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狐媚子!一天不勾.引老子你丫会死啊?
面对玉姐儿这一声娇媚无比的轻啐,苏星寒心中愤愤不平的批判着。一双眼睛带着几分笑意,上下打量着玉姐儿那微羞的玉面,心中又是忍不住一阵气愤,暗道,这狐媚子,当真是天生的媚骨。光是这一句话,险些让老子宽衣解带,贞洁不保!看来以后要跟这狐媚子多亲近亲近,哪天若是失了贞节,倒也是一桩美事儿。
苏星寒心中坏坏的想着,嘴角的笑容越发的邪恶。玉姐儿见状,更是羞涩难当。
若说小蝶的妩媚是青涩中带着妩媚,那这玉姐儿则已经媚到骨子里去,一颦一笑,都让人有些难以自持。这姑娘,要是放到邪恶组织里去,绝对是当镇教妖女的不二人选。光是一笑,也不知会有多少的男人甘愿为她生为她死!
真是妖女!不行,老子要把这妖女收了,省的她祸国殃民,损我武朝这大好的江山。唉,为何我这般高尚?若我是个女子,只怕我都被自己这般伟大的情.操感动到以身相许。苏星寒邪邪的想着。
苏星寒只顾自恋了,却全然忘了眼前这玉姐儿了。玉姐儿面色娇红,微微臻首,却也不知道心里是在想些什么东西。玉姐儿的面颊越发的绯红,好似那秋天里红透的红苹果,美丽无比。半晌,玉姐儿忍受不住这厮赤.裸.裸的目光,美目含羞带怒的白了一眼苏星寒,娇嗔道:“苏先生,你这么看着奴家,奴家可有点不甚舒服呢!”
“啊?什么?不舒服?”苏星寒闻言,恍然大悟,急忙上前,一把握住玉姐儿那雪白娇嫩的柔荑,一脸关切的问道:“玉姐儿这是怎么了?莫不是生病了?咦?玉姐儿的玉面为何如此绯红?莫非是发烧了?不怕不怕,好在苏某学识渊博,对医道略有涉猎。来,玉姐儿莫要乱动,让苏某好好为玉姐儿检查一下身子。”说着,苏星寒的手着实不老实的在玉姐儿这单薄瘦弱的身子上胡乱的摸着。
苏星寒经验老道,对女人的生理状况极为了解,手每过一处,玉姐儿的身子便不由自主的簌簌乱颤。再者这玉姐儿虽为风尘女子,但自幼因长相出众,被人伢子卖进这妙玉坊之后,便被老.鸨.子视若重点培养起来。琴棋书画,无所不学。
直至养到二八年华,方被老.鸨.子放到这妙玉坊来。是故这玉姐儿虽身处风尘,但却也算得上是出淤泥而不染。这身子尚未被男子触碰过,此番被苏星寒如此挑.逗,这未经调.教的处子之身,又如何能抵挡?
不一会儿,那通红的俏脸,俨然成了大红苹果,煞是好看。这红色直接染了那雪白修长的鹅颈,绯红一片,更是美丽。呼吸微微粗重些许,一颗芳心却似那小猫抓的,又痒又难受,备受煎熬。
“苏先生,切莫如此胡来!”玉姐儿娇呼道,脸上的神情格外复杂,却不知是怒还是羞。
苏星寒却像是什么都不懂的呆子,见玉姐儿那玉面越发的通红,脸上的神情更是焦灼,急切道:“玉姐儿莫要乱动,你这情况却是越来越严重了,让苏某好生为玉姐儿检查一番身子。”
玉姐儿被苏星寒这番作弄,心中有苦难言,秀口微张,却又被苏星寒抢了白,道:“玉姐儿莫不是不放心苏某的为人嘛?若是这般,苏某可就要伤心了。且不说此刻你我的身份乃患者与医者的关系,这自古以来便有患不避医的说法。再者,我苏某在临安城可是有口皆碑,拾金不昧,与朋友交而有信,重情义,讲信用。虽生的风.流倜傥,又年少多金,才华横溢,也不知有多少的大家闺秀,小家碧玉觊觎我的美貌与才华,对我明送了不知多少的秋天的菠菜。但我苏某却不因此放荡不羁,一直洁身自好,保持着自己的童男之身。”
苏星寒一点儿都不要脸的对自己进行一番狠命的自我夸耀,让有些意.乱.神.迷的玉姐儿忍不住娇笑两声,轻啐道:“你这坏人,嘴里却是没一句正形!”。玉姐儿被苏星寒挑.逗的本就七荤八素,这么一笑,却又不知有多么的勾.摄人心。
苏星寒看得一阵痴迷,手上的动作更加放.浪,玉姐儿更是不堪,连连讨饶。但面对如此美妙的人儿,来到这个世界已经禁欲三个月的苏星寒又怎么肯轻易罢手?虽然知道这块肥肉暂时还不能吃进嘴里,但苏星寒却不介意在还没吃到之前,狠狠的过个手瘾。
“苏先生,莫要在戏弄奴家了!要是苏先生再这般,奴家可就.......”被苏星寒这么一番挑.逗,玉姐儿似乎真的生气了,俏脸通红,一双眼睛虽是美丽,但却少了几分妩媚。
见好就收,苏星寒可是一个十分知趣儿的人。虽然大手停止了对玉姐儿的挑.逗,但苏星寒嘴上却还是装作委屈的说道:“玉姐儿这话是何意?莫非以为苏某也似那些成日只知对玉姐儿献殷勤,翘首以期能感动玉姐儿的芳心,好做玉姐儿那入幕之宾?若玉姐儿真是这般想,那苏某可就真的失望了!”
