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两张霉运符一起传给李广的,是棉花送给李广的一整套关于符录的分类分级以及各类符录的修炼方法。
棉花的这套方法,不属于哪一家的方法,可以说是集仙界各路仙神之大成符录修炼法。因为这在以前,是压根没有的,是与人气修炼、功德修炼相配套的方法,譬如符录的法力,不是由灵气维持,而是由功德之气维持。
符录的分级,就如棉花说的,有等外品、次品、下品、中品、上品、极品六个层级划分。可能问题就出来了,为什么会有等外品和次品的出现呢?
这个,涉及到修炼体系以及符录威力等诸多问题。本来,事物之品,历来是下品、中品、上品、极品四类,这是常识,但在接上一级时,就有一个“超品”的概念,比上一级弱,但比本级之极品要强,这就是超品;同样,在下品之下,也有一个比下品有所不足的层次,这个,一般叫次品。至于等外品,概念也差不多,总之是比下品和次品更差。
这就与修炼体系有关了。
在传统的修炼体系中,符录,本是修真人士的战斗武器,而修真人士的标准就是筑就道基,也即筑基才算是修真。可是,在任何世界都涉及到一个问题,那就是庞大的炼气期人士用什么战斗?如果都用筑基期才用的下品符录,也即正品符录,事情就好了,因为一个符录轰过去,人就剩下渣渣了;改天,要报仇的另外一家,同样符录一轰而下,自己这方的炼气期修士也成渣渣了!
这种情况,就相当于核子武器,被人口几百万的小国家掌握着,世界充满着危险。所以,太小了的国家一定不能拥有核子武器,否则,大国天天都有麻烦。但是,小国也有国防啊,于是,大量的弱于核子武器的装备被开发了出来。
等外品和次品符录,是炼气期修士能够掌握、使用并生产的符录,其整体力量是下品符录的几分之一或几十分之一,总之,有来对付普通人那是绰绰有余了。
李广炼气一重,只有使用符录的能力,还不具备画符和制符的能力。不过,棉花的修为已经不是普通修士能够达到的了,棉花完全可以“虚空画符”、“意念成符”。当然,因为实力受损太大,神马仙符是不要想了,但下品符录却不在话下。
符录的各类,浩若烟海,从使用功能上分,有攻击类符录,如火雨符;防御类符录、如金刚符;辅助类符录,如清心符、霉运符等,又尤其以辅助类符录品种繁多,譬如,面对特别寒冷的环境,可以有取明符,面对特别高温的环境,有降温府等,不一而足。
即便是史上最强制符专家,也不敢说穷尽了天下符录。
从属性上划分,有金、木、水、火、土、风、雷、暗、明等九大属性以及混和属性的符录;从制作手法上,有笔墨制符、虚空制符、意念成符;从作用分类上,有即时符、延时符、隔时延时符。
李广打给杨略和冯悦悦二人的下品霉运符,是一种暗属性辅助类延时符。从打入其体内开始就发生作用,一直到法力用完,达到目的。
要想避免霉运,必须至少是筑基期修士为其施法才能消除或改变其影响。所以,这种符录只要一出,除非是棉花大发散心,否则就是李广都没办法解除!
……
“小子,知道怕了?”杨略看到李广的双手手指不停地颤抖,得意地说道。
“如果你不是有个副省长的爹叫杨平基,你狗屁都不是?你给我提鞋都不配!我怕了,我会怕你这样二货?叫你副省长的爹,有胆量就叫人把我抓起来,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叫李广,我就穷人一个,你要咋的,你能把我啃一口?”
李广突然爆发起来。这个爆发,李广不是激动,而是非常冷静,目的就是把对方的背景爆光,把彼此的矛盾置于阳光之下,同时亦表示李广这人之所以敢与对方扛上,是因为其性格中的“愤青”气质。
“啊?”杨略惊呆了,自己此前所营靠的氛围,瞬间就被击碎。
“还有你这个二货,你以为你父亲冯金发是干净的?煤老板,煤黑子,手上不知沾染了多少条人命,而且还偷税漏税,你用的钱是沾满血腥的钱,是不道德的钱,你还有脸在这里横这个骂那个,我如果是你,早就拿把剪刀自杀了,有这样双手粘满民众鲜血的人作爹,你还好意思招摇过市?难道,你就没有羞耻之心?”
李广指着骄横二代又是一顿臭骂!老子不能动手,难道还不能动嘴!
“啊?”冯悦悦顿时脸色骤变,六神无主。有生以来,谁骂过她啊!
