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想到小晴内心是多么讨厌他,不过她这么努力也是为了报答小晴一家,更让她心疼的是,养父养母也一同谋划杀害她。
难道是因为她抢走了他们女儿的光芒?她有错吗?
苏浅沫冷冷看着这个母亲,她虽然是插入别人家庭的第三者,就算她的父亲与她的母亲外遇,让她相怀上孩子,于情于理的说,是她的母亲破坏了他们的家庭。在记忆中,苏浅沫九岁的时候,在半夜无意听到父母的争吵,才知道这个妇女不是她的亲生母亲,知道自己是没母亲的孩子,就越来越自卑,低落。
不放心的苏韩云又在中途返回,不料听到自己老婆在斥骂浅沫,不过他没走进去,而是在门口站着,他到时要看看,他不在的时候,他的老婆是怎么对待浅沫的,他一直都不知,浅沫也不说。
妇女见到苏浅沫没听她讲话,而是独自的发呆,胸脯不断的起伏,这个小杂种竟敢不听她说话。
“慕夙夜的未婚妻是浅清的,也只有浅清才配得上,你只是一个没娘疼的小杂种,记住我说的话,晚点你去和父亲说,你要解除婚约,让给浅清,知道没?”妇人恶狠狠的说。
“真是废物,连自杀都死不成,真没用,活在世界上有什么意义?”
妇女不停地说,像个泼妇一样。在门口的苏韩云呆住了,难道这个就是他的妻子吗?如同市井闹妇一样,而且浅沫可是自己的孩子,她竟然在背后喊她杂种。他实在太对不起浅沫死去的母亲。为什么浅沫不和他说呢?爹地最疼你了,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憋在心里。
苏韩云失落的离开,这件事要决绝,他不会再让浅沫受到委屈的。还有一件事情他也会亲自去处理,慕家他要上门去谈谈。
“我现在说的话,不能与你爹地说,不然饶不了你。”妇人威胁道,高傲的神情令苏浅沫恶心。
“看我的心情。”苏浅沫漫不经心的打开电视,眼睛瞬间瞪的非常大,异常的恐怖,妇人被吓了一跳,也看向电视。
小晴在召开记者招待会,真有你的,我才死多久,你就按耐不住了。
电视里的那个假哭的女人就是小晴,在小晴旁边的是养父养母。
“没想到水凌姐会自杀,她这么年轻。”小晴对镜头摆出一副伤心的样子。
而她曾经所谓的养父养母非常冷静的回记者的问话,“水凌是我收养的养女,从小我就把她当成亲生孩子一样的疼爱,不过她从来没想过要报恩,而且从小就抢小晴的东西,本来钢琴大师是打算收我女儿为徒的,说小晴天赋很好,水凌天赋很一般,但水凌使用诡计抢走了小晴的名额,不过小晴对水凌还是一样的好,不曾抱怨过。”
记者提出疑问,“请问谁可以为你们作证?钢琴大师秀秀已经去世了,而水凌小姐也自杀,你们现在才说,不可避免的有故意诋毁的嫌疑。”这个记者可是水凌的粉丝。
养父养母叹了口气,“钢琴大师已经去世,如果还在那就可以为我们作证了。”假惺惺的表情另苏浅沫非常烦气恼。
小晴柔柔的说,“爸妈,别在说了,水凌姐都过世了。”眼中含着泪水,说话也有些哽噎,令人半信半疑。
小晴以为水凌死后,她就可以一步登天,取代她,可实际上她的人气已经在不断的狂降,前面的路越走越难。
苏浅沫抓住洁白的床单,努力让自己平息下来,不要激动,本来我是想放过你们,但是你们连我最尊敬的老师都不放过,既然你们不屑,那我也不会手下留情。关上电视,多年来所磨练出的素养使她很快安抚下来。她怎么可能会自杀,她会找出证据,不会再让他们有机可乘。
“快离开,我想安静安静,我现在不想看到你。”苏浅沫心情很不好。
妇女怒斥,“你敢赶我走?”
“在不离开,我会将所以的事情告诉爹地的。”妇人无奈的离开,临走前瞪了下苏浅沫。
苏韩云心中早已百般的复杂,打开手机,拨打何律师的电话,飞快的驾车离去。
在不久苏浅沫会很惊讶,父亲所为她做的事情实在太让她感动了,不过这也是以后的事情。
妇人回到家,气愤的摔门而入。
“妈,你怎么了,谁惹你生气?”浅清打趣的问道。
“还不是那个小杂种,竟然敢威胁我,气死我了,等她出院我要她好看,不过总感觉她变了,却说不上来。”
“不管怎么变,也比不上我啊。”浅清高傲的说,和母亲一个样。星辰般的眼睛,浓密金色的大波浪长发随意地披在肩头,丝丝缕缕都热辣得迷死人,浓密的睫毛、星辰般的眼神、性感丰厚的双唇,无时无刻不透露出万种风情,但扭曲的表情让任何人看到都会觉得怪异。
时间飞逝,在主治医生的强烈要求下,苏浅沫在医院住了几天,在住院的期间,除了父亲经常来之外就数娃娃了,娃娃是她的好朋友,也是唯一的一个好朋友。
不过娃娃一来她基本不能安静,娃娃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来到医院,话说要与她同甘共苦,陪她一起住在医院,免得寂寞了,结果护士长和其他的护士强行拖走,这种事情,每天都会上演一回,不过护士长也是为了她能好好休息才这么做的的。
清脆的鸟叫声响起,阳光暖暖的透过玻璃照射下来。
苏浅沫有些无奈的坐在父亲的奔驰上,一路上父亲罗哩罗嗦的叮嘱一大堆,为了不让父亲担心,苏浅沫都点头答应父亲。不过她也很享受父亲的关爱,有种奇怪的感觉。
“想要什么,只要爸爸能做到,都满足你。”苏韩云希望能弥补些。
“我想一个一人住。”
苏韩云捂住胸口,呼吸不太顺畅的的说,“你讨厌爸爸吗?是爸爸没照顾好你,是爸爸不对……”苏浅沫立马拍打着父亲的背,让他呼吸顺畅点,急忙说,“不是,我只是说说而已,没这个意思。”