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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出了公司的门,程显祖拨了来庆的电话,但是停机。程显祖觉得有点儿多事,本来嘛,自己的这点儿账还没捋清楚呢,以后再说吧。想回家睡一会儿,晚上好到老黑那等活儿,又一想这样会耽误一下午,如果再回去睡觉,即使晚上拉活儿也不过弄回个车份儿,他决定不回去了。

走出不远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打车”,程显祖拉上他还没有问,那人操着山东口音自己先说了话:“师傅,我想到烤鸭店,可是北京有名的烤鸭店有两家,全聚德和便宜坊,你说俺上哪里去呢?”

“这要看您得意哪口儿了,要说这两家历史,便宜坊比全聚德的历史长,它是从明朝永乐年间就由南方引进了。全聚德是清代的同治年间,是你们山东人引到北京来的。两家的鸭子烤制的方法也不一样,便宜坊的烤鸭叫‘焖炉烤鸭’,全聚德的烤鸭叫‘挂炉烤鸭’。”程显祖说道。

“啥叫焖炉,啥叫挂炉呢?”那人问。

程显祖感到碰见个爱找死理的,耐心回答道:“焖炉有火门儿,鸭子收拾干净以后,鸭子膛内灌上水,炉子先用秫秸烧到一定的温度,把鸭子放进去,关上火门密封,一次烤熟。挂炉没有火门儿,把鸭子直接挂在炉子里,下面放上果木由专人来回转动鸭子,烤得外焦里嫩。”

“哪个好吃呢?”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各有各的风味,看你的喜好了。”程显祖觉得这个人真是爱刨根问底。

“我不知道才问你嘛?”那人还是没完没了地说。

“要说都是差不多,全聚德虽然比便宜坊晚但是名气比它大,北京的分店也多,可价钱比便宜坊的贵。便宜坊的来历是南方的口味,所以配料比全聚德多,除了甜面酱,不用葱丝而用蒜泥、白糖、萝卜条、黄瓜条,卷鸭子用的也不光是荷叶饼,还有空心火烧。”

“那好了,既然它比全聚德便宜,东西给得又多,俺就去便宜坊了。”那人终于作出了决定。

程显祖听着他说的话有些好笑,心里想,这可应了便宜坊的名号,要是叫便宜坊的人听见是这么理解他们,非得骂街不可。

送到了前门便宜坊,那人下了车,程显祖刚要走,就又有个中年女人上了车,程显祖庆幸自己今天走运,问道:“您上哪?”

“看见前边那辆黑色的奔驰了吗,跟着它,快点儿!”上车的女人有点儿气急败坏。

程显祖按照那女人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前边不远处有一辆黑色的奔驰。看那女人两眼发直地紧盯着它,程显祖想她一定有什么急事。

“您是说追上叫住它?”程显祖问道。

“叫住什么?你就跟住了它别拉下就行。”女人看着那辆车说。

拐出前门上了长安街,那车子经过天安门广场右转弯朝东驶去,程显祖紧紧地跟在那车的后面,透过后窗看到了司机的背影,是个男人。程显祖有些明白了,这女人是在跟踪他,为什么跟踪自己不知道,也没必要知道,可是如果让自己像电影里警察跟踪罪犯似的,程显祖一时觉得挺新鲜,程显祖心里想:开上这个玩意儿,什么事都可能碰到。

又跟了一段时间他们走到了国贸中心附近,前边的车忽然加大了油门朝京通快速路开去。

“快点儿呀!”女人催促道。

“这的限速是八十公里,我不能超速,要罚款的。”程显祖说。

“钱我给你,你只要别拉下就行!”女人说。

车上了京通快速路,那车子已经开到了一百二十公里以上。程显祖再次提醒那女人:“我追不上他,他的车太快。”

程显祖说的是实话,以一辆老掉牙的富康车,追一辆奔驰简直是开玩笑,女人还是一个劲儿地催促程显祖追。

“我是出租司机,不是刑警。”程显祖对这女人不管不顾的态度有些不满。

“尽量地跟!”女人好像没听出程显祖的不满。

虽然程显祖跟那辆车已经有了很大的距离,可是他还是能看见那辆车,二十多公里的京通快速很快就走到了头,就在程显祖在收费口缴费的时候,那辆车开出了收费口直接朝京哈高速开去。