“悦悦,我们走!”杨略拉着正痴呆状的冯悦悦就向外走去,他知道,只要自己身份爆光,自己再强辩也是没有道理的。
看着对方离去,李广故意喘着大气,心有不甘,绪有不宁,一脸愤愤的样子。
“小兄弟,不错,有胆有谋,连本老头都有点欣赏你了!”两个二货走后,隋良敏隋老头伸出了大拇指赞道。
“隋老头,这小兄弟承受的压力不小,你就别说风凉话了。”站在隋良敏身边的一个老头打趣道。
“你不是在考察民风民情吗,这儿发生的事情,也可以算是民风民情啊。”隋良敏将了老头一军。这老头,是华夏协商会议的常委,名叫安承良,属于现任三号首长的智囊之一。他出现在此,一来是隋老头的朋友,二来也喜欢看解石那种一刀生,一刀死的刺激感觉。
“谢谢两位老爷子的关心,小子我还承受得住。对了,我还有块石头也投了标书的,应该快到了。”不是那个人,李广也未必接受别人的好意。但两位老人明显出于维护,所以李广说了声谢,然后,带着刘斌和李吉两人,一溜了之。
“这小子,大智若愚啊!将一件很可能是阴谋之事,提前摆到了大庭广众之下,假如你是杨平基,你会允许自己的儿子再胡来吗?”看着李广的少年身影,安承良有些感慨。
“当然不会。因为杨家已经失去了阻击敬家赴京孝敬的机会!如果杨家还要对一个小孩子下手,可能会激怒大佬。”隋良敏看得更远。
“呵呵,还是你我这种生活不错,有点狼心,但没虎胆,一脚在朝,一脚在野。轻闲自在,万金不换。”安承良说道。
“万金不换,假打了吧,我看你上次那篇文章,就明明是换了万金的。”隋良敏打趣道。
“老隋啊,你知道现在的话很难说。因为,你随便怎样说,总会符合一部分人的利益,从而损失另一部分人的利益。人生在世,也只有求个有所为,有所不为,问心无愧罢了。”
“好好好,走吧,我们也过去,我给你介绍一下翰雅和古石轩的几名后生晚辈。”隋良敏说道。安承良是华夏著名的历史学专家,对文博业这一块,也有很深的研究。
“小伙子,这块石头怎么不解啊?”两个老头走过去,就看到李广等人用手推车运着一块原石,向着停车场的方向走去。
“这块石头,我拿回去做个纪念。”李广随意地说道。
其实,这些都是棉花的安排。李广解了一块石头,赚了一千五百万,即便完锐后也还有差不多一千二百万,已经够了,如果还要用异能去把展厅四角的小石头中有价值的全挑出来,这就叫贪心不足,过犹不及。李广吃肉,总得让别人喝口汤吧。
根据棉花的分析,后面买的这个199号原石,如果解出来,其翡翠亦能卖到两百万上下,与今天解出的另一块翡翠价值相当,可是,别人会怎么看,解开一块,引起轰动,引起羡慕,就足够了。
……
“杨哥,就这样放过那小子?”冯悦悦被杨略拉出大厅,气还没消。
“悦悦,那小子已经知道我们两家的背景,如果在现场我们还那么强势,势必会引起别人的反感。你要知道,我爹和你爹,都是有很多敌人的,我担心他们利用这事对我们两家不利。”杨略为了安慰骄横女,还是说出了一番道理的。
“那,我们怎么办?”冯悦悦心有不甘。
“没事,交给我来处理吧。”杨略从来没吃过如此大的亏,他已经暗中决定,要让人把李广给做了,以出口恶气,不过,这事得百分百机密才行,否则,惹火烧身就不好了。
“那,我们去哪里?”冯悦悦本就是个无主见之人。
“我们去吃饭,吃海鲜。对了,我又个好项目呢,你可以投资的。”杨略说道。杨略从冯悦悦手上拿的钱,大多是以项目投资的方式到手的。约一群人,租一个宾馆,设一个局,到时以冯悦悦为中心,搞一次活动,三两百万轻松到手。
“好啊,好啊,我最喜欢投资项目了。”冯悦悦高兴地说道,投资项目,特别是签字仪式上,自己拿起笔,闪光灯一闪,那形象,特么特光辉。
两人再不说话,杨略将冯悦悦拉上自己的宝马,自己亲自驾车,告诉冯悦悦行车路线后,一路四辆车便向着海鲜楼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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