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对王府不利,玉儿一定看好世子哪里都不要去,”赵立诚看着床上睡的正香的世子,慌忙把衣服穿上。
“王爷你不要出去,”一听说有人对王府不利,代玉儿拉着赵立诚的手就不让离开。
“没事,本王去去就来,”晚上有客人来他没有不见的理由。
“王爷,”代玉儿的手悬在半空中,男人却已离开了房间。
“王爷,”刚出门阿七已经在门外候着。
“什么情况?”赵立诚急切的问着。
“发现两拨人从后门进了王府,”啊七把知道的情况汇报了一下。
“两拨人?”赵立诚手中紧紧的握着宝刀,眼中竟是阴狠,只要落在他的手里就别怪他心狠,
“王爷放心,啊七都已经准备好,就等王爷收网了,”他们王府可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机关暗器虽然算不上厉害,但在他们不查之下拿下他们还是有可能的。
“收网,”赵立诚阴寒着眸子狠狠的道。
大晚上他可没那个心情和他们耗,再说被禁足正烦着呢?
“是,王爷,”一切都在他们的掌握中。
“就那里了,要小心暗器,”白妙指了指前面的房子,就让那些人跟到那里吧。
“嗯,”幻影点点头,小的暗器是难不倒她的,毕竟在江湖上混了不少的年。
“跳,”白妙芙在前面一脚把门给踢开,冲幻影大喊了一声就朝窗户飞去。
“啊,啊啊——”他们刚跳出去,身后就传来几声惨叫。
“呵呵呵,也不过如此?”赵立诚笑着走了进来。
“王爷,王爷,”被挂在梁上的一人艰难的喊着。
“兔子,虎子——”啊七不由的喊着,怎么会是他们呢?忙活了半天抓的竟然是自己的人。
“贤王妃在府里,”那人被放下来,环视着屋内见窗户是开的,这才知道自己中计了,跟踪被发现了。
“贤王妃?”赵立诚立刻拔出刀,她的本事大着呢?唯有不主意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保护好王爷,”啊七也拔出了刀站在赵立诚的前面,随时为他家王爷挨刀子。
“是,”几人慌忙把赵立诚当挡在了后面。
“呵呵呵呵,”屋外突然传来阴森森的笑声。
“谁,谁?”那些人都举着刀高声的问着。
“啪,啪,”门窗突然自动关上,那笑声突然停止。
“本王知道是你,不要再装神弄鬼了”赵立诚仗着人多这才高喊道。
“呵呵,本妃在这里,”白妙芙正正的坐在正位之上,幻影却规矩的立在一旁。
“王妃深夜来王府所为何事?”赵立诚走到前询问的眼神盯着她,不会她也认为宝藏在他手里吧。
“把这个蠢货送回王府,”白妙芙指着他身后的几人,如果不是他挑事在先,她也不会放着觉不睡来他的王府。
“——”那几人看着白妙芙张了张嘴,低着头立在一旁,技不如人只有被人嘲笑的份。
“谢了!”赵立诚瞥了他们几人一眼,看样他们的跟踪失败了。
“本妃不需要人保护,还请周王以后不要派人在暗中保护了,”白妙芙一脸的不屑,跟踪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只有他做的出来。
“王妃的本领高强,周王的手下都是泛泛之辈也保护了王妃,”赵立诚一脸的讽刺,不就是武功比他们高些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顺便告诉周王一声,暗中保护贤王爷的人已经回不来了,如果下次再被本妃发现,人头一律挂在周王府的门外,”白妙芙说完大踏步的朝门外走去。
那些人一听都不由的打了个冷战,这王妃是不是太狠了,还好这次他们是跟踪的她,不然他们也要和那些人一样都死翘翘了。
“啊,”待白妙离开,赵立诚的身子也不由的朝后退了退,那些可都是他亲手挑出来的高手,就这样白白的牺牲了。
“王爷,”啊七在后面扶住赵立诚。
“不知周王爷这次可知道怕?”幻影一脸得意的看着她主人,跟着这个新主人比跟着那个老主人还要有意思。
“会,但时间不会太久,”赵立诚自认为自己比较聪明,少不了耍些小聪明,这也是皇上最为不喜欢的地方,不然皇上也不会立他为太子。
出去活动了一圈,觉倒很好睡,白妙芙回到房间朝床上一趟就呼呼大睡。
“王爷你怎么了?”代玉儿见赵立诚像是没了魂走了进来,这才走下床去问。
“没,没事,”赵立诚坐在桌子前,一脸无神的望着某处,为何他处处都败给那个女人呢?
“王爷,床上躺着吧,”代玉儿搀扶着赵立诚朝床前走去。
赵立诚闹孬闹脑中一片恐怕的躺在床上,每次见着那个女人都会让他感到自卑。
“安王在这里还乖吧?”已经很晚了玉阳帝挽着惠妃来到赵立胜的床前。
“安王很怪,皇上就放心吧,”看着赵立胜已经熟睡,惠妃来到近前像个慈母用手轻轻的拂过他的小脸。
“惠妃辛苦了,”见赵立胜睡的如此香甜,玉阳帝倒欣慰了不少,还是是无辜的,尽管皇上烦了如此的罪,安王毕竟是他的亲骨肉。
“臣妾应该的,再说安王跟臣妾很有缘,”看着赵立胜惠妃脸上不由的绽放着幸福府的笑容,但心底还又一丝的哀怨,如果这个是她的皇儿就好了。
“以后安王都在惠妃这了,”玉阳帝看着惠妃淡淡一笑,只要她能真心疼爱安王,不是亲母亲又如何。
“谢,皇上,”惠妃一听慌忙下跪谢恩,安王虽不是亲生,但这段时间的相处,他们已经有了母子一般的感情。
“快起身爱妃,”玉阳帝高兴的弯下身搀扶惠妃。
“谢皇上,”惠妃一脸感激看着玉阳帝娇滴滴的说着。
“秦某真是今天真是有幸子在这酒楼碰见?”秦谨瑜在一旁坐下,似笑非笑的看着美人。
“能见到秦驸马也是本妃的福分,”白妙芙眼睛微眯淡淡一笑,他们能在这里见面视乎不是什么巧合,恐怕有人已经蓄谋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