好在这段通往京哈高速的路是一段引桥,还不是高速路,车很多,奔驰渐渐地慢了下来,下了引桥车转向朝南驶去,程显祖跟着它一会儿来到了一片新开发的小区。

到了小区内,车停了下来,从车里走下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他先抬头往楼上看了看,接着走进了单元门。

“你在这儿等着我。”女人说完飞快地下了车。

“哎,你交点儿押金。”程显祖不放心地说。

“押什么金?我一会儿还用你的车呢!”女人头也没回地走了。

程显祖坐在车里看着那女人进了楼门,心里想,这男人肯定是她老公,她这么风风火火的肯定有事,他联想起老黑、来庆,人怎么这么累?看这样子她不会不给自己车钱,只好等了,此时天快黑了!

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那女人从楼门里走了出来,后面还跟着那个男人。女人走得很快,仍然是那样气急败坏的样子,跟在后面的男人几次拉她的手都被她甩开。

“你听我跟你解释,这是个误会……”男人无可奈何地说。

“我不听,都让我抓了现行还误会呢!”女人说。

“她只是我们单位里的一个员工,她病了我来看看她,你看你想哪去了?一会儿我们单位还有其他人来呢。”

“那好,咱们就等,看看有没有其他人来。”女人站在那说。

“可我不敢肯定他们一定就来,他们说来的。”男人犹豫了起来。

“我明天就到你们单位里去,把这个狐狸精好好地抖搂抖搂,我看你这老脸往哪搁?”女人说。

“你到底要干吗?”这回轮到那男人气急败坏了。

“干吗?我就要把你们彻底搞臭,别让你人五人六儿的装什么老总!”女人坚决地说。

两个人你来我往地说着,程显祖有些着急,虽然他多等一会儿就多一份车钱,可是他实在是不爱看这样的几乎是闹剧的情景。

“那好吧,你去吧!我脚正不怕鞋歪,没见过这么不懂事的娘们儿!”男人说完了话朝自己的奔驰车走去。

奔驰掉了一下头,加大油门朝小区外驶去,女人上了程显祖的车。

“怎么着,还跟着他吗?”程显祖发动了车子说。

“还跟着他干吗?送我回去!”女人说。

程显祖无意地朝那男人进去的楼门的上面看了一眼,一扇窗子里露出了另一个女人的身影,她也在看着他们。

车又开回了女人原来上车的地方,她拉开车门下车就走。

“哎,您还没给车钱呢。”程显祖打开右侧的车窗说道。

女人回过头来从包里掏出二百块钱扔进了车窗,头也不回地走了。

看着女人的背影程显祖想着,什么人有什么人的难处,自己为车份儿着急,她这个急比自己也不在以下。

电话响了起来,是来庆打来的。

“二哥,你找我?”

“怎么还关了手机?”

“没电了,正充电呢。”

“知道老黑趴活儿的歌厅吗?”

“知道呀。”

“一会儿到那找我。”

“什么事呢?”

“到那你就知道了!”

程显祖来到歌厅的时候,来庆的车子早就停在了那,老黑还没有到。

看见程显祖来庆走下车来说:“二哥,这的活儿怎么样呢?”

“我就是拿这找齐儿,拿这打补丁。”程显祖说。

“你找我什么事呢?”来庆说。

“这些日子都干吗去了,我怎么连个电话都没你的?”

“我能干吗?跟你一样拉套呗。”来庆虽然说得漫不经心,可是表情不自然起来。

“你跟我说实话,你凭什么欠人家那么多的钱?”程显祖单刀直入地说。

“是不是四姐那娘们儿跟你说的?”来庆问。

“冤有头债有主,欠了钱你还想不让人说?”程显祖说。

来庆沉吟了半天没说话,一个劲儿地使劲抽烟。

“你是不是在外边赌?”程显祖问。

“有时候玩会儿。”来庆眼睛看着另外的地方说。

“咱们是哥们儿,有句话我不知道该说不该说。咱们是干什么的?武大郎玩夜猫子,什么人玩什么鸟。咱是开车的,一天累出屎来挣这俩钱儿,你玩儿得起吗?十赌九输,你这么大人连这个都不知道?你孩子大人指着什么吃饭?”

