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薰知道如今的管家跟丁芬芳一个鼻孔出气,也懒得再问,心里嘀咕起来,丁芬芳是带着周芩出去玩了,还是跑去法国毁尸灭迹了?
说起来不得不提一下,上一世周芩进入杜家,改名为杜芩,可惜这一世没能进入杜家,虽然被郑家收了养女,但因为一些负面新闻被传的沸沸扬扬,她在郑家的地位很差,很不受郑家人待见,就连郑品德都是十分不喜欢她,王娇玉虽然没给她脸色看,但也没以前那么亲切了。
所以,根本没有提出让周芩改名的建议,这一世周芩不是杜芩,也不是郑芩,还用了她原来的名字,也就是说至少目前为止她并没有真正的成为郑家的一员。
虽然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但杜薰至少打了个小胜仗。
杜薰没再理会丁芬芳的动向,开始一心管起了公司的事情,那些鸽子巷的房子已经开始让她拿到了好处,拆迁政策和补助已经定了下来。
杜薰没有多留恋,吩咐周海拿了补助之后,就把拆迁分房卖出去,她知道以后涨的会更多的,但目前她需要钱,而且她有信心从其他途径赚更多钱回来。
因为鸽子巷拆迁的事情被炒的很热,拆迁后分分房也被不少人看好,甚至有炒房的人盯上了那里,所以最后房子都以不错的价格卖了出去。
与此同时,杜薰的旅游服务网站已经正式推出,连核心员工也已经招聘到岗,因为杜薰对此非常有信心,所以跟高管层都签了五年竞业协议,虽然会多掏一笔钱,但也保证了这些人不能随便跳槽,更不能带着网站的资料、客源跳槽。
与核心人员商议之下,网站被命名为畅旅网,寓意为帮你畅快自由的旅游。网站一应俱全,很快就运作了起来,电话销售人员开始给各个酒店打电话谈合作,而最高合作伙伴就是杜家的海愉酒店,海愉酒店给了畅旅网了非常劲爆的活动价,而畅旅网把海愉酒店放在了首页最醒目的位置进行推荐。
公司里没人知道杜薰是幕后的大老板,还以为她只是老板的女儿或者妹妹,更不知道她是海愉酒店老板的女儿,只以为海愉酒店这个大客户是杜薰找来的,都对她佩服不已,也促进了下面人的工作热情。
事情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杜薰每天都早出晚归,回家还要练习拳法,一转眼暑假都过去一大半了。
丁芬芳去度假了十来天就回来了,也没跟杜薰说什么,反正两人就是不咸不淡的,杜方昼依然在外地忙着新店的开业准备,偶尔回魔都处理些事情,待一两天就离开。期间杜方昼知道了杜薰买鸽子巷的房子赚了一大笔,对她是赞不绝口,骄傲的说:“我女儿眼光辣的很,比我当年要强!”
杜薰有些不好意思,她这是沾了重生的光,哪里是真的眼光独到啊。
就在一切都还顺利的时候,海愉酒店突然发生了大事,有客人在酒店房间丢了贵重物品!
因为杜方昼不在,杜薰第一时间赶去处理情况,对方是一名三十岁左右的南方商人,略微有些发福,从登记资料来看,他叫丁兆龙,已经入住了两天。
海愉是五星级酒店,不管是服务员还是打扫卫生的宝洁阿姨都是精挑细选,面对客人都有一定的礼仪规范,打扫卫生时不会随意动客人的东西,即便要挪动也是轻拿轻放,偷走人家的东西这种事情绝对不该在海愉发生,如果传出去海愉的声誉就要毁了。
这时候一些商人做生意喜欢带着大量的现金,住五星级酒店不仅仅因为酒店环境、服务的到位,更因为酒店的安全性,可如果连财务的安全都保证不了,谁还敢来海愉?
也不怪酒店经理刘峰超急着给杜薰打电话了。
“刘叔叔,通知我爸了吗?”刘峰超跟了杜方昼多年,也是看着杜薰长大的,所以杜薰一直喊他刘叔叔。
“通知了,不过老爷说那边马上要开业赶不回来,让小姐你全权处理。”刘峰超不是不相信杜薰的能力,只是这种事情确实棘手,他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客人具体丢失了什么财物,他有什么要求吗?”杜薰直接问道。
“说是一枚用来求婚的戒指,而且是祖传下来的,所以他说给我们两天时间,如果找不到他就不能顾忌情面,要报警了。”刘峰超叹了口气,“报警就要被传出去,酒店的声誉就毁了。”
杜薰没时间感慨,说:“把这两天所以靠近丁兆龙房间的工作人员资料都给我找来,还有这两天走廊里靠近丁兆龙房间那部摄像机的录像,我先去安抚客人。”
刘峰超见杜薰有条不紊的安排起来,心里突然好像多了主心骨一样,也缓过劲来没那么紧张了。
杜薰去见了丢戒指的客人丁兆龙,她礼貌的自我介绍,然后朝对方鞠了九十度的躬,说:“丁先生,我不想做过多的解释,只想对你说句对不起,是我们的疏漏给你造成了这么大的麻烦。我一定保证在两日之内找到您的戒指,并且您此次在酒店的费用全免,入住多久都行,并且我可以向您保证,您会成为我们的钻石VIP客人,日后入住费用一律五折,并且可以优先预订总统套房。”
丁兆龙是个南方生意人,他习惯了以生意为先,并且性格不会太冲动,见杜薰认错的态度诚恳,毕竟给了十分丰厚的好处,心里的气也消了一些。
不过他并不想立即给杜薰好脸色看,“你们酒店不安全,我以后也不敢住了,给那些好处都是虚的,赶快把我的祖传戒指找回来才是关键!”
“您说的是,可以跟我详细描绘下你那枚戒指的样子吗?或者你来说我来画?”杜薰说道,知道具体的样子更好找一些。
“不用那么麻烦,我找找看。”他说着拿出手机翻找起来,没多久翻出了一张照片给杜薰看。
杜薰一看忍不住吸了口冷气,也难怪人家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