语气来说她,是什么意思?
“你……”她一时说不出话来。
谢逸风声音忽然变得非常温柔:“清儿,如果你能够抛开成见,不再以有色的眼光看着我,你会发现我其实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坏。”
“你还敢说你不坏?君子不夺人所爱,谢逸风,我已经有男朋友,你还这样对我,你太过份了。你是个地地道道的坏蛋。”
“我不是君子,我从来不向任何规矩低头。”他直直地盯着她道:“何况我并没有做错什么,你没有结婚,天下任何男人都可以追你,所以就算你有男朋友,我和他也有公平竞争的权利。”
“公平竞争?你用‘公平竞争’的幌子就可以不负责任地乱吻女人吗?”沈梅清几乎喘不过气来,这个世界的男人就这么不知羞耻?拿着“公平竞争”的幌子来诱惑心中有爱的女人?
“哈哈,我吻你是因为我爱你,爱一个女人,就会情不自禁地想要和她亲热,这也是追求女人的一种手段,和公平竞争的原则不相违背。”他又恢复了第一次见到她时的那种表情,有点嘻皮笑脸,又有点认真“你这是狡辩,你……”她为之气结,一时却无法反驳。
“他,是不是吻你了?”谢逸风忽然一字一顿地说,面色阴郁之极。
“是又怎样。”看他一脸要吃了她的表情,她怒火烧得更旺:“我是他的女朋友,我是真心真意和他好的,你情我愿,你管得着吗?你有这权利吗?”
真心真意和他“好”,难道他们真的有那种关系?他的清儿已经不是白壁之身?
这就是他独一无二的清儿?
谢逸风几乎要爆炸,目光有一团火焰在燃烧:“好,你说我没权利管你交男朋友,那你也没有权利让我不爱你,不吻你,不抱你上床!”
他本来就抱着她,现在抱得更紧,如同紧箍咒得勒得让她喘不过气来。
“你——”她牙齿打战,又羞又愤的泪水再次涌上眼眶:“我并不爱你,你怎么可以总是强人所难?你这种行为和禽兽有什么区别?”
“你不爱我?你说我是禽兽?”他忽然低吼:“别忘了,今天是你主动邀我到品香阁吃饭的。”
“我……”沈梅清垂下头,一时无话可说。她怎能告诉他她是因为想要逃出他的魔掌才主动邀请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