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子聪这么说,子健知道他有些不高兴,不由得脸上也露出羞愧之色,他忙一拉作势要走的子聪说:“别,是我想多了,师兄真是该死,怎么能怀疑自己的师弟呢,走走走,我这就带你去看看。”
见到子健这样,子聪松了一口气,惺惺作态的还要拒绝。
子健把手一挥大咧咧地说:“都是自己家的兄弟没什么秘密。主要是你近些年来总太不太在家,否则说不定师父早就把它传给你了。走吧!”不由分说拉着他就往后院走去。
后院主要是有一个丹房和储藏室、厨房等等。
两人进了丹房,里面除了有一只大的丹炉外,两旁的架子上还摆放了一些瓷瓶、葫芦、书籍等等。只见子健很随意地从架子上取下一只葫芦往子聪手里一递说:“喏,这就是紫金葫芦。”
“这个就是?”子聪惊诧地望着手掌里这个巴掌大小的葫芦,它显然没有那天在叶小凡住所处见的那么光彩夺目。上面竟然还沾了不少的油腻。
子聪用一根手指在上面一抹后放在鼻子下面一闻,竟然有一股红烧猪蹄味?
子健闻言怒道:“小师弟!”
“来了。”子康边喊边一溜小跑了冲了进来。
“你是不是又拿紫金葫芦里的生机之炎去烧火了?”
面对大师兄的质问,子康讪讪一笑道:“这都瞒不过师兄,咳咳,昨天没找到打火机,近来丹炉又是停工,我就……”
“你用就用了,但又弄的满是油在上面,万一被师父看到怎么办!最最重要的是这几天明明都只是素菜,你这上面的猪蹄味是怎么回事?”大师兄很严肃地批评道。
听了二人的对话,子聪已经快要抓狂了,师弟竟然拿生机之炎来烧火做饭?而且这事情应该已经不是一次了。自己这不太回来的竟然错过了些什么呀。
“这几天一直吃素实在是受不了,所以就偷着烧了个猪蹄,大师兄,我发誓,我吃之前真的有想过给你留一块的。”子康的态度很真诚。
“哼,吃之前想着,吃上就忘了是吧,记住下不为例!”大师兄想装生气都装不像,他回头望了望子聪说:“看着没,就这么个东西,实在是用处不大。还没个打火机方便,看完了咱们就走吧,帮子康弄饭,晚上咱们喝一壶。”
子聪一笑,有些恋恋不舍地放下了紫金葫芦,却是死死地记住了它的位置,心里盘算着该如何下手。
三人说说笑笑去了厨房,子健虽然长得像厨子,但说起做菜却是瘦不拉叽的子康最拿手,子聪、子健随便在旁边说了会话,菜就烧好了。
晚上子聪特意去买了不少的好酒,虽然是比不上刘三峰的私人佳酿,但也是不错了。师徒三人在子聪的特意安排下都喝了不少,最后都是歪歪斜斜地被扶到卧房。
入夜,子聪见并无什么异常,一咬牙,径直向着丹房走去。出奇地顺利,不费吹灰之力就将紫金葫芦拿在了手中。他回身望了一眼前院,想起师父对自己的宠爱以及师兄弟与自己的情谊不禁有些犹豫,他生怕万一刘三峰等人突然去拿紫金葫芦要是发生不易而飞,自然就会想到是自己做的,想到这里,他取过旁边另一只形状大小差不多的葫芦,而后拿出一张变型符箓将它变幻的和紫金葫芦一般的样子,重新摆在了架子原处,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暗想如果自己的速度够快应该可以在为HENRY等人治好伤后再神不知鬼不觉地将真的紫金葫芦换回来。想到这里,他不再犹豫,一凝身快速地向外奔去。
子聪趁着夜色一口气回到了殷天敖的居所,这两个人好像从来没有动过一样,仍是一个在客厅的八仙桌前端坐着,而另一个则是揣着两只手像根枪一般站在那里。
一听到子聪进门的声音,MARCO先是第一个冲到了门口,急切地问道:“到手了吗?”
殷天敖也抬起眼皮,目光热切地望向他。
子聪一笑说:“放心,在这!”说完从怀里一掏,而殷天敖闻言早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椅子上蹦了起来,一把夺过了紫金葫芦。
这件宝物本是他与刘三峰的师父所有,所以说他本人并不陌生,捧着紫金葫芦的他有些激动之余,却有些疑惑,因为它实在是太脏了,他也顾不上别的,直接用大褂的一角当抹布擦了几下后,才停下手。
他狂喜地捧着紫金葫芦高声喊着:“哈哈,我终于是得到你了!”
MARCO见他的神色异常,不禁有些担心,上前迈了一步,殷天敖见状冷冷地哼了一声说:“你想干什么,退后呆着去!这是我派的宝物,即使放到你手里你也不能开启。”
听了这话,MARCO只能愤然地站在一旁,双好抱肩,目光阴沉地盯住殷天敖。
子聪见两人又有些僵持,只能陪着笑脸上前说:“师伯,您看这是真的紫金葫芦吧,不知道里面的生机之炎能不能治这三人呢?”
殷天敖的大三角眼瞪了他一眼牛哄哄地说:“难道我老人家会信口雌黄骗你这臭小子不成,具我所知,天下只有这生机之炎能克制融骨玄冰液,再加上我的独家手法,自然是治得了。”
“师伯事不宜迟,这些人也被制住有些时间了,若是再不解救,我怕……”
“哼,怕什么,这个我有数,不用你在这里瞎指挥。这些家伙都是皮糙肉厚的,没事!”
“是,师伯教训的对。是侄儿太心急了想一睹师伯的绝世神功,而且侄儿也是有私心,想着也正好让这些外域的魔头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异能法术。”子聪狡猾的要命,知道殷天敖这个人却是求他倒不见得有效,所以用拍马屁这一招。偏偏殷天敖就吃这一套,否则当年也不会将得意的蚀心碎骨符箓传给这个师侄了。
因此听了子聪的话,他是觉得浑身都舒坦的很,于是满意地一挥手说:“罢了,既然这样,就让你们好好见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