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高大上呢!那我们家有没有钱?”
“钱?”
“就是,就是银子啦!”
“应该有吧,我们这一房,所有的庶子庶女月银是10两,不过爹爹经常往我们苑里送东西,所以,算起来我们不止这个数。”
“十两?”宋离眼睛亮了起来,像他之前的那个时代,银子都是按克算的呀!“那算多吗?”
“秋歌是二等丫头,月银是每月三两。丘麽麽的月银,也就每月五两,应该算多了吧,秋歌说,三两银子足够她家里人生活一年,不过,具体我也不晓得多不多,你很喜欢银子吗?”欢颜对银两没个具体的概念。
“废话,谁不喜欢银子?!”
“银子,我好像没多少了,不然可以给你多点。”欢颜有些丧气,想了想,“要不,我给你一些金子吧。”
“小姐姐,你真是土豪啊!”宋离觉得自己的世界正逐渐崩溃,有些无言。
“等你再大一些,我把我手头上的金子银子都给你拿出去做点生意,日后也不用靠宋家了。”欢颜有这个打算由来已久,只是从前的宋离似乎对行商并无兴趣,就一直不提。眼前这个宋离,对金银似乎满有野心的,兴趣可以试试行商。
“好啊好啊,你到时候别舍不得你的嫁妆!”宋离顿了顿,“不过等我了解了这个朝代,列出个详细的计划书,将来咱们的商业帝国,钱途不可限量啊,你投资进来的,稳赚不赔!我就不信我还斗不过古板死脑的前辈们!”
“还有啊,你这次会变成这样,是有人敲晕了你,再把你抛进芙蓉苑的池塘里,你以后可要小心了,姐姐不能每时每刻都陪着你保护你的。”欢颜想着想着,又有些忧伤。
宋离鬓边冷汗默默成群,他要沦落到一个熊孩子保护吗?不行不行,这可不行,他得让这个小身子强大起来。
“娘说了,等你身子一好,就教我们武功,你别怕辛苦,这对你我都好!”
“是不是那种水上漂的轻功?还是什么一掌拍碎石头的内功?还有那个看起来特别酷的武功?”宋离兴奋起来,一口气问了许多。
欢颜摇摇头,表示不太明白宋离所说的,见他没事,也就放下心来,终于觉得有些困倦:“别告诉爹,我去睡了,晚点再来看你。”
“别走啊,萌妹子!”宋离见欢颜朝着房门走去,有些急了。“再跟我说说话儿嘛,我初来乍到的,没个聊天的很闷的...”
欢颜突然觉得,如今这个宋离,有些烦躁,捂着头,没有回话,小跑回了自己的房间,躺下就睡。
这一睡,就是一日一夜的迷糊不醒,噩梦连连,虚寒不断。玉娘这厢还未从宋离的失心疯中走出来,又得照顾染了风寒,邪气如体的欢颜,宋牧生也颇为无奈,来看了几次,心疼欢颜却又无法为她受苦。
“可怜的颜儿,怎么这段日子来,灾病不断呢?你看她额头上的疤痕,想想就心疼。”玉娘拿起手绢儿,往眼睛处揉了揉。
“都是我不好,让你们受苦了!”
“相爷,别这样说,这些年来,你待玉娘,颜儿,离儿真的已是十分的好,姐姐泉下有知,也一定是感激不尽的。”玉娘有些惶恐地说。
“本想着这样是对他们都好,却将他们都卷入了宋宅与皇室之间的斗争之中,如今想来,牧生也不知是好是坏啊!”宋牧生又说。
欢颜迷迷糊糊中听到宋牧生和玉娘的对话,有些好笑,自家爹爹和娘亲,对话总是这般客气啊!然后又沉沉睡去。
欢颜连着几日都晕晕沉沉,就连宋离,都好在她前头,日日随着玉娘在她身边瞎转,见欢颜一旦有些清醒,就说个不停,说得欢颜又沉沉睡去。
那华朔不知怎么得到欢颜病了的消息,派人从宫里头送了不少东西过来,一并都是些名贵的药材,欢颜现今医术虽不是太好,却也晓得自己这下真的是感染了风寒,这些名贵药品,实际上对她的病没什么用处,也就放在一旁不用。
等到欢颜的病好得七八,宋离已经开始调皮捣蛋,时常将唐风苑里的丫头戏弄得哭笑不得,就连玉娘都拿他无可奈何。
幸而,这调皮捣蛋的宋离,见到欢颜,还是会收敛许多。
随后,欢颜和宋离开始跟玉娘偷偷地学武,宋离的无限精力,在跟玉娘学武的这段时间发挥出其好处来,欢颜却因病才刚好,学起来有些吃力,时常不得要领。玉娘只好分开教两人,这样,玉娘又有些吃力了,便把原本欢颜在学的舞蹈给取消了。
欢颜觉得无所谓,反正她也不太喜欢练舞和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