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沫没说话,她已经无话可说了,这群人简直是仗势欺人,不可理喻,如果她们真的是从东林来,那只能算她们倒霉,可是她们不是,没必要受这种莫须有的委屈。
娃娃有些担心的看着浅沫,她知道浅沫的实力,可是也就看到浅沫打过一起,能行吗?不然受伤可不好,浅沫的手是要弹琴的。
霍丽娜见此,连忙拉住浅沫,“浅沫,别冲动,你的手要是受伤了可不好办了。”
然后对着众人说,“大家有什么不能好好说清楚吗?一定要动粗?就算东林来的,她们也是很有才华,丝毫不弱于我们,我们可以好好谈谈,和解吧。”
“霍丽娜,你的怎么帮着东林的人,她们之前欺负了我们的人,还不是人多势众?哼,该不会你想叛变吧。”
“李美雪,请你不要用你那个小心眼来看待任何人,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们一样,小心眼的,得罪你们的是东林的那几个人,而不是她们,你们把怒火迁怒到无辜的人身上,你害不害臊?被别人知道我们摩拉学校的学生是这么小气量,还不笑死人?”霍丽娜指着一个女生,大声的说。
“你……”李美雪气的说不出话了。
“和解,不和解,已经无所谓了,她们做了这么多的事情,伤害了我的朋友,我必须找回场子来。”浅沫拿起竹剑对对面的人一个挑衅。
“你不要后悔。”
“后悔这个词语,不可能出现在我的脑海。”浅沫也是先发制人,先冲。然后对方嘲弄的一笑,愚昧。
浅沫不像娃娃顾及这么多,下手自然非常的重,往死里打。
对方没想到浅沫也有这么一个本事,剑术比起之前那个好不甘拜下风。浅沫可没有娃娃那么温柔,处处发狠。
对手已经被打的无力还击,肩膀,手背,然后大腿都被浅沫打的通红。
“住手,难道你没看到她已经无法反击了吗?”李美雪也拿着一把竹子剑,挡住浅沫的攻击。
浅沫冷冷的说,“我可没听见她,喊投降,这个是比赛剑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吗?你们如此对待我的朋友,我也怎么对待你们。”
“你到底是愚昧还是脑袋秀逗了,这里是我们的地盘,不是东林。”李美雪看着浅沫那副撇子的样子,自己何时收到这样的藐视。
“李美雪,不要纠缠不清,苏浅沫是我们音乐社的人,想找麻烦就来啊。”霍丽娜拉着浅沫和娃娃走出去,没有人阻挠。浅沫看着这个结交不久的朋友,来头挺大,连那些人都不得不给她面子。
离开了剑道社,来到无人的地方,霍丽娜才松开了手,“叶慧熙,这么多年不见,你咋跑去了东林,这个不是你的风格呀。”
首先浅沫和娃娃两人惊了又惊,这个女的认识叶慧熙,好像还很熟悉。
“是我啊,霍丽娜。”霍丽娜木木的看着娃娃,眼睛中带有希望。
“难道你是那个人见人不爱,花见,花不开,的霍丽娜。”娃娃已经非常的惊讶,霍丽娜的父亲是老爸的兄弟,她们从小就认识的,而且经常在一起玩,但是以前的霍丽娜,可是她以前长的很一般,而且脸上很多痣。
“用的着说的这么露骨吗?人家还有很多疑问要问你。”霍丽娜羞涩的扭动小蛮腰。
“也就是说,你们认识的,而且很熟。”浅沫总结出来。
娃娃点着脑袋,像小鸡啄米似得,非常的乖巧,因为浅沫那个眼神非常的恐怖,好像要把她吃了一样。
“奇怪,你们怎么都跑去东林?那个叶银澈应该就是年轻钢琴家本人了。”霍丽娜提出疑问,对这个事情很好奇,东林可是很差的学校,那里的学生不学习,只会打架,天天乌烟瘴气的,而且那里有点钱的人都不会去那里,很丢人的。
“你认为可能吗?我们都是艾丽的学校的交换生,那个狐狸校长把我们全部说成来自东林,不知道他打什么鬼主意,我们受于校长的威胁,只能带着东林的帽子,来咯,没想到,这里的人狗眼看人低。”娃娃安静的坐下,任由浅沫帮她涂药。不过浅沫涂药的时候,还不忘报复下娃娃,大力的按着,害到娃娃痛的掉落眼泪,浅沫才罢休。
霍丽娜看到娃娃被如此对待,已经不忍心看下去了,抬眼看向远方,“她们会这样做,也是有原因的,在上年,我们举办的游园会,被东林的人来捣乱,那些人一群人一起行动,人多势众,我们这里的人没有他们那么会打架,就算我们人数比他们多,也很多抵抗的人被打的头破血流,这件事情东林的很多人因此进了看守所,却不知悔改,处处针对我们的摩拉。”
“就算这样,也不代表全部的人啊。”娃娃想到那群人的样子,便很不爽。
“你们才来,不怎么清楚东林做了什么令人非常痛恨的事情,摩拉很多女学生都被强迫排裸照,经常被威胁,不过现在好了一点,东林也不太敢放肆太多,但是被东林伤害过的学生却数不清,当然知道你们来自东林,处处针对啦。”霍丽娜拍着娃娃的肩膀,娃娃痛的大叫,霍丽娜才讪讪的放下手。
“裸照?东林有这么大胆?”浅沫摸着下巴,思考。她以前曾经与东林触碰过,那里的学生都是自甘堕落的,而且惹是生非不断,可从来没这么大胆过,难道有人撑腰?
“我们校方之前也觉得很疑惑,去探查了一番,原来他们东林来了一个老大,非常年轻,样貌不详,但是打架非常的有能耐,而且听说那个老大和黑社会有些纠缠不清的关系,好像叫司徒璃。”霍丽娜也想了很久,看来她对东林的老大还不太熟悉。
“等等,你确定是叫司徒璃?”浅沫抓着霍丽娜的衣襟,已经分不清浅沫的情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