“我找她借钱也不是白借,她那饭馆要不是我帮她拉人,她能有今天这么火?”来庆替自己申辩道。

“帮人没错,可是帮了人就要价钱,让人拿着当祖宗,这叫什么帮人?谁还敢叫你帮?”

“我也不是不还她,前几天我还还了她五千呢。”来庆说。

“你挣钱都还了账,你一家子吃什么?我听说你还经常地不回家,四姐老说你跟娘们儿鬼混,有这事儿没有?”

“我心里头烦,你说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该乐就乐会儿,要不然死了都冤。”

“你乐了,你媳妇看不见你的钱,给你弄着孩子守着空屋子,她冤不冤呢?”

来庆听到这又不说话了,程显祖觉得反正是说了一回,不如就把这层窗户纸都捅破了。

“你跟那四姐是不是也有一腿?”

“你怎么知道?”来庆想不到程显祖会问到这个事。

“我眼睛也不是出气儿的,我怎么不知道?你要是跟她没关系,她为什么张嘴闭嘴就说你这个?”

“这娘们儿小心眼儿!”

“天下的娘们儿就没有不小心眼儿的,你要让你媳妇儿知道了,就不是小心眼儿的事儿了。”

程显祖又把刚才跟踪的事儿跟来庆说了一遍说:“你看见没有,这跟有钱没钱没关系,我今天看见这个我就想起你来了。对了,还有老黑,听说在这也有个相好的。我就纳闷儿了,你们还是不累,哪儿来的这么大的闲心?”

“这娘们儿这张破嘴,哪天我得好好地收拾收拾她。”来庆愤愤地说。

“你敢!”程显祖大声地说。

程显祖拿这说来庆他觉得有必要,来庆是自己的发小儿,两个人一起长大的,他说了来庆一定能够听。

“不成,没她这样的,到处传老婆舌头!”来庆不服气地说。

“我说你就得听,是不是借人家钱了,别丢人!”

来庆其实并不服气程显祖的劝导,他觉得二哥虽然岁数比自己大,可是他的社会经历没有自己多。用自己的话来说,他还是太嫩。

“二哥,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你开出租时间还是短。我刚开始的时候也是这样,一心想着车份儿,想着挣钱,想着孩子老婆。可这个活儿跟别的不一样,把咱们这些没权、没势、没有应付能力的老百姓,放在了社会的风口浪尖上。你每天碰见的事要是不干这行,你一辈子也许都碰不到,你就难免有想法了。”

“有想法怎么样?那想法要是不现实,我看想都不用想!”程显祖坚持着说。

“有句老话儿,好孩子谁往庙里送?看着人家吃喝玩乐活得有滋有味儿,再看看咱们,整个一个冤孙,别说坐车的给咱气受,就是警察看见咱们眼珠子也是红的,咱们都成了四等公民了,你心里能没怨气吗?可你冲谁撒去呢?只好就自个儿找乐了,为什么干咱们这行的喝酒耍钱玩女人的多呢,不是咱们天生的不争气,实在是因为没有了痛快的地方。”

“叫你这样说,你吃喝嫖赌还有理了?”

“再说了谁不这样呢?当官儿的大款们比咱们王道(北京话,厉害)多了,他们大把地花钱不带眨巴眼儿的,凭什么许他们不许咱们?”来庆越说越激动。

“那个咱们不管,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就先说你,你该了一屁股两肋的账你怎么还?你在外边拈花惹草怎么跟你老婆交代?叫她知道这不是娄子(北京话,祸的意思)吗?”

“我老婆早就知道了,正闹着跟我离婚呢!”来庆一脸无奈地说。

听来庆这么说,程显祖想起了来庆的老婆,那还是来庆结婚的时候见过。后来来庆搬了家就再也没见过面。在程显祖的印象里,她还是瘦弱腼腆的姑娘。

“我说什么来着?这就叫赔了夫人又折兵。”

“我也想开了,人不过就是这几年,痛快是一天,不痛快也是一天。二哥,甭看你现在是这个想法,干上三五年你就不是这样了。”看来,程显祖对来庆的规劝并没起多大的作用,他虽然感觉到自己的这片心意没被领情有些不满意,但是也没办法。

“二哥,我得走了,回家睡觉去了。”

