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云飞说的是实话,娱乐圈是个外表浮华的地方,他需要独处。
“大哥,那我去洗澡了。”沈梅清脸上绽开欢乐的笑容,接过他的睡袍,走向浴室。
浴室的门开了,沈梅清没出来,浴室中传来她洗衣服的声音。
冷云飞急奔而进,她刚好在搓他的白衬衫。
“清儿,这里有洗衣机,你为什么还要用手洗呢?”他心疼地说。
“我没用过洗衣机,我在家里习惯自己洗衣服的。”沈梅清笑着说说:“大哥,我怕衣服明天干不了,想快点洗好。”
“清儿——”冷云飞说了两字,再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觉得心里酸酸的。
没想到清儿的生活比他想象的还要贫穷,但她和他手机聊天时,从未跟他提到这点,更从未和他要过一分钱。他有一次在手机中说要寄钱给她,她还说她有钱,可以过日子。
他太疏忽了。他应该知道她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他应该主动的。
在沈梅清惊讶的眼神中,冷云飞将衣服一脑儿倒入盆中,再拿着盆子将衣服倒入洗衣机中,放下洗衣粉,按下按扭。
他把她一把抱起来,大跨步走入房间。
“大哥,你——”她低呼,还没等她说完,他的红唇已经堵住她的小嘴。
他的吻炙热之极,她昏眩了,肌肤由于过度紧张而起着小小的疙瘩,感觉到她的紧张,他的吻开始变得温柔体贴,他就这样温和地,怀着无限柔情地亲吻着她,他整个身心似乎都在爱抚着她,面对着他的深情之吻,她原本坚强的意志被炸开了一道裂口,她几乎不能自持地回应着他的柔情,伸出手搂住他的腰,与他唇舌相亲。
心爱的佳人就在怀中,他春心荡漾,呼吸越来越急促,越来越不能自己,到后来他达到崩溃的边缘,完全失去了自制力,他低吼一声,解开她的宽大睡袍,雨点般的吻落在她的唇上,颈窝上,雪白的胸部……在他强有力的攻势之下,她的呼吸开始急促,理智就像阳光下的冰雪渐渐消失,当他想继续往下发展时,她的眼角忽然瞥向一个殷红的圆点,她蓦地惊醒过来,发出含混不清的喊声:“大哥,别、别这样!”
“清儿,我们就要结婚了,你就依了我,好吗?”他已经血脉贲张,要想在这个时候停下来,谈何容易。
“大哥,你刚才都说不会勉强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现在就想……”
“清儿……”他颤栗着。
清儿的自制力确实太强了,他刚才明明已经征服了她,在最紧要关头,她还是控制住自己。
其实他今晚并非想要占有她,他只想亲吻她,只想和她相亲相爱,没想到****涨满时,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
“大哥,你看——”她将手臂伸在他的面前。
雪臂上有一个殷红的圆点,在灯光下发出璀灿的光芒,令人目夺神移。
守宫砂!清儿有守宫砂!清儿竟有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守宫砂!
“我刚才看到它了,”她垂下头,颤声道:“大哥,你不用担心我,不管你在不在我身边,我都会为你守住它的。等我们结婚的那个晚上,你一定可以在我身上看到这颗守宫砂。那时你想对我怎样就怎样,你就再等两个月,好不好?”
“好的,清儿。”他痴痴地看着她粉臂上的那颗守宫砂,这是他第一次看到真正的守宫砂,而不是电影中的假红点,他的眼睛绽放出异彩,嘴唇凑近,吻住这颗守宫砂,一股陶醉的感情渐渐袭上了他的心头,代替了刚才那种狂野而炽热的****。
清儿不是当代的女孩,她来自古代,她是冰清玉洁的好女孩,是这个世界独一无二的珍宝,他确实不能这样没名没份地占有她,拍完《极地孤狼》之后,他一定要和她结婚,一定。
那夜,冷云飞又去冲一次冷水澡,将喷薄欲出的****消泯于无形中之后,走到房间时主动穿上睡袍,和衣与沈梅清躺在床上。
“清儿,刚才我情不自禁了,你能够理解我吗?”他嘶哑着声音。
“我能理解。”她脸色晕红。她已经不是对男人一无所知的女孩了,谢逸风与雾岛龙一都让她明白男人有时候真的很狂野,冷云飞也不例外呵。
“我爱你,清儿。”朦胧的夜色,他的声音深情如海。
沈梅清的身体颤抖起来,不仅仅是激动,还有更奇怪的感觉。
昨晚,几乎就在同一个时候,雾岛龙一也和她说同样的话。
为什么冷云飞与雾岛龙一的声音会一模一样。
为什么在漆黑的夜里,她总会感觉到他们两个其实是同一个人?明明他们都互不承认,她还是如此感觉。
“清儿,你怎么啦?”她奇怪的颤抖让冷云飞心里一紧。
“我太幸福了。”她哽咽着说。
她昨晚也是这样说的,冷云飞会回答什么呢?
“清儿……”他抱紧她:“能遇到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
“我也是。”她的声音有点哽咽,有时太幸福,也会哭的。
他张开双臂,又一次抱起她,修长的手指灵巧地抚摸着她的俏脸和颈项,她的肌肤光滑如缎,这给他何等的快感与美感。由于他手指的温柔抚爱,她身体痒痒的,天哪,她发现她的身体也越来越迎向他,越来越喜欢他的爱抚了!
“大哥,我想问你一些问题。”沈梅清抑制住内心的激动,在漆黑的夜里说。
“什么问题?”
“你以前有女朋友吗?”
“没有。”他深情地说:“清儿,除了你,我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女朋友。”
“那你,你有没有别的女人?”
他沉默了半晌,才缓缓地说:“有,我偶尔会放纵一下。”
“你常常这样吗?”她有点酸酸地说。
“很少。从二十岁到现在,我头三年一个女人都没碰过,后四年只和三个女人有过那种关系,每次都是在醉酒之后,事后连人家长得怎么样都不记得了。”冷云飞握紧她的手,有点紧张地问:“清儿,你会介意吗?”
“大哥,你的女人比我想象的要少得多了,我怎会介意呢?”她微笑着,羞涩地把头靠在他的胸前。
冷大哥重情重义,不近女色,才不像谢逸风那个种马那样风流浪荡呢。
“大哥,今天我在报上看到一则新闻,说你和凤舞翩是银幕中的最佳情侣,还有人说现实中的凤舞翩也爱上你了,这是真的吧?”她紧张地问道。
“清儿,你放心,我对凤舞翩没有半点感觉,只是搭戏的拍挡而已。在香港,我将戏里戏外分得非常清楚,每天拍完戏便回家,从未与她有任何交集。”感觉到沈梅清的紧张,他温柔的轻抚着她的长发:“如果我真的和她有什么瓜葛,还会天天打电话给你,今晚会像疯子一样跑来见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