苏星寒先前的语气还透着几分幽怨,而此刻却越说越怒,好似真的是受了多大冤枉一般。苏星寒已经完全入戏了,说着,一甩衣袖,道:“罢罢罢!道不同,不相与谋!”说着,脸上带着几分决然的惨笑,微微摇头,转身欲走。
见苏星寒真的要走了,玉姐儿却是愣了。她怎么也想不到,前一刻还如此厚颜无耻挑.逗自己的恶人,转眼间就恼羞成怒,摆出一副割袍断义的样子。这一愣神之际,苏星寒却已经走了好几步。
“苏先生,莫走!”玉姐儿急忙上前,小手拽着苏星寒的衣袖。
好险!苏星寒心中松了一口气,背对着玉姐儿的脸上露出一抹奸诈的笑容,心中暗道,我还真当你这小.妞.儿真的这般狠心,舍得让老子就这么离开呢!
脸上的奸笑一闪而过,苏星寒面色微寒,转过脸,漠然道:“玉姐儿这是作甚?既然玉姐儿不相信我苏某,那我苏某又何必多留?呵,这人与人相处,若是没了信任,那又有多少趣味?我与玉姐儿相识虽不算长,交浅言深,对玉姐儿恨不能引为知己。但奈何天意弄人,我与玉姐儿却终究是有缘无份!罢罢罢!玉姐儿且让苏某就此离去吧,这缘分之事莫要强求。”
苏星寒这番话说的情真意切,玉姐儿自幼学习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虽对男女之事极为擅长,但也只是个理论派,实战操作却一点儿没有经验。且这个时代的女子,本就温柔贤良,感.性多情,玉姐儿骨子里所接受的教育,却也离不开这些。
苏星寒这番话一出口,玉姐儿便感觉心中的某根弦彻底被触动了。又见苏星寒去意决然,顿时忍不住心中的伤心与悲怆,泪珠儿似断了线的珠子,簌簌落地。
玉姐儿哭的梨花带雨,泪眼婆娑的望着苏星寒,凄然道:“苏先生,先前是奴家错怪了先生,先生莫要与我一般见识。苏先生,莫要离开奴家可好?莫不是.......莫不是先生嫌弃玉儿出身风尘,脏了身子?”
“唉!”听见玉姐儿这话,苏星寒心中幽然一叹,暗道自己这般戏耍这样的一个女子,手段是不是未免有些低劣与卑鄙了些?不过旋即,苏星寒又一叹气,暗自批判道,苏星寒,你这心啊,还真是太软!见得女人脱,为何就见不得女人哭了?不好不好!
心中胡思乱想一番,苏星寒又道:“玉姐儿莫要这般说,若玉姐儿再这般说,不仅仅是对玉姐儿自己的侮辱,更是对苏某的侮辱。没错,玉姐儿确实出身风尘,可这又如何?我知道玉姐儿委身于此非玉姐儿之错,乃是时代之错。玉姐儿虽身处烟花之地,但却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光是这份气节,我苏某便早已心有佩服。”
苏星寒来自后世,这见解与这个时代的人自然是大相径庭。玉姐儿听了苏先生这般话,虽感惊世骇俗,但却觉无比舒心。光是这番话,这份真情,却是不知比那些自诩风.流的才子,强了多少倍。一时间,玉姐儿愣了神,也忘记了哭泣,梨花带雨的星眸却闪烁着某种浓情蜜意。
他无比真诚的说着,旋即又笑着道:“玉姐儿,若要论出身,玉姐儿可曾嫌弃过苏某的出身?”
玉姐儿一愣,慌忙道:“苏先生这话折煞玉儿了,玉儿本就是一文不值的风尘女子,这般说自无不可。可苏先生却不同。想苏先生这三个字,在临安城便是神奇的代名词。且不说先生那迥乎不同的说书方式,光是香满楼的松花蛋,还有那轰动临安城的拍卖会,先生非常人,所做的每一件事,又非常人所能比拟的。便是借玉儿几个胆子,玉儿又怎敢嫌弃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