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儿世子和郡主一定要好好的照顾,”蓝妃看着她们是一脸的不满,她在宫里可是听说,她这个儿子最近迷恋侧妃,对王妃是不管不问。
“辉儿知道了,”他不是不关心自己的骨肉,只是不想看到那张苦瓜脸。
“王妃在侯府是你的姐姐,在王府也是你的姐姐,你要帮着照顾才是?”蓝妃淡淡看去,这个侧王妃看着还比较清纯,但她的眼神里却透漏着一股傲骨,让人难以琢磨。
“儿媳谨记母妃的教诲,”白雨竹恭敬的听着蓝妃的教诲,在这个时候必须给眼前的婆婆留下好的印象,也许以后她能把她扶正。
“本宫可不会显皇孙多呀?”蓝妃站起身淡淡的看了他们一眼,径直的朝厅外走去,她的儿媳不光贤德更能多生世子,最好能像王妃那样,一次生俩。
“王爷,”跪送蓝妃离开,白雨竹站起身拉着赵立辉的手深情的注视着他,他们是不是也该要个世子了。
“竹儿,辛苦的差事还是让那个蠢女人做吧,”他可不想让她这个美人怀孕,不然他们就不能天天的快活了。
“王爷,难道就不想跟妾身生孩子吗?”白雨竹嘟囔着小嘴,显然她想要一个孩子,女人结婚没有孩子,那是多大的忌讳,再说一旦老了也没个依靠。
“生,生生,我的美人别生气了,”赵立辉色迷迷的盯着白雨竹,用手托住她的下巴,接着抱着朝内间走去。
对于赵立辉的不管不问,白孤晴没有任何的说词,也许她真的累了,在侯府的时候就开始抢,倒头来不也是落个这番景象吗?也许她现在已经想明白了,对那些虚的东西已经不再在感兴趣,现在她只想好好的把两个孩子养大成人。
“夫君,你还是到妹妹房里去吧,”毕竟她将要临盆,也不能同方,与其占着他不放,还不如大方的让给别人。
“不去,夫君就在这里陪着芙儿,”赵立轩就像个孩子似的在撒着娇,小人儿就要临盆了,他怎能离开,那些笨手笨脚的下人伺候他也不放心。
“夫君,你是男人,娶了就要对人家负责,”都是女人,同样都想得到男人的爱,更何况一直倾慕这个男人的夏水荷呢?
“芙儿?”一听小人儿这般说,圆瞪着眼看着小人儿,他的心里好不委屈,当初是她逼着让他娶,现在又逼着让他负责,真不知他的小人儿是什么逻辑,难道她就这么想和别的女人分享他吗?就不怕哪天他真的爱上那个女人吗?
“夫君,就再听芙儿一次吧,”小人儿直接把他推下床,现在必须把眼下的女人哄好,这样对他们以后的大事有帮助。
“——”赵立轩瞪了小人儿一眼,拿起衣服无语的离开了房间。
“王爷,妾身就知道你会来的,”刚走进屋,就被夏水荷紧紧的抱住,她可还没就寝呢?一直坐等着男人,她相信男人没一个能耐得住寂寞的,再说王妃现在又不方便伺候他,这个时候,可是她抓住男人最好的时机。
“本王累了,”他来这里可不是跟她干那事的,他只想在这里好好休息。
“妾身陪王爷喝酒,”有点功夫的夏水荷劲依然很大,生生的把赵立轩拉到椅子前坐下。
“好吧,”淡淡的看了眼眼前的女人,也是个美人胚子,但一想她是皇后的人,立马拉下了脸。
不管男人是什么心态,只要他愿意来她的房里,她依然很高兴,这也许就是爱的原因吧。
自从那一面过后,他就深深的烙在她的心里,夏水荷都记不清有多少年了,但她知道已经煎熬了多少个夜晚。
男人离开后,小人儿在床上辗转反侧,久久不能眠,她不停的告诉自己,男人不过是跟那女人逢场作戏,不会爱上她的,她坚信男人的心里只有她,唯一的她,白妙芙尽管刻意去闭上眼,却感到越来越精神。
此刻她才深深的体会到,爱是自私的,没一个女人愿意和另外的女人分享他的男人。
那人早早起来,见小人儿却呼呼大睡着,坐在床前轻轻的抚摸着她那柔软的发丝。
“王爷,小姐刚睡着,”小人儿一夜没眠,彩儿看的真切。
‘何苦哪?’摸着睡的正香甜的小脸蛋,男人甚是心疼,此刻他才明白,她这样做都是为了他。
“本王要进去,”听着屋内小人儿的喊着,赵立轩门口已经站不住了,推门就要进去,却被那些婆婆们给挡住,女人生产时,男人不易进去。
“王爷,”夏水荷来到近前,拉着赵立轩坐起。
“芙儿,你一定坚持住,夫君就在外面。”赵立轩推开夏水荷来到门前,不能进去只有在外面大喊了。
看着赵立轩这样的举动,下人们倒没感到奇怪,他们家王爷宠王妃,那是人所尽致的。
一旁却有一人却不是那般想的,男人这般的深爱着一个女人,她要怎样做才能把男人从那女人身边抢走。
“世子,世子。”片刻婆婆满脸喜庆的抱着一个婴儿出来了。
“芙儿?”赵立轩连婴儿看都没看一眼,径直的朝内间走去,十个世子在他的眼里也抵不过一个小人儿。
“世子,”夏水荷看着那婴儿直直的给贴在椅背上,她不是吃下堕胎药了吗?怎还会诞下世子?
“小姐,”丽儿来到近前搀扶着夏水荷离开。
“芙儿,你还好吗?”男人不顾一切的抓着小人儿的手,刚才她那疼痛的喊声,让男人的心一直揪着,现在看到她平安的躺在那里,他终于安心了。
“夫君,芙儿很好,”看着男人一脸担心的样子,心里感到无比的幸福,有这么个男人爱着,就是现在让她死去,她都甘心。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不是亲眼看到她喝下的吗?”如果那天她真的喝下了,那今天的世子又是怎么回事?夏水荷想着那个男人着急的样子,心里就更加的气愤。
“小姐,我们以后还有机会,”毕竟同住在一个王府,想找机会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冰儿上前安慰道。
?“机会?”有上次的事情,恐怕她们已有所防范,再想动手就难了,此时的夏水荷还算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