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渐渐拉下,夜晚的京城被四周建筑物的霓虹灯点亮着,整个城市每个角落都充斥着繁华的景象,属于京城的夜的繁华才刚刚开始。
在一栋不奢华,却不单调的小区里,肖破虏站在楚天歌安置在京城的家里,看着窗外霓虹灯闪烁,内心有些惆怅。中午的时候,自己不是没有看到欧阳若兰如颓废一般坐在地上,相反他也难过了一下,不过他始终觉得自己和欧阳若兰之间没有交集,或许他和杜纪连在一起才是真正的何时。
不知站了多久,直到楚天歌走到身边,肖破虏依旧没有察觉。后者捅了捅肖破虏,主动递给肖破虏一支中华香烟,后者猥琐的笑了一下,道:“曾经高中的时候你最期待着我能够从口袋里掏出中华香烟,现在把烟掏出来给你,你居然还不屑一顾了。”
肖破虏接过楚天歌递来的香烟,放在鼻子处闻了闻,随后把香烟含在嘴里,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一个廉价的打火机,点燃香烟之后,肖破虏如烟鬼一样,很贪婪的吸了一大口的香烟,随后从嘴里吐出浓浓的烟雾。
“中华到底就是中华比大前门好抽多了,可是味道却淡了点。”肖破虏把香烟放在之间,低头看了看烟嘴处的商标,有些自嘲的笑了起来。
以肖破虏如今的身价,哪怕就是上千元一包的香烟他也抽的起。只是人就喜欢恋旧,或者说一旦一种东西习惯了,很难去改变什么,像肖破虏习惯了大前门的烟味,抽其他的香烟,哪怕就是新闻上常说的天价香烟,对肖破虏而言都不如大前门来的惬意。
肖破虏此刻故意掩盖自己内心那种小小的失落,见自己好兄弟如此,楚天歌提议道:“喝点酒怎么样?”
肖破虏点了点头,楚天歌变戏法似的搬出一整箱的啤酒,两个大男人坐在客厅的木地板上,看着窗外,手里拿着皮拉罐装的啤酒,好不惬意,好不潇洒,只是这两个大男人内心的想法完全不一样。
欧阳若兰的存在对于肖破虏而言是一种无形的感觉,当这个女人挽起别的男人的胳膊时,肖破虏心里会生起一种异样的感觉。是吃醋吗?肖破虏不懂什么是吃醋,毕竟从正式谈恋爱开始,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对肖破虏如此过。
欧阳若兰算是第一个,也算是肖破虏从来没有承认过对方是他的女人。
当初在广州,肖破虏昏迷之前听到欧阳若兰说的话,当时知道自己离死很近,没有办法给这个女人什么话,而如今,肖破虏依旧没办法给这个女人任何承诺,欠女人太多了,肖破虏不想做一个忘恩负义的男人。
很快,客厅地板上多了十几个空瓶子的易拉罐,而这个时候,楚天歌主动把胳膊搭在肖破虏的肩膀上,笑着问道:“破虏欧阳若兰在南方可是一个出了名的商界女强人,我看你这么纠结,你还不如把他收了。中午的时候能够看得出来,这个女人很喜欢你,否则他不会颓废一样的坐在地上,凭我的感觉,我知道那个女人在哭。”
欧阳若兰哭了吗?
听完楚天歌的话后,肖破虏明显愣了一下,有些茫然的看着楚天歌,问道:“你怎么肯定欧阳若兰在哭?”
“我勒个去也不看看哥是谁,号称南方无敌情圣的存在,女人什么想法难道我还不知道吗?”
确实,对待女人这方面上,楚天歌确实是一个老手,可就算如此,肖破虏还是不能按照楚天歌说的,把欧阳若兰这个女人收了。对不起方晴,对不起米歇尔。身边女人已经有两个了,肖破虏可不想自己最后因为女人而惹到一身麻烦。
“还是算了你楚大少当然希望女人越多越好,但是我肖破虏只是一个平凡人,我以前希望找一个老实本分的女人过一辈子,结果我身边出现了两个女人。一个女人为我丢掉了孩子,另外一个女人却每天在为我担惊受怕。”
或许是喝的有些微醉,肖破虏说话语无伦次。
“切欧阳若兰这个娘们要身材有身材,要有,要胸脯有胸脯,算的上是极品女人了,你确实该收。要不然哥们我瞧不起你,极品女人你不要,你真的是暴殄天物啊。”
或许两个人都罪了,说话完全都是语无伦次,只是楚天歌稍微好一点,只要是和肖破虏在一起,楚天歌什么话都能说,什么话题都敢挑明,更能够和肖破虏肆无忌惮的开起玩笑。
肖破虏从自己裤子口袋里摸出一根大前门香烟,依旧还是那个廉价的打火机点燃香烟,深深的吸了一口香烟,肖破虏缓缓的站了起来,双手扶在窗台上,整个人从高出看向远方,眼眸里的深邃很浓,没有人能够想明白肖破虏此刻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
忽然,肖破虏目光变的非常寒冷,扭头看着楚天歌,道:“沐林峰打的你哪边脸?”
“左脸。”
楚天歌不解肖破虏为何如此询问,下意识脱口而出,等到他话说出口了,微醉的酒意突然清醒,好像明白肖破虏下一刻要做什么了。
“破虏你可别乱来啊。沐林峰是什么人,我想你比我更加清楚,如果你动了他,等于是在向沐家宣战。我挨了一巴掌倒没多大关系,可别因为我挨了这一巴掌就把你努力打下的基业全部毁了。”
楚天歌连忙开口,生怕肖破虏做出傻事的他现在特别担心肖破虏。
一双拳头不轻不重的打在楚天歌的肩膀上,肖破虏笑了,嘴巴咧开,笑的很邪恶:“放心我是打不死的小强。基业毁了,大不了我重头再来。但是欺负我的兄弟,不管他是谁,我要他死他必须死,我要他活他必须活,就算是阎王老子也管不了我。”
这一刻,肖破虏霸气外露。
“你准备怎么做?”
楚天歌自然明白肖破虏的想法,当初是自己打电话给肖破虏的,结果因为自己老子一个电话,楚天歌顿时明白自己请君入瓮完全是多余的,相反会给肖破虏带来一系列的麻烦,想到后果,楚天歌额头不禁冒出冷汗。
自己好兄弟以命打下来的基业,如果毁在自己一个电话之中,自己又该如何向自己好兄弟交代?
“不怎么做他打了你的左脸,我自然要帮你把他左脸打一下。同样的,我来京城并非贸然进京,同样的我也要向沐家宣战,毕竟我进京了,我想看看沐家究竟会对我这个所谓的杂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肖破虏眼神一冷,目光很阴森的感觉。再次抽了一大口香烟,肖破虏再次缓缓开口:“如果沐家真的敢动大不了我和他同归于尽。目前我手里的筹码足够抗衡沐家,抛去国家这个大机器,沐家我根本不放在眼里。”
是啊,如果没有国家存在,沐家确实在肖破虏眼里连根毛都不算。可肖破虏也有他的对策,杀鸡儆猴,既然沐林峰动了楚天歌,为了给沐家敲警钟,肖破虏决定首当其冲拿沐林峰当第一个要对付的目标。
“我要打断沐林峰的两条腿当是我进京之后送给沐家的一份大礼吧!”
肖破虏凝视窗外,伸手打开窗户,一阵晚风袭来。肖破虏曲指一弹,手里的香烟划出一道漂亮的抛物线落在远方,冷漠而有冷淡的声音缓缓从嘴里说了出来。
楚天歌听完肖破虏的话后,整个人陷入一副石化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