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翠红院和以往一样,灯火通明,欢声一片。老鸨按以往争着大巴的银子,某些人也都按着之前的计划顺利进行着。
“侯爷,”胡博满脸带着洋溢的笑容,冲白晋鹏竖起一个拇指,某人已经喝下他们特意准备的强悍水。
“回去,”白晋鹏淡淡一笑,轻轻的捋了下胡须,眼中带着复杂的情绪,尽管明天会有那样爆炸的新闻,那就是北燕的大将军****被累死,这样不光不能怀疑到他的身上,并且还给北燕国一个羞辱,看是两全其美的事情,但他就是高兴不起来。也许对于这样的男人,他应该手刃才够痛快。
“如何?”秦瑾瑜可是一直没睡,坐在书房等着消息。
“两个人睡的像死猪,恐怕不到明天中午都不会醒,”他可是朝里面吹了不少的谜烟,秦英看那人就不爽,当时恨不得朝里面吹些毒气,让他永远的醒不来。
“休息吧,”秦瑾瑜揉了揉眼睛,不知不觉已经为那两个可恶的人忙活到了未时,真是好困呀。
“今天本王带殿下和大将军到京城最大最好的如意酒楼喝酒去,”赵立诚一脸笑嘻嘻的走进来。
“好,”哈什太子高兴的答应了,来京城也有些日子了,本打算回北燕,可他的舅舅偏说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没处理,等处理完了立刻回去,他也只好在东秦多待几日了。
“大将军昨晚出去还没回来呢,”一个卫士胆怯的走上前禀报。
“算了,”哈什一听,不耐的朝那人挥了挥手,他这个舅舅什么都好,就是见了美人走不动,他的母妃也经常劝说,但他就是不听。在北燕就算了,到东秦也是一个样子。
“大将军昨晚是不是喝花酒去了?”赵立诚看着哈什太子是一脸的坏笑,哈尔达可好色,他可是早有耳闻。
“唉”一提这事情,哈什不由的长长的叹了口气,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男人吗?”赵立诚微微带笑,手搭在哈什的肩上,一起朝门外走去,这些日子的相处,他们就像亲兄弟。
“来人?”哈尔达可也不知睡了多久,感觉头有些沉,慌忙睁开眼,模糊的看见柳娘合身躺在他一旁,而他也是一身穿戴整齐。
“将军,”听到他的喊声,一个卫士快速的推门而进。
“何时了?”哈尔达可不耐的问。
“午时,”那个卫士低声回答。
“回去,”哈尔达可说着就朝床下走去,却发现杯子落在床边,他看了看床上正熟睡的柳娘,眼前不由的一亮,他们昨晚其实什么都没做,他好像那水也没喝。
“将举怎么了?”那卫士视乎发现他家将军眼中的诧异,这才大胆的询问。
“昨晚可有什么异常?”哈尔达可说着,眼睛不停的环视着房子的每个角落,看样他昨晚被人算计了,想着不由的看向床上的那个人,莫非是她不想跟他上床,转念一想不应该呀,她就是再美也是个婊子,陪什么男都一样,只要银子够多就行。
“没有?”那卫士听后不停的摇头,他可是一直守在门外,连个眼都敢眨。
“啊!”走到窗前捡起还没燃烧完的谜烟,心中的迷惑终于解了,看来他是真被人给算计了。
“将,将军,”那卫士立马支支吾吾了,他可是一直守着,可没看到有人靠近,这谜烟到底从何而来。
“回去吧,”哈尔达可没怪罪那士兵,要是有人想算计他,不是他一个士兵能阻止的了的。
“嗯”那士兵点头答应小心的跟在身后。
他此时才走出去,却不知外面有些人正在为他着急。
“芙儿怎么了,是饭菜不合口,还是哪里不舒服?”看着小人儿半天才吃下一口饭,一旁的赵立轩甚是担心,是不是最近太操劳了,他现在不光经常到酒店去,还要看着那几个粮店的的生意,就是男人都会很累,何况他还是个女流之辈。
“没,没,”白妙芙慌忙摇头,这才从思绪走醒来,她及不是不舒服,也不是饭菜不合口,而是为他那两个不省事的老爹担心,他并不是关心他们,而是不想因为他们连累到别人。尽管她相信秦瑾瑜会把那事情处理好,但是她还是有些担心,毕竟那个大色鬼昨晚进去了,到现在也没人报,他从那里走出来,也没有他任何的消息。
“侯爷?”他们坐在对面的酒楼的二楼用膳,可以清楚的观看翠红院的进出的人,不过他们白天不营业,当哈尔达可带着一个卫士从翠红院里刚走出来,胡博就像看鬼似的看着哈尔达可。
“啊!”这时白晋鹏也看的清楚,见那人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夹着菜的筷子不知何时滑落在地,整个人完全给惊呆了,为何这几年做什么事情,看起来都是万无一失,到后来都是输的一塌糊涂。
“侯爷接下来怎么办?”胡博也像个泄气的皮球,准备了那么久,到头来竟然是这般景象,说实话他的内心也接受不了。
“该怎么办?”白晋鹏眼中无神的望着窗外,还能怎么办,已经失败了,只能按兵不动。
“在下去去就来?”胡博不甘的走了出去,他要亲自问问柳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嗯”白晋鹏没精打采的朝他挥挥手,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柳娘呢?”胡博进门见那老鸨,一手提起她劈头盖脸的就问,他们为了这个事情,在这里可没少花银子。
“柳娘,柳娘还在睡觉,”老鸨被他这一提身子都在发抖,慌忙指着柳娘正在休息的卧室。
“哼,”胡博狠狠的把那老鸨摔到一边,愤怒的眼神直视着那个房间,他倒看看柳娘有何说词。
“爷,柳娘累了一夜了,你就让她多休息一会吧,”老鸨爬起来就朝这房里赶来,她可是等着柳娘休息好,晚上好有精力帮她多赚些银子呢。
“把她喊起来?”胡博一脸的严肃看着老鸨,接着一脸责备的转向床上的柳娘,事情搞砸了还有心思睡的这般香,看样他根本没把他家侯爷的事情放在心上。
“柳娘,柳娘——”老鸨来到床前,推着柳娘唤了几声,也没见她有任何的反应。
“让开,”胡博端起桌子上的杯子,冲着老鸨厉声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