“你不再等会儿捎个活儿走?”程显祖说。

“在这趴半宿挣仨瓜俩枣的?也就是老黑拿这当聚宝盆,对了二哥,他在这傍着一小姐你知道吧,别看他比咱们岁数大,老牛可就喜欢吃嫩草呢!”来庆一脸瞧不起地说。

“你丫挺的背后说我什么呢?”老黑什么时候站在了来庆的身后。

老黑的出现叫来庆不好意思起来,勉强撑着门面说:“我这不是跟我二哥夸黑哥老当益壮嘛。”

“你少跟我来这哩咯儿咙,背后嚼舌头根子,是爷们儿吗?”老黑一脸不高兴地说。

程显祖发现,单单就来庆的这些话还不至于招致老黑这样的反感,看来他今天心情不好。

来庆好像也看出了这点,急忙找着台阶说:“那你们哥儿俩先聊着,我走了。”说完钻进车里。

老黑看着来庆的背影说:“老鸹落在猪身上,看见别人黑看不见自个儿黑。”

“今儿来得晚了?”为了打破尴尬程显祖问道。

“这两天我就不顺,连着罚了两回款,刚来的路上车胎还扎了。”老黑点上烟说。

“这哪儿免得了呀,认倒霉就是了。”程显祖安慰道。

“听说你拉的那个小丫头片子要包你的车?”老黑问。

“跟我说过,我没应她,我这也没准儿,有工夫就过来趴会儿,还有不来的时候,应了人家就得盯档儿,不能耽误了,这不给自个儿拴上了?”程显祖说。

“干吗不应?你就跟她说,按月算,多一趟少一趟的就别计较,一千块钱!都是这个价码儿,加上拉点儿零头,一个月在这儿怎么也弄回一半儿车份儿来。”老黑说。

“刨去交这的五百块钱喜儿钱也不划算哪?”程显祖说了有点儿后悔,毕竟这是老黑给他找的活,自己这样说话有点儿不妥当。

“我给你说好了,就给三百块钱。”老黑说。

“那样儿合适吗?”

“我跟这儿熟,都是朋友什么合适不合适的?”老黑不在乎地说。

玻璃门里渐渐地有人出来要车了,车也一辆一辆地开走了。一个高个子的女人走了出来朝老黑喊道:“走吧,找你半天了!”看来是一脸的不乐意。

“走走。”老黑扔了烟头说。

看着老黑那顺从的样子,程显祖想到,这可能就是来庆说的那个人。程显祖想到,他开始也一定像现在自己一样只是包个车,包着包着就出了岔儿了。难道自己也能这样?程显祖想着有点儿可笑,可是心里不知道怎么着有点儿不是滋味。

正在想着,自己拉的那个小姐和一个胖子男人走了出来,胖子有了醉意,走路晃晃悠悠的,那小姐搀扶着他有说有笑地走到了程显祖跟前打开车门。两个人坐在后座上,小姐说:“大哥,先把他送到方庄小区再送我。”

程显祖开着车,一路上胖子不停地说着肉麻的话,程显祖无意地看了一眼后视镜,胖子正搂着她热情洋溢地亲着。也就在这同时,程显祖看到那小姐也正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她冲着程显祖做了个鬼脸。程显祖急忙把眼睛从后视镜移开,看着被灯光照成橘黄色的马路。

车到了方庄,胖子下车,大有依依不舍的意思,拉着那小姐的手说:“下次我再去的时候还找你。”

那小姐笑着说:“好,哥呀,来的时候提前给我打个电话,你不是有我的号码吗?”

胖子又说了几句没用的,一摇一晃地走了。小姐重新上了车坐在了副驾驶的座位上。

“大哥,寻思好了没?”小姐问道。

“寻思什么?”程显祖知道她问的是包车的事。

“我包你的车呀,多少钱?”

“我这个没准儿,不是常来,我怕耽误了你的事。”程显祖想到老黑已经答应了把给歌厅的回扣降到三百,算起来还是划算的,可是想到包车的人心里不踏实,所以嘴上还是推辞着。

“车有得是,我就寻思找个妥靠的,看着大哥实在,你要是不行我再找别人,你不用为难。”她摆着生意腔说。

“那好,一千块钱按月算,都是这个价钱。”程显祖下了决心答应了,不管怎么样,赚钱还是第一的。

“好,你痛快我就痛快,一千就一千,可有一样,我要是白天临时有点儿啥事你也得来。你别这么看着我,我不是老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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